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管我叫爸爸,但这不是情趣。
——————季暖
夏凉没有立刻回答,但他的眸色里透露出我熟悉的神色,气氛一触即燃,暧昧分子在空气中游走————
门外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头顶昏暗的灯开始闪烁,不断有一些碎屑落下,身下的床都颤了颤。
“靠!”我吓得一下趴在了夏凉身上。
明显,外面又开始炸门了,在这种情况下这炮是打不下去了,我老老实实躺下。
我无声叹了口气,自己变成人干的可能性又大了一分。
昏昏沉沉间,我好像听到夏凉对我说话。
他说,季暖,对不起。
两天后,我和夏凉开始面对一个更大的问题——
“这能用吗?不会过期了吧?”我看着房间柜子里找出来的一盒营养剂。
“只能试试。”夏凉叹气。
一盒营养剂只有10只,一只可以提供一个成年人一天的能量。我和夏凉再怎么省着用,最多也只能支撑一个月而已。
这样漫长的折磨还不如干脆自我了断来得痛快,我沮丧。
大概第五天的时候,室外的小规模轰炸还在继续,而且轰鸣声不止是从门口传来,而是从四面八方。
他们似乎放弃了闯入,选择把这里掩埋。
轰炸结束后,我们试着按下开门的按钮,但是大门毫无反应
这次不只是我,夏凉的脸色也彻底不好了。
人在陷入困境的时候就会通过性爱来逃避,但是我和夏凉却不敢,毕竟啪啪会耗费体力,我们只能便漫无边际地闲聊。
我怀疑我们现在一天说的话能比我去一年我们说的都多。
一个话题结束后,夏临忽然说:“你不是想知道那个药做什么的么,我给你看吧?”
我一下就来了兴趣,这可是害我的元凶,之前问了他几次他都没同意。
夏凉把自己脖子上的吊坠摘下来,给我看。
那是一个圆形的小球,看起来就是普通的饰品,夏凉小小翼翼地在上面某个地方按了一下,小球便开始迅速地拆解变形,最终成了一只药剂的模样。
夏凉把那支药剂在我眼前晃了晃,眨了眨眼,“给你看个更神奇的。”
话音一落,他就把那只药剂朝着自己脖子扎了上去,不过片刻,针管里的ye体就全部注入他的身体。
我目瞪口呆,他这是想干嘛?要变身怎么着?
“夏凉!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又惊又怒。
几分钟后,他的脸色迅速变煞白,额上冷汗溢出,身体抖地像个筛子,看起来很痛苦。
我手足无措,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毫无选择,只能像哄孩子那样把他搂在怀里,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有点难过,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然后自以为是地作出决定。
渐渐地,我握着的夏凉的双手失去了温度,他的心口正贴着我的,好像心跳也停止了。
我呆坐许久,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个荒唐到极点的梦,不然为什么我会觉得怀里夏凉的身体在逐渐消失不对,是逐渐缩水,而且触感异常的真实。
我低头,眼睁睁看着夏凉的身体逆生长般倒退,然后变成了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
我吓得直接把怀里的小孩子一把扔了出去。
咚的一声小孩子被摔在地上,他呻yin一声悠悠转醒,转过头,超级可爱的娃娃脸上是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表情,他nai声nai气地对我说:“季暖,你这算虐童!”
半小时后。
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童年版小夏凉,我神情恍惚,脑海里一群羊驼正在开运动会,我仍然不太敢能接受这跌宕起伏的剧情。
但眼见为实,眼前的小夏凉是实实在在的。如今,人类的平均寿命已经到达了三百岁,甚至能延长人的青年容貌,但返老还童还未能实现,可以想象,若是夏凉他们的研究成果被公布,将在整个星际引起多大的波澜。
“但是你也用不着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药用在自己身上吧!!!”我把刚才受到的惊吓全部发泄出来,冲着他骂道,“我刚才他妈以为你死了你知不知道!”
他有点心虚地别过脸,这个表情由他的小脸做出来格外的可爱,萌的我火气都快没了。
我强忍住伸手去蹂躏他娃娃脸的冲动,继续怒斥他。
“虽然没提前通知你是我不对,但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吗。”他低声嘀咕。
“哈?这叫为了我?是怕我慢慢熬死在这里太痛苦,想直接把我吓死给我个痛快是吧。”
他不说话了,我却不想就这样结束,我必须把事情问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夏凉指了指远处的柜子,上面放着那盒营养剂,一脸认真地说:“为了剩下营养剂,要不是药剂只有一只,我也给你来一针。”
我有点无言以为,这样讲似乎也说得过去。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