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最初的一切都是试探,包括巴掌的轻重,鞭痕的大小,时间的长短,玩具的种类
金缅事无巨细,所有的东西都会询问纪烨是否接受,承受极限在哪里,纪烨也会诚实的告诉他自己的感受,痛还是爽,难过还是快乐,纪烨毫无隐瞒。
那种感觉是纪烨所喜欢的,落下的巴掌让他爽,落下的鞭子让他又痛又爽,让他哭让他叫,让他心中憋闷了那麽多年的心情有了可以肆无忌惮发泄的地方。
那时候的金缅在纪烨的眼中是高大的,可依靠的,无论是在游戏中,还是在日常相处中,那个人掌控着他,调教着他,霸占着他。来自玩具的酥麻,和来自男人Yinjing的冲击,让纪烨着迷。
但後来变了,金缅已经掌握了纪烨的极限,并试图挑战极限,那些痛感和快感几乎让纪烨崩溃,大脑来不及处理的快感,身体承受不住的痛感,让他卑微又狼狈。
在爷爷家,在金缅家,在学校的厕所,在深夜无人的巷子里,纪烨被掌掴,被Cao,被迫高chao或者无法高chao。
金缅心中的欲望沟壑越来越大,他看着纪烨在地上爬行的模样,仍是不满足,他想让纪烨更痛,彻底打碎这个男孩子的自尊,让他卑微到尘埃里,让他只会看着他,然後爬过来舔他的Yinjing。
周末,纪烨几乎被按摩棒折磨到虚脱,前方带着Yinjing环,手和脚都被吊起来,不能抚慰自己,也无法逃离金缅的控制。纪烨的後xue早已红肿不堪,亮晶晶的yInye沾满了他的屁股,沾shi了大片床单,而那一天金缅出门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纪烨已经昏过去两次了,手脚都没什麽知觉,他一天没吃饭没喝水,肚子咕噜咕噜叫过不知道多少次。
後xue的震动棒仍不知疲倦的震着,前方的Yinjing环也紧紧套在Yinjing上,将他的已经勒得紫红,也干高chao了几次,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经历着令人崩溃的高chao,浑身绷紧,无法呼吸,不断收紧的肠壁感觉到了震动棒上的每一个凸起,顶着他的敏感点,摩擦着他的内壁。
金缅那天喝了不少酒,头有点晕,脸很红,看着几乎崩溃的纪烨,他笑了笑:“哈哈,爽不爽,有没有老子的鸡巴Cao的你爽?”
那是纪烨第一次有了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
那种感觉十分微妙,明明追求的是被控制,却还想要尊重。
看着纪烨呆愣的表情,金缅手抖着脱了裤子,撸了两把自己有些充血的Yinjing,爬上床,送到纪烨嘴边:“舔舔,你爱吃的大鸡巴。”
由不得纪烨拒绝,金缅直接将自己的Yinjing塞进了纪烨嘴里,抓着纪烨的头发不断抽插,纪烨说不出话,喉咙被顶的生痛,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顺着眼角向下滑。
金缅看得不耐烦,抽出Yinjing,解放了纪烨的手和脚:“好好舔。”
那是一次极其糟糕的性爱,事後纪烨生病,金缅什麽也没说,等他病好了後金缅才再次出现。
後来纪烨才明白,被控制并不等於不被尊重。当的要求以及完全超出的接受程度後,双方就已经不再是“平等”的,如果一直无法再合拍,那麽这段关系也就没有必要维持下去了。
当纪烨提出这件事後,金缅再没有找过他,学校碰见也形同陌路。
後来还是偶然,纪烨从圈内的朋友那得知,金缅找了另一个人,接受程度远比纪烨要高,完全服从金缅的命令,无论是带着玩具到处走,还是在俱乐部内作为rou便器供他人使用,那个人都接受了。
金缅也终於有了自己的——教父。其他问及为何要叫这个名字,金缅的回答是:“我拯救了一个人,我认为身为,就是要将其他处在深渊中的解救出来,我叫教父岂不是刚好?”
彼时已经过去两年,金缅考到了当地一所名校,纪烨也进入了高考冲刺阶段,两个人就这麽莫名断了。
莫名其妙的,纪烨又多余了。
幸好成绩很好,全国内的大学能去的很多,但是纪烨想知道金缅是怎麽想的,会希望他留下吗,还是会正式提出分手?
两个人约在了一家咖啡厅,金缅带着一个人一同来的,那个人纪烨并不认识,至少不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一个。
金缅坐在纪烨对面,随意问道:“什麽事?”
“”纪烨看了看那个男生,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扯开嘴角笑了笑,他忽然觉得什麽都没必要说了,“没什麽,和你正式提一下分手而已。”
那个男生疑惑地看了看纪烨,一时没能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的主人不是已经和上一个人断了吗,这个人又是谁,看起来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热情。
金缅挑了挑眉,将这句话当做玩笑话:“哦?原来还有正式分手的说法吗,我以为大半年前就完了,没想到你这麽傻?”
男生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主人口中的傻子,眼中满是鄙夷。
还是不会被尊重,甚至这个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将圈内的粗口和居高临下全部带到了生活中,原本就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