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有细微的嗡嗡声,和他难以控制的呼吸声。
体内的假Yinjing抵着他的敏感点,剧烈的动着,已经是最高档了,硬邦邦的东西毫不留情面,按照一个既定的频率动着。
他的口水流满了下巴,他不能摸,也擦不掉。
手上明明没有任何束缚,却丝毫不动,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後,只是无法避免的颤抖着。就如他整个人一样,明明身後的快感早已足够让他尖叫,让他高chao,甚至让他趴在地上求饶。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硬撑着,不能倒下。
很想念主人,希望主人可以出现,可以粗暴地对待他,不要再放置他了,打他吧,打他巴掌,鞭子狠狠落在他身上,穿环也可以好想成为主人的私有物,身上带着属於主人的印记,环也好,纹身也好,继续在那些吻痕和指引上添加新的印记。
男人看着他,涨红的脸,急促的呼吸,流满口水的下巴,白嫩的胸口,被ru夹夹得红肿的ru头,被Yinjing环勒得涨红的Yinjing,铃口留下的yInye,还有在腿间的,从後xue流出来的yInye。
原本的惩罚已经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拉锯战,在源源不断的刺激和快感中,他对时间已经失去了概念,觉得这些事情不过一个瞬间,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的时间——属於主人的淡香笼罩了他,轻轻解开了他的眼罩。
室内很暗,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外界的光线一点也不能透露进来,唯一的光源是室内的一盏小灯。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睛被解放了,被光线刺激的流下了点点泪水。
一片朦胧的泪水中,他勉强辨认出,主人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看到过的那一件——难道主人一直都在吗?
紧接着,口塞球也被摘了下去。
他茫然地看着男人,反应迟钝的大脑并不能理解主人此时在做的事情是为什麽。
男人用自己的拇指抹掉了他下巴上的口水,随後凑过来吻了他。
他嘴巴里含着不少口水,被男人温和的搅和了一通,带到自己的口腔里,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主人把他的口水,吃掉了?
男人吻着他,摘掉了他胸口的两个小玩具,不知道被夹了多久的ru头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血ye争先恐後的涌上去,让他闷哼了一声。
来不及思考,Yinjing环也掉了。
忽然有某种恐慌席卷了他,无言的惩罚後,主人一一摘掉了他的玩具,温柔的吻了他,也除掉了他的束缚,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放弃了,主人慢慢收回了自己给他的所有东西,他在慢慢变得独立,不再属於某个人。
慌张地他想要抱住主人不让他再拿掉东西,但奴隶的自觉和本能克制着他,没有让他做出这种多余的动作。
成功勃起的Yinjing叫嚣着想要发泄,後xue积累的快感蠢蠢欲动的爆发——忽然,男人狠狠抓了他的Yinjing一把,没有什麽快感,只有痛。
可是他可耻的高chao了,白色的粘ye喷发出来,接二连三的几股,弄脏了主人的衣袖。
同时,男人狠狠咬了他的嘴巴一口,他尝到了血腥味。
趁着他多种感觉交织,男人扯掉了他後xue中的假Yinjing,起身站在了他面前。
他流着眼泪,终於忍不住在一片模糊中抬头看向男人。
男人的脸模糊不清,他看不清神情,只是本能的感觉主人皱着眉,脸上的表情也说不上好看。
男人随手扔掉假Yinjing,嗓音沙哑:“过来。”
说完,男人坐到屋内的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意思是这里。
腿间很黏腻,是拔掉假Yinjing後涌出的yInye,而前方也有自己刚刚羞耻的高chao後留下的Jingye,更别说下巴上的口水,脸上的泪水,和混沌的脑子。
他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主人正注视着如此狼狈不堪的他。
衣冠整洁的主人正静静地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他。
他再次勃起了。
他挪动膝盖,一路跪着到了主人面前,将自己的上半身放在主人的腿上,撅起了沾满yInye的屁股。
是主人要打他了。
是自己还没有被放弃吧?
“说谎,连续说谎,沉默反抗,以为继续做好自己的就不会被打被惩罚吗?”男人冷冷道,“五十巴掌,左右各二十五,我打完前不准射,射了就从头开始。”
男人没有再问他的想法,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惩罚。
男人从不疏於健身,下手也从不留情,更何况这次是惩罚,男人下手绝不会留情。而他所说的不准射,才是真正的惩罚——对於一个而言,任何rou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羞辱都可以让他得到快感,有些惩罚可能会变成享受,而不准射,则成了禁锢。
“啪!”
“一。”]
第一巴掌落在他的右tun上,带起清脆的响声,和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只是他的Yinjing也随着猛然涨了一下。
“啪!”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