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白鹤姿在失禁的逼迫感下挣扎着醒来。
方才在翼伏在他身上,cao弄得他在这场媾和中足足泄了三次,之后神志便是昏沉模糊,恍惚间有一双冷凉的手搭上腕子,在小腹处按压摩挲,听得司徒辜几人谈论,道是他体内似乎是被种下蛊物。
体内像是无间的业火在灼烧,脑内只要是稍加思索便是疼得魂魄出窍。那些忽远忽近的谈话声像是妖鬼的喁喁谰语,白鹤姿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做了个荒诞的噩梦,还是真的处于无间地狱中。
眼前一片光影模糊,像是远处大片大片的繁花盛开。
还未神志回笼,脸上便挨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
闷哼一声,便听到一个少年般雌雄莫辩的声音响起,话语间却是无比的刻毒:“贱货,爽够了吗?”那具温软的躯体压了上来,白鹤姿觉出有人骑跨在自己的小腹上,下一瞬ru尖便被人扯住了恶意地掐弄着。
“嗯”呻yin无法抑制地从齿间流出,白鹤姿难耐地扭动挣扎。
君宁儿嗤笑道:“什么蓑羽少侠,离不开鸡巴的下贱货。”
软红的ru尖在挑捻折磨下很快便充血挺翘硬起,如两粒艳艳晃晃落入雪地的相思豆般。他长长的发丝垂下在蜷搭在白鹤姿修长的脖颈间,柔若无骨的滑腻手指抚摸过敏感的的细韧腰侧,激得他拗起脖颈颤抖着泄出难耐的呻yin。
“啧,皮相倒是生得好。”君宁儿伏身细细观摩着白鹤姿情动中的面容,见那双眼睛虽是看不见,却仍是姣美异常,浓密纤柔的长睫若停在睑间抖动的蝶,沁着薄薄一层因着烧热而起的晶莹泪水,倒是修饰出夺目的神采;修眉秀鼻,花苞也似的唇开阖中露出猩红的小舌与晶莹的齿列,如此绝色,若是涂抹上献媚的脂粉,怕是楼里的花魁红泪也得让贤。
然而这张脸庞许是因为主人的性子,平添清冷,如今陷在焚身的欲念之中,却依然如山巅不化积雪上无法攀折的花儿,虽然自忖也是上上之姿,却突地在心中没了两相对比的勇气。
这人生着张男人最喜欢的脸,君宁儿恨恨地想,即便是对着浪荡如火的情人鸡巴再硬,征服这样一个高傲美人内心所得的快感,是寻遍世间无上春药也比不得的。
“不过这张脸倒是无胜过有,反正都是最下贱的狗奴了,到时候跟着最近抓来的那几个不服管的,一齐捆了绑到尻墙那边去,哼,光风霁月的白公子怕是还不知何是尻墙罢?”侮辱性地又轻飘飘扇了白鹤姿几个巴掌,扯着他的长发,温柔地抚摸着白鹤姿泛起血晕的脸庞,“便是马棚那边的一堵墙,后边便是巾角巷子,都是这坊间卖力气活儿的大汉住的地方,每个月送到楼里的小蹄子,些许个刺骨头,就被扒光了送到那里,用机关将人拦腰卡在墙上,屁股朝外,上身还在楼里,外面只要是见到的,都可以来cao一cao。那些汉子可看不到脸,管你无盐丑陋还是美如天仙,不过就是挑个狗奴来泄欲罢了,不过你生得这般细皮嫩rou的,要放你到尻墙去,排队来插xue儿的定然会多不少,保管几天你这小bi就烂了”]]
恶毒的话语从口中肆意倾泻而出,君宁儿说得起兴,觉出自己的下身也有了shi意,伸手抚慰起自己胸口玲珑的ru房,腿根夹紧,让私处在白鹤姿的腰胯上紧贴着厮磨。
瞥过身下之人平坦一片的胸口,君宁儿朝一侧的裘鸩笑道:“神医,您说这sao奴要不要也给他弄一对nai子?瞧这也太一马平川了罢,多坏恩客兴致,越大越好,拖在地上,还担心什么狗奴跑掉?。”
裘鸩捧着一卷书,对这边双飞的活色生香无动于衷,头也不抬,道:“我说过了,要作甚都等十日再谈。”
“呿,叫你声神医还真就端起来了。”君宁儿神色轻蔑,不多时还是觉得不够,便拉起了白鹤姿的长发,道:“可给你爷爷好好舔舔,否则有你这贱货好受的。”
说罢他身形调转,骑到了白鹤姿的面上。
白鹤姿只觉两团绵软的rou体压了上来,腥膻的气息扑面而来,神志稍许清醒,虽目不能视,却也明白了横在自己面前的乃是何物。
剧烈的羞耻感激得白鹤姿几乎立时便要落下泪来,他生性好洁,又是娇养长大的,初入江湖时有兄长保驾护航,谁人见他不是礼让三分,长辈们更是慈爱有加;凭借一身绝佳天资与师尊的倾囊相授,待得他年岁过了二十七,便是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可完全有能力争上一争;司徒辜让手下凌辱他时,也没有贸然将让白鹤姿口侍,就怕这人烈性上来,一口咬断命根子;现下这人竟是要他做出那恶心的事儿来。
君宁儿却是没有那么多顾忌,将下体丰腴的rou瓣挤压在身下人柔软的唇上,错动着腰肢,强迫两张同样侬艳火烫的唇激烈地交吻着。
白鹤姿鼻翼被那收紧的tun缝夹住,却是挣扎不得,几乎快要窒息过去,终究还是松开紧咬的牙关,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些许舌尖,几乎立即便触到了那挤入的shi软花瓣。如今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滩,不得不低头。
“啊!”君宁儿也是在被唇舌触到的一瞬一个激灵,他的sao劲儿上来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