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狗呢,最重要的就是——服从。”
长官将手掌搭在爱德华的肩膀上,“孩子,你做的很好......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尽管父子两人的脸色都是煞白,眼神空洞,刚刚经历的那一切已经彻底将三观打的稀碎。
即便被男人们拿水管清洗之时也不再挣扎。
这么乖巧倒是让这群暴徒有些不适应,可是却不会因此有任何同情。
高速喷出的水管先是将用力责罚着他们的Yinjing、Yin囊,水柱冲击力过大,击打在感官如此敏锐的生殖器上,让两人都蜷缩成一团,试图保护脆弱的性器。
然后就都无情拉开,随后紧缚着吊了起来。
双臂承受整个身体的重力,关节处骨骼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可怕呻yin,全身都被黑色皮带向外拉伸而舒展开。
水柱先是往这两张漂亮脸蛋上冲洗,没什么比看着父子两人难受到皱眉哭泣更让人兴奋,甚至会让他们现在还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大rou棒坚硬到爆炸。
悲惨的两个人无论往哪里扭脸水柱就招呼到哪里,像是预料到了所有行动的下一步。
然后高压水柱肆意冲进鼻腔,辛辣的折磨,就只能像是一只被挂起来准备宰杀的牛羊,奋力挣扎却毫无作用。
到最后Jing疲力竭的只有他们自己,男人们只是在享受戏弄的宰杀过程。
而性器只能可怜巴巴袒露在这群恶劣的男人面前,接受水柱的苛责。
男人甚至将那层包皮剥开,将里面鲜红的gui头提出来,然后用水柱直射,哪怕是为了扫除Yin垢,这阵势未免也太残酷和激烈了点。
高压水枪定点打击gui头和马眼,顿时整个室内都回荡起两人或是破音或是低沉那痛苦的如同野兽般的哀嚎。
长官亲切的称这个节目为——交响乐演奏。
此起彼伏的人声惨叫倒是颇为贴合这个主题。
尽管他们现在也不能被称作人,只是被拍卖的玩具商品罢了。
此时如果有人问颇为自得和沉醉的长官:这么长的试探结束,更青睐哪个,长官只是会眯起那双虎目,像是最资深的品鉴家一般对玩具进行评估,说不定还会咂咂舌咀嚼一番。
亨特更为敏感,毕竟身上脂肪层也很薄弱,并没有什么夸张的肌rou,因此整个人要瘦弱纤细不少。
而那张脸却并不因为岁月而留下难以磨灭的衰老痕迹,反倒是弥漫着成熟的风采,平日里的古板刻板更是成为男人们兴致勃勃尝试打破的目标。换句话说也就是更难搞一些,可是慢慢驯服野马的过程会更加有趣,比起面具破碎后的单一顺从。
爱德华更加难驯服,可是如果打破了那层硬壳,他就会变成一只听话的家犬,乖巧等你回家,甚至亲手将鞭子递上来让你给予疼痛。
被剥开的皮rou露出粉嫩的尿道孔,罪恶之手已经拿着一根短棍状物体贴近。
“唔唔唔!......不——!”真的不要放进去,会废掉的!
在将尿道扩张器塞入亨特的马眼之时,首相大人害怕地哭嚎着呜呜叫,像是在哭泣着求饶,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以后排尿的要成大问题。
随后被奚落,“哪里来的狗叫,我们听不懂啊。”
泪水和口水糊了一脸,狼狈不堪,却只能发出变调的呻yin,成为这场演奏会的高chao。
——谁还能看出曾经那副意气风发的自信模样。
而爱德华听着父亲的惨呼,只能闭上眼颤抖着不敢作声,正在清洗他的男人却弹了弹他吓软了的性器,看着黄色ye体断断续续往外成股滴下。
“嘿,你居然吓尿了。”男人讶异地扯着爱德华的包皮和马眼,试图让那个小孔再大一些,而尿ye也像是失控那般放任流淌,而后不怀好意的哄骗,“放心,不会给你也整一个的。”
“呼......”虚假的安抚让爱德华松了口气。
随后在尿道括约肌放松的瞬间,一根约莫同样粗细的串珠被从马眼放进了Yinjing中。
快狠准的动作让串珠头戳进了爱德华的膀胱,肆意的前进着,直到膀胱壁忍无可忍、退无可退地进行阻拦,像是刹车故障的汽车不装上墙壁不会被动停下那般。
“嗷嗷嗷——!......唔,你——不!”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
爱德华疼得顾不上要挺直身子,他幻想着挺胯动腰能把这玩意甩掉,可是除了让自己受伤的Yinjing像一只狗尾巴一样摇摆晃动,只能让束缚自己双腿双臂的带子收得更紧。
甚至都嵌入rou里,勒出两道深红的印痕。
“你们看他,现在和狗一样了!”
男人掌掴起爱德华挺翘的屁股,暴力敦促他继续摇动,“继续,你刚刚摇得就很漂亮,观众们都很满意。”
那一巴掌估计把他的屁股拍肿了,火烧火灼般敏锐的疼痛混杂着羞耻纠缠着他仅剩的自尊。
迫于压力,他不得不继续进行羞耻的“摇尾巴”,Yinjing大幅度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