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口鼻涌出鲜血,很快就没了气息。
“这么快就没用了吗,这个纺器才产了两百多米的傀儡丝,”蜘蛛朱里打了个响指,无数小蜘蛛从四面八方涌来,顷刻间就把死去的女人啃噬殆尽。“白鲤,你让我损失了这么多傀儡,我早晚让你哭着把龙门券给我吐出来。”
朱里慢条斯理地收拾了血淋淋的床铺,他披着及地的白发,面容Jing致宛若好女,竟与外面出现时的面目完全不同。
“看来需要再制作一个纺器,傀儡丝完全不够了呢。”他伸手在脸上一抹,又变成了面目普通的黑发男人,出了门。
杨清自从上次被季小小睡过,已经很少混迹酒吧,只是最近刚忙完了一个项目,所以在久违地来消遣一番。
可惜他不会碰见季小小的。季小小除了发情难受的时候,是从不会来酒吧的。
“哥们儿,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个黑发男人朝他搭话,“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杨清愣了一下,心里不太舒服,那个男人相貌普通,不是他的菜。不过社会人的礼仪还是让他接过了那张黑色的名片。
朱里离开酒吧,忍不住咧开嘴角,“有意思,与强大的妖族有过肌肤之亲,身上还有许多妖气的残留,真是个漂亮的纺器。”
“欲丝要花多久,才能让你碎掉呢。”
最初的异样,是那天晚上自慰的时候。杨清侧躺在被子里,甚至还没用手碰到性器,只是双腿夹着柔软的蚕丝被磨蹭了一下,就爽得浑身哆嗦。
“唔!”他忍不住快速地脱了睡裤,手指直接碰到jing体的触感清晰而强烈,不论怎么爱抚,都爽得头皮发麻,“啊,好爽,好爽啊,嗯”
杨清很久没从手yIn中获取这么强的快感了,他甚至以为今天会射得很快,但是没有,性器仍旧是像平时那样长时间的充血挺立,让他痛快地享受了一个完整的高chao。
“天呐,太棒了”杨清躺在余韵里呢喃,他想起那次季小小给予他的强烈快感,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几乎没有使用任何特殊的技巧,只是随意地撸动,就快乐成这个样子。
他起初以为是自己最近比较累,禁欲久了的原因,直到第二天上午,在公司的卫生间里,他只是寻常地小解,却被尿ye流出尿道的感觉刺激得几乎叫出声来。杨清爽得眼前一阵阵发白,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跪倒在地,只是撒尿就舒服到全身发麻,当他颤抖着手把那根东西装回裤子里的时候,连ru头都硬了,尖尖地顶在衬衫上。
一整个上午的时间漫长到了可怕的地步,杨清尽量一动不动地坐在工位上,每一次呼吸都让ru头在衬衫的内侧厮磨一下,细小的电流沿着血管噼啪游走,整个胸腹都酥麻而快乐地轻颤。汗水流过后颈,感觉强烈到像是被舌尖舔舐一般。他已经请了假,只需要只需要熬到中午
可是明明全身都被怪异的快感笼罩,他却甚至没有硬。
午休时间终于到了,杨清根本不敢开车,他现在每走一步就要忍耐身体表面摩擦布料的强烈快感。等到了医院门口,他已经濒临崩溃,完全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出租车的颠簸对屁股的刺激的。
可是没有用。
私立医院、公立医院、着名的专家,没有一个人能救他。
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血管里沸腾,身体亢奋到连最轻微的触碰都忍受不了,太爽了,可是明明舒服得直翻白眼,却连勃起也没有。
医生的检查对他来说宛如酷刑,他们触碰他,检查他软垂的Yinjing,事实证明他的Yinjing并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正常的勃起、射Jing。杨清在被医生弄到射Jing的整个过程都在尖叫,事实上他只是被撸到微微勃起就已经受不了了,就像短时间被高chao冲刷了十几遍,祈求着逃避检查。然后就是被几个护士强硬地按住,无助地哭喊到检查结束。
一次次躺在病床上浪叫打滚儿,哭到撕心裂肺。杨清甚至不知道自己被推了多大剂量的镇定剂,他无法昏迷,也无法被减弱身体的反应。医生对尿道和前列腺的检查已经使他完全崩溃,陷入远超承受极限的快感之中。
“这位患者身体没有任何病变。”
“触诊没有不适的地方,不管压哪里他都说爽。”
“会不会是生殖器兴奋症候群?”
“不对,他的生殖器功能非常好,没有过度兴奋的迹象,时间也不短,看起来除了比别人更爽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你们看这里,只有几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的神经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像是白色的细线?是这个东西附着在他的神经上一直刺激他,使他不断产生欣快感?”
“医生!58号床的患者自己走了!”
不能呆在医院杨清虚弱地靠在出租车后座上,医生建议他再做一次检查,他就软弱地逃走了,再来一次,估计他会活活爽死在病床上的。出租车司机还以为他是刚出院比较虚弱,很热心地把他搀扶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