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正第三次从箱子里拿出了道具。
那是一颗疑似胶囊的椭球体,边缘处长着一根根节肢,像是一只没头没尾的甲虫,内部盛放着粘稠的透明ye体。这东西在魔族内部被称为“yIn虫囊”,内部包裹的ye体看似只有几滴,实则被压缩了体积,表面的节肢和包衣遇到肠ye就会慢慢融化,将内部的ye体释放出来。那些ye体不仅仅作为灌肠ye使用,还含有不少的催情成分,颜色从透明到紫红,颜色越深效力越大,最强的紫红色甚至能把最冰清玉洁的人都调教成浪荡的娼ji。
这颗透明的已经是七宗正手里用不出去的陈年老货,这次用在雏鸟一样单纯的反抗军身上刚刚合适。
他用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那颗不大的胶囊,将其抵在了唐泽弥亚菊xue的入口处。
那从未被玩弄开拓过的rouxue紧张的闭合,妄图抵挡外界的入侵,但是猎食者却坚定的将“武器”送入了脆弱的甬道内。
那胶囊一进入柔软的rouxue,就张开了节肢,挪动着向着深处爬去,完全无视蠕动收缩的rou壁,光滑的首端轻而易举的挤开闭合的粘膜,探索着无人开拓的领域。
送入了胶囊,七宗正的手指却并没有离开那温暖紧致的xue窍,用指尖逗弄着疯狂收缩的括约肌。
他抽空伸出另一只手,舌头在指尖舔了一下,然后再将手指上的唾ye抹在了唐泽弥亚ru首的ru贴上面。那ru贴沾染了魔族的唾ye才会开始工作。它的里面被涂抹了一种特殊的材质,可以释放微弱的电流,制造电击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
他故意一边按压拨弄被ru贴覆盖住的ru头;一边用手指挤开rouxue里收紧的肌rou,让手指深深的进入。
“出出去”唐泽弥亚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他死死握住拳头,忍耐着那处窍xue被异物进入的钝痛,和ru头传来的敏感触觉,防止自己不小心惊叫出声。
“怎么可能,我亲爱的骑士先生。俘虏可是没有资格提出要求的。或者你想让我玩弄你下面那个多出来的yInxue?”
七宗正如毒蛇吐信般低语,话中的内容再度冲击着唐泽弥亚脆弱不堪的心防。
“你怎么知道!!!”唐泽弥亚猛的扭过头来,惊骇甚至压住了身体的异样。
那是唐泽弥亚不敢说出来的秘密——他是个双性人,是个怪物!
然而他一扭头,就一眼撞进了魔族那深如幽潭、暗如深渊的眸子里。那黑中透金的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笑意,以及猎食者的占有欲。
而七宗正满意的看到了他眼中开始出现的恐慌。
鱼儿已经Jing疲力竭,可以收线了。
“这不重要。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手指开始在xue内抽动、抠挖,另一只手则变本加厉的揉捏着他的胸肌,ru贴产生的微弱电流初现端倪;进入尿道的细绳倒是安静,但是那清晰的异物感让他觉得每动一下都是折磨。唐泽弥亚的身体颤抖得几乎无法维持站立的姿势。
这守护骑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喉咙里泄出一丝微弱的哀鸣。
“啊,好像时间差不多了。”
七宗正算着时间,抽手后退,不再和唐泽弥亚身体接触。他知道那枚“yIn虫囊”此时应该刚好融化开来,释放其中的ye体。
唐泽弥亚刚刚想要喘口气,就感觉腹部忽然传来涨满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正在从里面涌出来。他僵住了身子,慌乱的用手捂住腹部,神色惶然。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断断续续的质问,额头开始有汗水滴落,“你放了什么进去?”
“一颗胶囊而已,带着足量的灌肠ye和催情药。不过,为了保证你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菊xue里面的东西喷出来,我暂时不动你。”
唐泽弥亚难耐的依靠在窗玻璃上,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抓住旁边的扶手让自己不至于倒下,他用力咬住嘴唇,倔强的不再出声。汗水让那一头黑色的碎发贴在他的额头,半睁半闭的眼睛里情欲和最后的理智搏斗。
七宗正倒是没有想到这东西放在人类身上有这么大的反应,此时也有些愕然。他只得再度靠近,伸手扶住被情欲折磨的唐泽弥亚,然后把手指送到对方嘴边,哄到:“再使劲儿rou就要被咬掉了。”
唐泽弥亚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是那带着水汽和情欲的眸子却散发着些许媚意,像是在拨撩勾引。他一口咬住送到嘴边的手,报复性的用力。
皮糙rou厚的七宗正倒是笑了,在他看来,与其说这是报复,不如说这是些有意思的小情趣。
“我们下车好不好?”他故意用了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询问。
唐泽弥亚咬牙切齿道:“随便你怎样我是不会屈服的”
“我亲爱的守护骑士,你会不会屈服我暂且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们再不下去,你恐怕要当众出丑了。”
七宗正嗤笑一声,伸手戳了戳那紧紧闭合妄图堵住内部ye体的菊xue,然后抬手拍了拍唐泽弥亚的屁股。
“呜——”一声哀鸣,唐泽弥亚差点顺着窗玻璃滑倒在地上,全靠七宗正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