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婴隐约知道孟守与师父谈过了,但具体谈了什么却一直不见他提起。溪婴便也没有问,他总会知道的。
这两天孟守一直陪在他身边,若无其事地陪他修炼,间歇的时候不停做爱。但不经意间,溪婴总会瞥见阿守怔怔出神凝重的神情。
溪婴知道这绝不是因为自己和师父发生了什么这么表面的事,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恐怕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溪婴醒过来的时候,他正面朝着窗子。月光穿过树梢从窗纱间流进来,将一切冷冷地照分明。
阿守不在。
这几夜溪婴睡的还不错,甚至比以前还要好。他之前就很少靠打坐来代替睡眠,那对他来讲意义不大。阿守通常陪他入睡,待他睡熟后,大约凌晨时分起来在月华下打坐,日升时再唤他起来。但这几日孟守都没有再打坐了。
溪婴借月光捡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出门,夜色很清爽。他站在檐下想了想,扭头望向书阁,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阿守会在那里。他没有运气,只是以凡人的步速在chaoshi的露水间慢慢前行,天穹广阔,星海浩瀚,夜使人的心向下沉。
吱呀一声,溪婴抬手唤开书阁厚重的门印。说是书阁,其实也不知是师父使什么法宝化作的小楼,里边装了他们山门里或许是大多数的东西,但小楼的牌匾上只刻着书阁两个字。这儿对溪婴来说也的确只是个看书的地方。
踏上一级级回转的木台阶,循高处的微光。那光依然静驻着。
直到溪婴离得很近了,孟守才恍然初醒。他抹平眉际的褶皱,起身冲溪婴一笑,“怎么了宝贝,怎么醒了?”他随手把书放回书架,三两步迈下阶梯走到溪婴身边,担忧地伸手摸了摸溪婴的侧脸,说了一句傻话:“冷么?”
溪婴于是抿唇露出一个微笑来,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只是仰头送上自己的唇。
孟守把他揽在怀里,轻柔地回应他,捧着他的脸颊用拇指摩挲。溪婴微微地张开唇瓣,半阖着眼把舌尖送出,左右轻摆着抵弄阿守的唇缝,趁机闯了进去。
很主动。
孟守欣然接纳,领着溪婴他在自己的领域巡游,又把他的软舌含在自己舌与颚间吸吮。溪婴受不住这个,仿佛浑身的气力都从舌尖被吸走了一般,很快有了些瑟缩之意,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重心交付在身后的书架上。
孟守又吻了会儿,唇稍重地抿了下溪婴的舌尖便想要撤身。溪婴揽住他的臂膀,前倾依偎在他身上,低声说:“我想要了。”
孟守一顿,随即道:“那就回去吧。“他揽住溪婴的身子,微微使力想要转身。溪婴却没有动,孟守疑惑地回头,看见溪婴咬唇抬眼看着他。
”我这就想要,“溪婴大胆地手伸向阿守的下体,揉弄那鼓囊囊的一团,有种强烈的需求促使他不想回去,不想再思考,“就在这儿给我吧。”
孟守哄着他,说一些诸如“回去吧,啊”以及“在这儿不舒服”之类的话,溪婴置若罔闻,只是用渴求的眼神望他。
孟守没柰何地叹息,挥手把书册挪开,把溪婴托到一格因稍宽而突出的木架上,又把袍子撂往旁边,径直探入下方的隐秘之处,“shi了就这么想要吗?”
手指被贪婪地裹进,“在这种亵渎圣贤的地方”旋转,小幅度的抽插,不知为何近日来扩张变得十分容易。溪婴伸手拉扯他的腰带,“可以了”仅仅是孽根被释放出来,孟守欺身而上抵住期待着的秘xue,喃喃自语:“恕弟子罪。”
“嗯”被填满的感觉使溪婴安心下来,他的唇磨蹭着孟守的喉结,无声地催促他。于是孟守动作起来。他一手拦着溪婴无处着力的腿,一手揉捏着被硬木挤压着向上堆积的绵软的tunrou,掌心熨烫着肌肤,泛起一阵暖意。
或许是地点的原因,孟守动作拘谨了许多,只是用同一个频次小幅度地顶弄,但他对溪婴的身体足够熟悉,因此几乎每一次都能擦过某个位置,引出溪婴颤动着身子呻yin。
不够,远远不够。稳定的刺激攀爬到一定高度便停滞下来,孟守的动作幅度却依然还是之前那般,弄得他离峰顶总差点什么,不上不下的难受。溪婴想要腾出手抚弄自己,但悬空着的感觉使他抬起手立刻又重新撑住,没办法只得开口,“你快一点啊”
话音被一下有力的顶动打断,孟守几乎把他抱起来,自下而上挺动着腰部,说:”记得你小时候我把启蒙的书册一册册给你找好放到案几上,你却对这些书架好奇得很,非要自己来找“
”那时候你个子还小,有些位置的书你想拿拿不到,就站在高层阶梯上够侧下方的,好悬没掉下去我只好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在我的手臂上,把你捧得高高的随你选,你说去拿哪边的,我就去哪边“
孟守托着溪婴,一手蜷起溪婴的腿,示意他扶好书架,把他缓缓地往侧边转。他阳物膨起的头部正抵着那处,转动时的刺激和悬空的紧张感使溪婴箍的很紧,肠rou死命收缩蠕动着。最终孟守左手拦在溪婴大腿下,把溪婴背对着自己抱在胸前,“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