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孟秋,暖阳正曦。
阳光顺着镂空雕花的窗格子落了进来,搅得书屋内一片斑驳陆离。
李随意今个被韩王勒令在屋内抄书,正闲散无赖地蹲在地上数光点。
外头传来一串瑝玱丁玲的声响,不须臾,李书便推了门进来,“五郎,别抄了,韩王妃寻你呢!”
李随意没来得及蹦回桌案边去,只得嘻嘻然把衔在嘴里的笔取下来,仰着头同李书打了声招呼。
李书没料到李随意就在门后,抬着脚看着眼前傻兮兮地笑着望他的李随意好一会才踏下步去,“你,你,罢了,我晚些时候再帮着你抄。”
言毕,捞起蹲在地上的李随意便往门外推。
李随意顺势攀到李书身上,轻哎道:“阿书阿书,先等等。”
见李书转头望他,眼里是澄明透亮的,李随意不由面上发热,喃道:“阿书,我那儿又要开了,你先帮我缓缓罢。”
李书便叹:“你先去案上坐着。”
他又转出去兜了转,左右不见人才安下心,待回来闭门往里走,一眼看去李随意已把自个剥得赤条条。
只半晌,这小韩王便把自个发髻都玩得散下,那墨绸子洒到胸前披起,起伏出旖旎的的弧度,隐约能看到几抹莹白。
待墨绸子从胸脯处滑开,便见两团一手不可掌握的软白嫩rou颤颤巍巍,上头还缀着粉嫩红樱,这仪态看着似位待年的女儿家,与素日里端方的韩王府小王爷李随意天差地别。
可又见那厢岔开腿,袒着一丝不挂的下身,男儿的雄壮阳物直挺挺地立着,点在神阙xue之下,只是不被人理会,只能瑟瑟吐着清ye。
李随意没注意到门口的李书,正掬着两指在自个莹白如玉的腿间抠挖,两指动作间,赫然显出个娇嫩微绽的牝户。
这小韩王李随意竟是个或Yin或阳的天阉!
早些时候李随意那rou阜下的裂口是闭合的,便是他人掰着腿细细探查也只是觉得小韩王腿间的那团白rou鼓胀了些,并不作他想,是以这么些年知道李随意Yin阳之体的人屈指可数。可自他们成童后,李随意那处便开始开花泛露了,总是时不时裂出嫣红的口子,袒着两瓣蝶翅般的花唇抽搐流水,惹得它的主子那些时日只能哀哀地躺在榻上,裹着被褥用手指刮搔亵玩自己的外Yin。
这不,现下那口子又裂开了,惹得小韩王急不可耐地就在一堆圣贤书前自渎起来了。
常人若见着,必是要啧啧称奇一番,继而为眼前糜烂的一幕欲火焚身,速速将眼前这个妖孽压在身下大力捣干。但李书是李随意还是总角小儿时就陪侍身旁的伴读,与李随意的感情岂是外人可比,自然在成童后能时常碰见类似主子自渎这样的事。久而久之,李随意面皮也就厚了,不再像被李书初次撞见那般急得掉泪,反而腆着脸面邀李书替他‘解忧’。
李书见李随意暂且没发现自己,便不急着过去,大大方方地站在门口欣赏这处yIn戏。
那粉色的rou花承住李书的视线,咕噜噜地竟吐出几滴清澄剔透的花露,摇摇欲坠,被主人shi粘粘地抹到两瓣扑扇的花瓣上。软绵的轻哼在书屋里亦显得格外大声,李书注视着这具美丽又扭曲的身体,视线牢牢地被放浪的动作牵引,久久不得挪移。
两瓣嫩红的花唇之上,那小点嫣红的花蒂正被主人掐住揉玩。再之上,是抽搐的囊袋,阳物勃发如柱,铃口缩着又放,吐出一股股清ye,一些被柱头拍到脐眼下抹出一片水光,一些淅淅沥沥地顺着柱身淌下去,被下头娇嫩的小xue含住吞吃。
李随意两指夹着赤珠亵玩好一阵,始终不得劲,一抬头便见李书端端地在那站着,赶忙抬手招唤,xue口水光莹莹地一张一合,似要迫不及待了。
李书慢慢踱过去,李随意已然把腿放到案上屈好掰着腚等他。
“阿书阿书,”他快活的唤着,“打紧的,下头痒。”
李书‘哦’了声,伏下去把小韩王的腿推得更开,有意戏弄他,“哪儿痒,阿书帮你挠挠。”
“这儿这儿!”李随意急急地揉着自己的rou唇,渴盼地瞧着李书。
李书视而不见,手攀上去揉那藏在墨绸中的软rou,掐着红樱玩。
温热的鼻息洒在腿间,李随意Yinxue的瘙痒不得解,更是急得两腿微微踢踏,他挺着屁股,几要把shi漉漉的rou花送到李书的鼻子下,面色红若赭石,小舌抵住牙根忍耐,终还是叫喊道:“这儿痒,这儿痒,随意的saoxue痒得紧,好哥哥、好阿书,你帮我缓缓罢。”
李书满意了,伸出柔软温热的舌头,伏在小韩王腿间灵活地舔舐那两瓣颤动的花唇,揉掐胸ru的手也滑下来,握住李随意昂昂拍在小腹那的rou柱上上下下捋动。
他一下又一下痴缠地用shi软的舌头去扫在小韩王兴致勃勃的rou豆上,没有侍奉rou柱的手落下来拧住花蒂,揉着花蒂根部慢慢剥开包裹住那俏俏蒂头的皮rou,露出藏在其中的硬籽。那藏在rou缝里的硬豆子已然肿大充血,在李书的鼻息里颤颤巍巍地探着头,李书便叼进嘴里百般缠绵吮弄,直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