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从进门就有些紧张,陆佳铭说这是我外公,他就跟着喊外公,陆佳铭说这是我外婆,他就跟着喊外婆,陆佳铭介绍谢阳说是自己的大学室友,也是自己的好朋友。二老看着谢阳手不知道该怎么放的样子,都觉着这孩子长得真俊,一看就是个乖孩子。
谢阳看陆佳铭和外婆在院子里择菜,他也跑过来帮忙,这位少爷压根就没干过活,眼睛骨碌碌的在陆佳铭手上的动作和自己的动作间转,笨手笨脚的样子和平时不可一世的模样有着鲜明的反差。
外婆越看这个小孩儿越喜欢,问他,哪里人啊,多大了啊,家里几口人啊,有没有女朋友啊,在学校和佳铭相处得怎么样啊,佳铭欺负你的话告诉外婆,外婆帮你打他。
谢阳哼哧哼哧半天也没憋出半个字,他也没好意思告诉人家外婆在学校一般都是他欺负的她孙子。倒是陆佳铭给他一一解了围,带着笑的眼睛看过来,看得谢阳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
谢阳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拿了个手机买了机票就飞了过来,连充电器都没拿。陆佳铭给他翻了套自己的衣服,大裤衩子配着个大恤,和他平时chao流的时尚风采南辕北辙,所幸他也不在意,趿个人字拖也穿得风生水起。
谢阳这个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没下过乡,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在水塘里头洗澡的水牛他也能蹲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陆佳铭去菜园子里头摘菜,他抱着半边西瓜拖着个人字拖也要跟着去,陆佳铭说你这个样子不方便,他觉得陆佳铭瞧不起他,说:“又没来大姨妈有什么不方便的。”
陆佳铭拗不过他,带着他去了,结果他对着菜园的泥土路目瞪口呆,踩一脚,一脚泥,在一边不知所措。
陆佳铭无奈的眼神像是在说“看吧,说了不方便吧”。谢阳死要面子的毛病又犯了,他也不怕脏,穿着人字拖也要跟着陆佳铭进去,陆佳铭拔萝卜他也拔萝卜,陆佳铭摘辣椒他也摘辣椒,揪了一把,四分之三的都是没熟的青辣椒,让陆佳铭哭笑不得。
菜园旁边有棵柿子树,正好到了柿子成熟的季节,红彤彤的大柿子挂在枝头看着就很好吃。
谢阳个儿高,抬手就摘了个熟透了的,他也不在意洗没洗,咬一口甜滋滋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口腔,却奇异的没有平常的柿子的那种涩味。看了眼蹲在一边拔葱的陆佳铭,他突然走了过去也跟着他蹲下,然后将脑袋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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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佳铭说:“你干嘛呀?”
谢阳说:“不干嘛,想亲你。”
陆佳铭:
谢阳说:“甜吗?”
陆佳铭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柿子还是别的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还行。”
谢阳穷追不舍说:“还行是甜还是不甜,说清楚。”
陆佳铭说:“还挺甜的。”
谢阳眼睛弯了弯,有些得意:“那你再尝尝,之后的会更甜。”
两个人在菜园子里头折腾了大半天,谢阳玩得心满意足才收手出来,提着一堆菜回来饭已经做好了,谢阳还有点失落他们摘的东西都无用武之地,陆佳铭就安慰他说这是明天做酱菜的原料,到时候教他做酱菜,谢阳又高高兴兴跑去洗手吃饭了。
很多时候谢阳的脾气就跟小孩儿似的,来得快去得也快,爱生气但也很好哄。
晚上睡觉的时候谢阳压在陆佳铭身上动手动脚,陆佳铭好不容易拽住了裤子,衣服就被他给脱了,拿回了衣服,裤子又被他给扒了,让陆佳铭恨不得长出八只手,他低着声音说:“谢阳,不要这样,我外公外婆在隔壁。”?
谢阳咬着他的耳朵带着气音的声音往他耳朵上扑:“那你就别叫得这么sao,万一把他们吵醒了怎么办啊?”
陆佳铭说我没有。他就咬着他的耳垂,手摸上了他的胸,掐着那两点艳红,另一只手在他身下打着圈圈,时不时揉捏一下那个小花核,沾染着透明yInye的手指摆在陆佳铭眼前,他恶劣的说:“那这些sao水是谁流的?嗯?”
如果说谢阳平时像个小孩子,那在床上的谢阳就是个小畜生,说什么做什么都带着很强的yIn邪感,总是喜欢把陆佳铭弄得乱七八糟。
陆佳铭低着头不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可怜。
谢阳这小畜生瞧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胯下的东西涨痛得更是厉害,他用大拇指抵着陆佳铭的唇,能看见里头露出的糯白色的牙齿以及隐隐约约的一点艳红色的舌尖,他眼睛里头酝酿着墨一般的欲望,哑着声音说:“我想插你的嘴。”
陆佳铭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谢阳,然后被他眼中的欲望吓了一跳。而谢阳压根不管他愿不愿意,直起身子撑着床头的墙壁看着他,扶着胯下那玩意儿顶着他的嘴唇,紫红色的jing头蹭着红色的唇,rou棒小孔吐出的ye体将他的唇蹭得亮晶晶的,配着陆佳铭有些呆滞尚且游离在状况外的脸,看起来极其色情。
“张嘴。”谢阳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他看着他胯下尺寸可怕的性器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试着和谢阳讲道理:“不行的谢阳,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