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空中已是微闪出稀落的星子,林间空地中央跳动着燃烧的篝火,一群正在yIn乐之人影幢乱舞。
虽说之前少主话中意思是,这擒下的yIn奴人人有份,但一众玄衣卫多是聚成一圈,看着几个得势之人先一步亵玩那具白玉一般完美的rou体。
实则现下也只有司徒危一人在cao弄着那yIn奴的屁眼,余下几人多是玄武堂里平日里对他巴结奉承之辈,然而此时即便是眼见着那雌xue空闲,饥渴地开阖淌着yIn水,也只是手上掐揉着那对挺立如豆的ru尖,亦或解了裤头朝着那雪玉一般的脸放放手铳,不敢提出要与堂主前后夹击,一同cao干这yIn奴的要求来。
司徒危身下不停,耻部凶猛地撞击在身前之人白腻的tunrou上,击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tunrou在他掌下被扇得弹动摇晃,使得那用yIn水所调墨汁写上去的“母狗”两字甩动得格外惹眼,一口shi红的肛xue几乎被抻得变形,艰难地夹弄着粗长的rou刃,一点脂红如帛锦般的软嫩肠rou在飞速地抽插中被扯出又捅回,带着飞溅的晶莹肠ye。
然而分明只是被cao弄着后庭,那yIn奴的女xue却是shi成一片泥泞,媚红的嫩rou饥渴地恨不将自己翻出,以便能被被好好地捣弄一番。粘稠的yInye拉成丝般晃晃悠悠地滴落下,下体被彻底开发,沦为邪魔外道胯下的Jing盆,浑身真气远远不绝地汇向小腹下那处正被翻人yIn玩捣弄的xue口,浑身已是失了反应,唯知道蠕动吮吸男人的rou棒。
男根被束缚得几乎快要胀成紫红的一根,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白鹤姿有几次神志不清之时,甚至险些要伏倒身子在地上摩擦Yinjing来缓解那快要爆炸的部分,却又被心中的一丝清明拉扯回来,才堪堪阻止自己做出如此yIn贱不堪的动作来。他大张着一双暗淡的眼睛却,如弓弦般优美柔软的唇瓣微微开启,露出一点丁香小舌与晶莹齿列,却是不知尽在面前便是的几根蓄势待发着等待yIn辱他的性器。
司徒危已是脱下了劲装的外裳,内里是一件无袖暗色短装,左臂与肩胛相接处有着一道环绕一圈的狰狞疤痕,其上黑色的缝合线针脚均匀。
四堂的人除了近些时日候补进来的新人,都知这是司徒危两年前马失前蹄之时受的伤,差一点儿便害他险些丢了十数年的修为——人体筋脉血络乃是集天地大成之物,毫厘微末都是暗合五行之道、Yin阳之理,只是一处筋腱有损都很有可能于日后勘破武道有碍,更遑论生生断臂了。
好在教内医师裘鸩师承前朝活死人rou白骨的神医离琴,那脱胎于“起傩”的“闻断肠”便是由他从祖师爷的药方中要改性调配的。当时司徒危整条手臂都被一刀斩落,但是第一时间被放入镀银的冰盒中,裘鸩亲自替他续上了臂上重要经络,又用在七厘散、白果丹参等数十种生肌养骨的药材中浸泡的天蚕丝缝合了起来。因着续筋接脉疼如凌迟,大多数人宁愿选择废去这一身功力从头来过,是以这在药酒中浸润了数十年的天蚕丝终是有了用武之地,然而司徒危从台上下来时,吐出嘴里咬着的麻核时依然吐出了一口的血。
现下见这场上形势,与司徒危之前的话语,已是有人隐隐猜出这停云山的白鹤姿便是害得司徒危受了断臂之苦之人。当年司徒危重伤回到总坛,都不说会失去多少功夫前程未卜,便是能不能活着下了裘鸩的医台都有待商榷,玄武堂中一名唤虚的玄衣卫,便动了心思活络关系,妄图取缔他玄武堂主之位。待到司徒危修养到活动自如,少主来探望他,虚也在随行之列,司徒危便拿了匕首,当着少主的面割了虚的喉咙。
司徒辜什么都说,只是让人将虚的尸体收拾了下去,随口点了个新人填补进来,对司徒危从此后愈发倚重。
然而魔教中人向来行事邪佞,没有人有着那无用的、人之常情的怜悯心,联想着危堂主平日里的手段与这几年来愈发乖戾的个性,一心只在戏看堂主之后会用何种手段对此人加以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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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堂年纪较小的一个玄衣卫,唤作翼的,在外圈看得浑身燥热,手早已是探入裆内自纾起来,口中低声道:“这sao婊子脐下三寸还真有点乾坤,你道少主是如何隔着层布看穿的?”
另一人轸是四堂中老人了,但因着管束四堂内务后勤,多年来功夫修为一直不上不下,但是因着差事从来滴水不漏,上面这么久以来也没有将他从四堂中撤下换上冒尖儿的新人。他倒不是全然无动于衷,但也只抱臂斜靠在树干上,打量着这不看白不看的活春宫:“少主此番是直捣黄龙而来,早在出发前便是势在必得的架势,定然他们武林盟出了自家内鬼,把这消息走漏给了咱们。”
“得了吧,要我说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除了爹娘老子,再不齐有个给接生的稳婆知道,要传到了第四个人耳朵里,不就等于是他们全停云山的人都晓得了吗?若是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少主还用得着这么多年来一直找寻这么个有价无市的极品炉鼎?教主不早就直接上山灭了他们满门把人掳下来给少主培本固元了。”
轸啧啧嘴,答非所问地换了个话题:“听说这类双性之人cao熟了之后最是sao浪,上元的时候,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