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喜欢造神,但比起这样,更喜欢把那些称为神的人推下神坛,或送上断头台。
宋宇记得一个月前,他还和领导一起去应酬,领导低调但十分胸有成竹地谋划着自己权力的大厦。可这个周一,宋宇刚到办公室,就得知领导被停职调查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早上才正式通知大家。
的确,做秘书的前途和所服务的领导的发展是非常紧密的。可他的领导这些年一直教育他,自己发达他也会沾光,可自己若是有朝一日跌下神坛,他却还拥有属于自己的前途。加上,宋宇性格如此,他没有大惊小怪、四处打听,亦没有心情去满足别人的好奇心。今天这一天,他都如往常一样,处理该属于自己的事情。可担心和好奇还是多次令他分心,终于挨到了下班,他快步打卡下班,他知道回家他就可以一问究竟,这么大的变动。戴文之不会一点也不知道。
宋宇连开门转动钥匙的动作都比往常要急躁,过了整整一天,那些镇定和冷静更多是强装出来的,他的焦虑终于溢出了身体。刚刚砰的一声关上门,还没换拖鞋,宋宇就问:“文之,到底怎么回事?“仔细听的话,宋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他还是几乎要崩溃了,这事情不仅是教导他近十年的领导的事,更关乎他的前途,那是他很在乎的东西。
戴文之走过来,身上还系着围裙,他当然知道宋宇说的是什么事,“事情不大,不着急,你先换鞋,我们坐下仔细说。“他先给宋宇一剂定心丸,然后解下围裙,和宋宇一起坐下。
“不是上面的人弃车保帅,是那件事的问题,而他只要找个替罪的就行了,至于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还要看处理进度。“戴文之没有拐弯抹角,他知道自己的恋人很心急很焦躁,就把自己的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了,说来也巧,自己很久没有去看舅舅了,今天中午去了,就打听到了这些。
宋宇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某些“云上之人”的亲戚和领导的私下交易,贷款投资他们的生意,现在事情可能有些败露。
他现在也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没有被带走调查,还好好地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天。怕是多亏自己面前这位了。
“我也没心情吃饭了,躺会儿。”宋宇转身走到卧室,自己悬着的心可以暂时平静一会了。戴文之也不继续做饭了,跟着宋宇走进卧室,把躺在床上的宋宇抱在自己怀里,安慰道“没事儿,宝贝,你有我呢,不用那么紧张,我都感觉到了,你心脏还突突地跳呢,放松点。”他用手在宋宇的胸口处轻抚,给怀里的人顺气。
宋宇翻过身,把脑袋放到戴文之地胸口,闭上眼睛。他有的时候,并不想要戴文之这么神通广大,这的确给了他安全感,但那种可怖这时候就也浮上来。你这样似乎无所不能呢?那是不是把我拘禁、把我弄残或者杀了我,你也可以做呢?加上我这么没有存在感,别人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就可以悄无声息地完成所有呢?
宋宇突然按住戴文之的肩膀,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戴文之紧紧地盯着他,宋宇咬了咬嘴唇。宋宇知道如果再不克制自己的情绪,他就会哭了,这一天的不安已经把他淹没了,最痛苦的是还要强装镇定,他知道单位里楼上楼下、左右的办公室都在等着看他们的笑话。宋宇深呼吸,仰着头看天花板,强行止住要流出地泪水,“这一天啊我快被压死了,他们他们不明白”宋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没有逻辑的话,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没事了,你有我呢,我都明白的。“
你明白?你明白什么?宋宇自嘲地笑笑,他现在不想深入地想这些了,他只需要发泄,发泄自己的压抑。
他主动吻上戴文之的唇,“文之”。
戴文之翻身,压住宋宇,嘴唇凑到他耳边。“宝贝,乖,忘记那些,专心点。”戴文之舔着宋宇的耳廓。
宋宇以前自己偷偷看时,觉得里面舔来舔去得很恶心,但是当自己有了性经历之后,才明白,恋人之间用唇舌安慰彼此,是很亲密的行为,而且安慰的效率和效果的确比手指要好,他也慢慢爱上了这种方法。
戴文之把舌头伸进怀里人的耳朵里,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动作,宋宇觉得耳朵变得chaoshi,还有点痒。
“明天该给你掏掏耳朵了,新买的鹅毛棒到了。”戴文之一边说一边嘿嘿笑,呼出chaoshi的气息,钻进了宋宇的耳朵眼里,被刺激地一缩脖子。
“宝贝,放松,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戴文之把宋宇的刘海掀起来,轻抚他的额头。宋宇安静地闭着眼睛,等待他下一步地动作。“交给我,我的手指现在点在你的鼻梁上,慢慢地往下挪,感受到了吗,现在放在人中上,唔,现在是嘴唇,继续往下是喉结,我的手指在喉结这打转呢,诶,你吞了一下口水,对不对。”戴文之一边动作一边细致地在他耳边描述,宋玉一直闭着眼睛,但画面却一直在他脑袋里,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撩拨,他能感觉的自己的下身慢慢有点硬了
“我把你衬衫的扣子解开了,看见你的ru头了,先安慰一下右边的吧,又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