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原正在出神。
当年从失去龙王印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孤寂之中。龙Jing之瘾熬着他,灼贯之刑烧着他,他几乎除了死去的龙王什么都不想,等到身体稍稍好过了一些,他立即就提着剑闯去了群妖聚集的莲湖。
那个时候真的是太痛了,什么也顾不得,只想着报仇,就算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哀恸自厌的感觉仍然让他心悸。
然而那次的后果也是惨重的,顾巳差点死了,他也深受重伤,莲湖因为主君的死亡分化为两派,争斗不休,最终白潭坐稳了御座,可是大家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了。
那时候的他并不在乎,他只是自怨自艾地躺在印水的水底,做着那人还在的幻梦。他甚至都不记得、也不挂心那些人和事。
要是,当时能多想一步,是不是不会
钱玉峥死了,最后护住了弱小的钱湘。白潭虽然伤痛,但仍然作为龙王庇护一水。季小小落罪,但是仍旧在诊所行医。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沉浸在过去中不可自拔。
何吞说我还在玩“情侣游戏”,就是因为我除了这个什么也不在乎吗。
“锦原,锦原?”一只手伸过来关了燃气,王印老大不高兴地拍了一下李锦原的头,“要死啊你,五花rou要烧成焦炭啦!”
李锦原打了个激灵,抬手就是一道清水,凭空浇在黑乎乎的锅里,黑烟冒出,王印无语道:“这下彻底不能吃了,你想什么呢?”
“我觉得我可能忘记了很多事。”李锦原还是有些恍然,对,现在有阿印陪着我呢,有什么好想的。
王印从他的手里抢过锅,扔进水槽里清洗,“是是是,毕竟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嘛。”
“胡说八道。”李锦原克制着想翻白眼的冲动,抬脚踹了王印一下,“这是谣传,科学家早就辟谣了。”
王印哈哈一笑,看见李锦原脸色正常了,往前走了两步,把人挤在灶台旁边,下巴上的胡茬蹭到了李锦原的鼻尖,“宝贝儿,你还真查过呀?怎么,怕忘了你老公?”
李锦原不情不愿地靠着油乎乎的灶台,想躲又被王印的长腿挤在胯间,无奈道:“别闹,晚上吃什么?”
这个问题王印可是有万用的标准答案,他直接低头啃了一口李锦原的嘴唇,热腾腾地贴着人的耳垂吐气:”吃你啊老婆。“
李锦原被按着跪坐在沙发上,被一双滚烫的手臂搂住,无奈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印、王印!别又在沙发上做,不好洗——呃!”
男人的手指节分明,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李锦原只觉得全身都被热气裹着,眼眶发红,“王印”,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王印抱着他,一下一下地给他打,感觉怀里的人渐渐动作起来,随着他撸动的节奏往前顶。他估么着李锦原撑不了多久,于是改用手掌罩着gui头,用了点力揉按起来,按摩到铃口溢出了一点粘ye,人也开始忍不住绷着大腿,于是住了手,笑着问:“去床上?”
李锦原正是最痒的时候,哪里停得了,身体一拱一拱地催促他,恍惚道,“什么?”王印又捏了一把他滑嫩的大腿,拍了拍翘起的tun部,“真是记忆力不行,刚刚不是说要去床上?”
柔软的内裤触碰着热胀的性器,李锦原抖了抖,干脆全脱了,转过身,扶着王印的腰跪在了地上。
“锦原?你——”王印愕然地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鼻尖凑了上去,赶紧伸手去挡,“你不是不喜欢口的吗,不要这样!”
“不是,我之前从来不给你口,不是不喜欢,”李锦原闷闷一笑,伸手把王印的东西拿了出来,只是这样近的看着,他就呼吸渐渐急促,似乎连跪也跪不住了,“怕这个毛病吓到你,所以才忍着没含过它,阿印,我的身体已经戒掉了,但是这是我的心瘾。”
李锦原近乎迷醉地含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一寸寸吞进去,他脸上全是chao红,连睫毛都shi透了,软绵绵地呜咽着,直接把王印吞到了喉口,自己的身子却一点点哆嗦起来。
王印惊讶地看着李锦原的痴态。这简直不合逻辑,更不符合他的经验。口交对于服务的一方来说是很辛苦的,完全没有生理上的乐趣,呼吸会困难,喉咙会疼痛,顶在内部的时候会不能控制的干呕。他自己是给李锦原做过的,所以知道这里面的辛苦,可是李锦原的样子分明像是舒服得受不住的样子。他于是想起了龙王燧跟他提过,李锦原对他的Jingye有些瘾症。
李锦原真的很会。让那根粗大的东西完全捅到了底,两半rou感的嘴唇蠕动着磨蹭rou根底部与囊袋交界的地方。他小心地避开了牙齿的触碰,用细腻shi润的黏膜贴着充斥了男Jing气息的rou棒,用舌面的纹路爱抚灼热敏感的地方。明明舒服得不断粗喘的是王印才对,但李锦原腰部以下全在鲤鱼摆尾似的摇晃,刚刚被撸动过的那根东西寂寞地站着,有些耐不住似的往王印的脚边靠。
王印回来就洗过澡了,所以他根本没犹豫,抬起脚压上李锦原凑过来的东西。他太了解小男友受不了什么,直接用脚掌中部的浅沟压着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