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许涵挣扎着起床,他觉得头痛欲裂,下身酸软粘腻。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好像没穿裤子。许涵费了好大劲才把被子掀起来,只一眼就五雷轰顶头晕目眩。他下身光溜溜的,rou花被玩的红肿软烂,肿的红鼓鼓。Yin蒂也快从Yin唇的保护下探出头来,明显是被人揉捏玩弄了。腿间粘腻一片,全是他流出来的春水。
许涵一下子瘫软在床上,他无助的哀嚎,却不敢出声。“到底是睡呢?”他想,“总不能是他自己半夜发sao弄出来的吧……”
“是严原的爸爸吗?但他有权有势,怎么可能会猥亵自己儿子的男朋友?他什么漂亮女人找不到?但会是严原吗?严原是个温柔体贴的男生,他怎么可能会半页趁机来猥亵自己的男朋友呢?他不会。”许涵越想越害怕,他不顾身体上的难受,起床收拾床铺。他祈祷,被弄脏的床单不要被发现。
许涵一边收拾,一边又自欺欺人的想,是严原昨晚喝醉了,一定是。许涵呆呆的坐在地毯上,他不敢出门,门外肯定有一个猥亵他的人。他觉得恐惧,那个人会不会当面强jian他呢?让他的秘密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涵抱着双膝不搞出门,直至严原敲门让他出去吃早饭。许涵哆哆嗦嗦的开门,门外是严原温柔的笑脸。许涵有些委屈,他想“一定是严原干的,他为什么不自己提出来呢?既然见了家长,那他对以后会发生什么心里有底了。他如果要求,我是不会拒绝的。”
严原还是那么温柔,他告诉许涵严世鼎早早出门处理公司事物了,就他们两个在家,他们可以慢慢吃早餐。许涵突然有些生气,他拒绝了在严原家吃早饭。他和严原说,他要提早去公司上班。
不顾身体的别扭,许涵飞似的逃了出去。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许涵有意无意地拒绝了严原的接送和见面,他需要时间去抚平被猥亵的伤痕。
星期一,在加班的许涵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电话。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只觉得是推销电话。在持续不断地打了七八回之后,他有点烦躁地接了起来。
电话里是一个医生,她说:“是许涵先生吗?这里是第三人民医院急救中心。您的男朋友严原出了车祸……”一瞬间,许涵什么也听不到了,他疯狂地奔跑拦车,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许涵发现严世鼎早就到了。他不顾心里的恐惧,扑向严世鼎。急切地问:“阿原怎么样了,叔叔?”
严世鼎深深地看了许涵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严原没了,五分钟以前。”许涵听了这个消息,难以置信,他抓住严世鼎大衣,求严世鼎让他见严原最后一面。
严世鼎把手放在了许涵抓住衣服手指上略微使劲,把许涵的手轻松的拿了下来。他掸了掸被抓皱的大衣,皱着眉说:“等葬礼吧。”随机丢下伤心欲绝的许涵,阔步离去。
许涵嚎啕大哭,他悔恨当初拒绝和严原见面。谁知道,他们的最后一面竟然是一个星期以前。自己当时还乱发脾气,推开他独自走了。
但许涵还是没能去成严原的葬礼,他病了,病的很严重。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之后,他才被允许出院。当晚,他独自来到严世鼎的大门前,和保安请求见一见严世鼎。
很快,佣人来迎许涵。上一次,许涵走在这条路上激动紧张,因为他要见男朋头的父亲。今天,他心如死灰,他的男朋友再也不会用温暖的手牵着他,让他不要怕。
进了大厅,佣人又像上次一样离开了。他继续向大厅深处走,看到了严世鼎站在一块牌位前。
许涵扑通一声跪倒,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严原是真的没了。
严世鼎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就看见了许涵跪倒在地上。他火从心起,一把扯着许涵的衣领把他拖到了严原的牌位前。严世鼎甩了许涵一巴掌,问:“小贱人,你知道严原是去见你出车祸的吗?矫情什么,款摆的不小。”
许涵被打蒙了,他生的白皙,被打后那一边脸迅速红肿起来。许涵听闻严原是去见自己,蜷在地毯上哀哀的哭泣。他觉得心如刀绞,像一把锋利的刀在心中翻搅。
严世鼎看他在地毯上哭的不成样子,蜷在一起衬衫上卷露出大半截白嫩的腰身。欲火和心火一起烧至最旺。
严世鼎一把把许涵推至平躺,坐在他的小腿上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许涵遭受这样的变故,他害怕,害怕严世鼎强jian她,也害怕严世鼎知道他的秘密。他想要反抗却因为哭脱了力手掌绵软根本使不了多大力,反而像欲迎还拒。
许涵哭的更厉害,他问:“叔叔你在干什么啊?”
严世鼎把许涵的裤子脱下来,分开他的腿回答道:“干什么?干你。”许涵闻言,哭着求他“叔叔我是严原的男朋友啊!”严世鼎听他这么说怒极反笑,他把自己的腿卡到许涵的双腿之间,用西装裤摩擦那朵柔嫩的rou花,直至rou花发红出水。
“严原的男朋友?你好像一个星期都没理他,怕是忘了这个男朋头吧。”严世鼎笑,拍拍许涵梨花带泪的脸,“我儿子到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