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印抽出那根珊瑚,铛地一声扔在地上。李锦原仰面躺在床上,连像样的哭叫声都发不出来,破碎地哽咽着。
“你的Yinjing一直在抽动啊。锦原,很想射Jing吗?”龙王印饶有兴趣地点了点红肿可怜的gui头,惹得虚弱无力的人哭喘着挺腰,“今天是发作的第三天了,要想完全摆脱渴Jing的症状,还要这么难受地忍耐四天。你做不到的,放弃吧。”
李锦原浑身如在炼狱中煎熬,太想要了,身体内部的热痒使他骨酥筋软,近在咫尺的龙王加剧了思渴的痛苦,他抬起头,对上那双俊美的、盛满了怀疑的眼睛。
“别坚持了,你屡次偷窥我的起居,甚至计算着我巡视的时间和路线,既然我还没有找到你传递消息的方法,你又生的这么俊,那我这次放你一马。”龙王印负手站在房间的中央,Cao纵着水流在李锦原的下身来回撩拨,“只要你不再可笑至极地声称你爱慕我,以后老老实实地做个普通的眷属,我就不再为难你。像你这样的小东西,就算爬上了我的床,也是没机会得到什么情报的。”
可惜了,这小鲤鱼的确讨人喜欢,可是太异常了。
Jing瘾不是这么好熬的,全靠“爱慕”这种虚幻的东西,怎么可能忍到这个地步
李锦原越是痛苦地硬撑,他的怀疑就越重。
他不是爱慕我吗?那我就在他的面前,为什么不求我上他?
多疑的龙王冷眼看着李锦原哭喘着滚下床,匍匐在他的脚边,心里近乎松了一口气地想:终于支持不住了吗,太好了,快点求饶吧,马上就让你解脱,我甚至可以跟你上一次床
他等待着,任凭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鲤鱼妖抓住他的脚腕。
“滚”李锦原用尽仅有的一点力气去推他的脚腕,“滚出我的房间滚!”
傲慢的龙王不可置信地看着脚下赤裸的男人,“你说什么!你知不知——”
“我说让你滚出去!”李锦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龙王印推了一个踉跄,他从鸦黑的长发间勉力撑起身体,恨声道,“狂妄的混蛋!自以为是!呃啊谁稀罕你那根sao臭的rou棍!你给我滚!啊啊啊!”
怒火中烧的龙王提着他的头发把他甩在一边,黑底锦纹的靴地踩上鲤鱼妖挺翘的下体,缓缓用力,把李锦原踩得哀嚎一声,“看来你吃的苦头还不够,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呃啊啊!放开啊!别碰我!滚啊!”李锦原在地上辗转挣扎,嘶吼着骂道,“你他妈的才是不知好歹的畜牲!哈啊!长着一对中看不中用的招子,跟你那个自大狂的大哥一样瞎了眼!两条腌脏的长虫,以为别人都跟你们一样下作——呜!要不是我喜欢你,啊啊啊!”
李锦原平日一副亲和温雅的打扮,从不曾在龙王印面前失态,更何况高高在上的真龙哪里听过这样的咒骂,气得后退一步,抬手一道灵流,把李锦原吊在空中。鲤鱼妖的人形修长白皙,乌黑的长发在身上一扫,痒得反射性地躲闪,一双水目熬得通红,怒目而视,“印!你放开我,你凭什——啊啊啊!呃啊啊啊!”
龙王见他受不了头发搔刮,恶念一生,水流化作短刃,切下一段长发,铰成细小的发碎,然后Cao纵水流卷着大量的发茬,钻入李锦原被折磨得不住张开的尿道口。不可抵抗的瘾症早就把那根东西浸yIn得酸痒欲死,哪里还受得了碎发的刮挠,整根尿管痒得钻心,脆弱的腺体和尿点被裹挟着足量发茬的水流狠狠击中,钻磨着冲刷进膀胱之中,整个小腹难耐得像要爆开一般。李锦原惨叫着用手去抓挠小腹和Yinjing,把敏感的可怕的rou棒抓出道道红痕,疼得钻心,可是无论如何都解不了体内的痛痒。]
“印!啊啊!”李锦原绝望地用手去挡那一道道往Yinjing里挤的水流,可是十指怎么挡得住水呢,他自己的头发茬子源源不断地被送入膀胱,小腹明显地鼓胀起来,纵水的龙王看不出丝毫停歇的意思,似乎要把他活活灌死。“呃啊!不咕你不是人!”
“我本来就不是人,”龙王印残忍地催动水流在他的腹内翻滚,故意用所有的发茬去挠尿道深处的关隘,戳刺着腺体和Jing窍,那里被龙Jing瘾症制住了,因为不能射Jing早就酸胀到了碰都碰不得的地步。他注视着状似癫狂的李锦原,冷声道,“你也不是人,只是一条鲤鱼,竟敢以下犯上,真是澧水君的好忠仆!”
“澧!水!君!”李锦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们只知道澧水君!我为什么就不行!他化龙之前也是白鲤,凭什么他造了反就可以不用死!燧那条孽龙还愿意抱他?我们做眷属的却要呃啊啊!你放开我!滚啊!你凭什么折磨我你不配”
“凭我现在是你的主上。”龙王印咆哮一声,“等你有一天真的化了龙才能与我平起平坐,现在的你就只能是眷属,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灵力一收,大股的水流从鼓胀的小腹挤出硬挺的Yinjing,失禁感确实会催生快感,可是被不断刮挠的地方也产生了强烈的射Jing欲望,使得原本就憋涨的身体更加焦渴欲死。龙王印收了束缚,李锦原虚弱地委顿在地,哆嗦着喷出一股一股带着发茬的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