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意轻噎着不断淌泪,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抽搐,他见不双蓦然俯下身,竟吓得呼吸一滞呜呜咽咽地就哭出声来,摇着头要往后退,“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嘘,嘘——”不双忙哄道:“不来了,不来了,五爷莫怕。”
李随意还是犹疑,到底身心一通餍足后着实乏累,这不双又开始在他酸软的腰身上按揉通理,他便觉眼前周公招手,与不双说不了几句话就睡过去了。
不双低垂着眼眉细细端看李随意,这人睡得不安稳,还时不时浑身上下抖颤一番,唇边泄出不成句的梦呓。他看了又看,心口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心绪,还来不及细想,门阑吱呀,有人闯进来了,那些晦暗心思霎时逃窜回去,整个人又变回无波无澜的模样。
来者自是先前被赶出去的无二,姗姗来迟的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哼着坊间小曲粗壮的左臂下还挟夹了一盆热香汤,竟真跑去拿草药香料烧水了。
无二先前还没发现什么,待走近了才嗅到几丝石楠花的气味,他怒目而视,停步指责道:“好啊,你们两个趁我不在作甚呢?”
不双置若未闻,揽住李随意安抚他时不时的抽搐,在李随意汗shi的额角吻了又吻,毫不在意突然出现在屋内的另一个家伙。
无二把铜盆扔到几上,也不在意盆里的水ye撒了一地,怒气冲冲地踏到床边对着不双的臂膀砸了一拳头,“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他冲着神色淡淡的不双唾道:“特意把我支开就想着吃独食是吧!”
不双在嘴唇前竖了一指,示意无二勿要吵闹,无二嘴里骂骂咧咧的到底还是压低了声音,他侧身让不双下榻去拿帕子给李随意擦拭松解,抿着唇掐了李随意红润润的脸颊一把,“待下回您再过来,”他低声说着,“我定要您好看!”
李随意悠悠醒转后已经被人清理了周身的腌臜抱到另一间卧房里歇着了。他扁嘴按着腰坐起,发觉屋内已点起了烛火,再引颈望望,那两兄弟正坐在几步邀的窗边温酒谈天、邀月对饮呢。
兄弟俩暂且没发现这厢的动静,他便静静地坐着看了他们一会,正想过去跟着小酌一杯,略一动作面色霎时变了。
李随意夹了夹腿,有些不可置信,这触感与以往太不同了。他忽略掉因为这举动而从小腹里漫延开的酸涩快感,急急地剥开衣衫去摸自己的下体。
如他所料,腿间的女xue红肿发颤,丝毫没有闭合好转的意向。
那厢的兄弟两人听着动静一并踱过来,见李随意的动作姿态,两人面上都或多或少带了几分暧昧颜色。不双到底细心些,觉察出了李随意的不对劲,他便蹲在床榻边上捧着李随意的手轻柔地问道:“怎么了,五爷?有何不妥?”
李随意的面色变了又变,好一阵子才挤出一个笑容,道:“无事。”他不知想到什么,抽手回来抓着床褥揉成一团。不双又问了几句,他讷讷了起来,敷衍几句忽而抬头去看无二,对着正在暧昧地捏揉他的肩骨的无二伸出双手,道:“来,无二,我歇好了,继续吧!”
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都没有什么动作。李随意向来去留随心,很少宿在这相公馆里的,便是招人共赴巫山云雨也是点到即止,得趣了便留点恩赏甩甩衣袖归家去,可不会似现在这般日头里尝饱了yIn欲,夜头里还恋恋不舍地要继续。
无二看着不双的眼神复杂起来,满眼都是对自家孪生兄长的谴责。
‘好啊不双,感情你根本没服侍好五爷。’
不双接收到了兄弟无声的责怪,他冲无二摇摇头而后代替站着不动的自家弟弟去承了李随意的拥抱,他蹙起眉头却到底没问出声,反而对无二使了几个眼色。
无二便嬉笑起来,端了个不正经的模样笑嘻嘻道:“五爷对我就是好,还想着我方才不得趣呢,一边去,不双,”他挤开不双,抱住李随意亲了亲对方泛白的面颊,“我那兄弟伺候不好,我这就补上!”
李随意张开两瓣红润的唇,伸着舌头在凑到自己面前的两颗圆润硕大的jing头上来回吮动。他仰躺在床榻中央,两兄弟则分别跪坐在他头侧,挺着胯间壮硕的男根在他唇边滑动。浓郁的石楠花气息氤氲在他的口鼻处,侵入到他的四肢百骸,激得李随意的胯间春意乍现,腹下很快浸出沛沛春水。
他yin哦着,握住两根粗壮Yinjing的双手不停地打颤,几乎就要因为情动而手软。他便把虎口牢牢把在jing头的系带下,以防自己握不住这两根能给他带来快乐、能医治他隐疾的男物。李随意贪婪地吮吸着这两颗圆润的jing头,一会伸出舌尖挑逗无二jing头上的小口,吮吸从这不断溢出的透明清ye;一会又吞下不双粗壮的男根,摇头含吮吞吐。
仿佛误饮了宫廷里训诫男娈的秘药,李随意就似那欠Cao的牝马母犬般放荡。他贪心地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人,任无二在他嘴里抽插一段时间后便急急地转头去找寻不双的男根,衔着布满青筋的粗硬柱身细细舔舐,好像上头沾满了琼浆玉ye。
不知是谁拿来帛枕垫到了他脑后,李随意抬眸透过蒙在眼上的潋滟泪光向上看,鼻息间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