回忆到此结束,从那日老人的话里恍过神来,秦风发现廖子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副扑克牌出来,秦风眉眼一挑,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意思,问道“玩什么?”
廖子阳抽出一叠扑克牌,手法熟练地迅速打乱了纸牌,得意地说道“就玩小猫钓鱼。”
“你幼不幼稚?”秦风满脸的嫌弃,却还是踩着拖鞋走了过来。为了坐的舒服,四个人沙发都不坐了,索性盘腿一屁股给坐到了地上,吹着空调,闲散地玩起牌来。
“别的太费脑子。”廖子阳是能少动脑就少动脑,他在公司里被拉着处理那些文件已经够头疼的了,才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空也全花在了脑子上,难受。
再说,打牌这东西他可玩不过苏晏和秦风这两jian猾狡诈的狐狸。
每人依次轮着把纸牌抽完后,就无聊的玩起了小孩儿的钓鱼游戏,秦风虽然嘴里嫌弃抱怨着,但玩得倒是挺乐呵的。
然而事实证明,幼稚的钓鱼游戏也是需要脑子的,廖子阳很快就连着输了几把,他生无可恋地完成了那些惩罚,继续跟秦风三人杠上了。
大概是为了可怜可怜廖子阳,最后一把,苏晏帮衬着廖子阳,联合起来把秦风给坑了,廖子阳兴奋地欢呼一声,忙拿了笔,幸灾乐祸地去写下了给秦风的惩罚。
秦风不是玩不起的人,他还真不怕廖子阳写的惩罚,不过瞧廖子阳脸上那副嘚瑟的模样,秦风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温和’了起来。
啧,他还真看不惯廖子阳那欠扁的样子。
抢过廖子阳捏在手里的纸条一看,秦风的脸色却瞬间变得黑沉了下来。
对上秦风冷凝的视线,廖子阳忙退后了几步,藏在沙发后面探出一个脑袋,叫嚷起来“二秦子,不许赖账啊!”
秦风Yin森森地嗤笑了一声,把纸条往烟灰缸里一抛,转身走了。
林彦好奇地跑去抓了烟灰缸里被揉成一团的纸条看去,顿时震惊住了,有些同情地看向廖子阳。
这玩的可有点大啊
苏晏过去拍了拍苦着脸作死的廖子阳肩膀,安抚道“以后你怎么被二秦子整死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快跟过去看热闹吧,错过了可就没这一次了。”
想到自己写的那个不要命的惩罚,廖子阳Jing神一振,跟苏晏和林彦两人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再说另一边,李亮升背着一大包蛇皮袋扛在肩膀上,怀里抱着大黄和已经快两个月大的小白狗,跟在石头后面去了在工地边儿上搭的简陋棚子。
石头把提着的蛇皮袋往地上一扔,倒了一杯水牛饮了一通,才气喘吁吁地在小矮凳上坐下“柱子,来,这里坐下歇歇。哥儿这地你别嫌弃啊,这几天工地里忙,我得都住在这边儿,等这完工了,咱们再去租个好点的。不过这京城里头的物价贵,要想找个大点的这可就难了。”
“没事儿,能住就行。”李亮升学着石头的样把蛇皮袋搭到一边,从里头拿出了两个家里带的小碗放到地上,倒上水,看着大黄和小白狗兴奋的小跑过来趴在那喝水,他柔和了目光。
“嘿,你倒是尽伺候这两狗子了!”石头晓得李亮升这人宝贝着他家的狗,笑话了一句,他倒了碗水给人推了过去,说道“你先喝口水,都累成什么样儿了你还先理着它们!”
李亮升接过碗大口吞咽下,胡乱地擦了擦嘴角,笑道“别说我是把它们当成自家人养的,就是让那人知道了我对它们不好,定也是要生我的气的。”
石头顿时眼睛一瞪,气恼地骂道“他都不要这狗了,你还惦记着?”
“那有什么的,就算他要我死,我也恨不起他来。”李亮升揉着小白狗小小的脑袋,扯开嘴角苦涩的笑着,其实他心里知道,什么就算,那人本就想让他死,不然也不会有那张金卡的什么事儿。
不过一码归一码,他就是走投无路了,也不会用上那卡里的钱!
用上了,他就真成了那人的玩具了......他不想这样。
石头从耳朵上拿下劣质烟,用打火机点上,抽了一口,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柱子,你说你怎么就死心眼了呢?”
这个问题李亮升没法子回答,感情的事儿谁说的准呢?他无奈地笑了笑,接过石头递来的一根烟在手上把玩,想了想,他说道“石头,我想了下,我刚来这地儿的人生地不熟,就先跟着你干,等赚足了钱也熟悉了这儿,我再看看能不能去拍戏的地方蹲着,不管怎么样,那人我总要找到的。”
“不当明星了?”石头吸了一口烟,从鼻子里喷出了烟雾,稀奇李亮升竟然改变了主意。
李亮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憨笑道“不了,石头你说的对,我是个粗人,不是那块儿料!”
“得,明个儿我就去跟工头说说,顺便给你找人问问那老板。”石头把烟夹在手指缝里,挥舞着手臂自得的比划起来“我跟你说柱子,我们这工地是这京城里有名的宋氏地产集团给包的,那小老板经常过来这边儿,肯定会认识你那媳妇儿的!”
李亮升疑惑地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