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rou刃在狭小的女xue中艰难的抽插,平坦的小腹被rou刃顶的一鼓一鼓的,玥公子双眼赤红,他死死掐着苏钰溪的腰,一下一下狠命捣弄。
淅淅沥沥的水声顺着他的刃身滴落在床铺上,玥公子咬着他的耳朵,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以为你能激怒我让我杀了你吗,苏钰溪,你想的太简单了,在你还没还清楚你欠我的东西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苏钰溪淡漠的移开了视线,他惨白着脸注视着前方,好似他下身的那个女xue没有竭力的含着那根粗大的rou刃一样。
玥公子强行扳过了他的脸,他打量了几眼苏钰溪,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唐门的人都是这样无血无泪,就算身体被媚药折磨的如似火焚,面上也定然是不露分毫的。”
苏钰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玥公子分开他腿间滑腻的花瓣,用力的掐了一下他露出来小小的花珠,他只觉得底下的那根rou刃被小xue狠狠的戳吸了一下,好像是有一条小舌柔软的缠住了他的柱身。
“苏姑娘可真会夹,也不知道是睡过了多少人,下面这张小嘴竟然比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都要会吸,”玥公子慢条斯理的把手上的yInye擦到了苏钰溪的脸上,“莫非你之前的那些男人都不行,所以如今才会被我又开了一次苞。”
玥公子见苏钰溪不理他,也不生气,“我虽然不知道苏姑娘睡了多少人,但是,苏姑娘是唐门的暗娼,自小生在唐门,第一位恩客那必然是唐门中人了,就不知那位恩客究竟是唐门的长老,还是同你一起训练的刺客。”
他低笑着揉了揉苏钰溪的小腹,一字一句道:“苏钰溪,我不管你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以后你这具身子,只是我的,下面这张小嘴,只能含我的rou棒。”
苏钰溪讥讽的看他,发出了赫赫的笑声。
“我知道你的性子。”玥公子板开他的下巴,强行把手指伸到他的口中,夹起他的小舌肆意玩弄着,银色的丝线从他的口中淌下,落在他胸口白皙的肌肤上,玥公子低下头去轻轻咬了咬苏钰溪心口的那块肌肤,毫不设防的把自己的后颈露给了他。
苏钰溪眉毛一动,他偷偷弯了弯自己左手的拇指,一阵剧痛从左臂传来,疼得他的额前渗出了点点冷汗,如果是以前,这样的距离,他暗杀术还没有被废的时候,就算是被锁链铐着,他也能杀了玥公子,而不是被他锁在怀里,予宇欲求。
苏钰溪垂下了眼不去看他,他默念着唐门的心法,努力的把自己的神智和欲望分离,强行忍耐着小腹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玥公子玩了一会儿,自觉没趣,高声道:“月姬,你进来吧。”
苏钰溪呼吸一滞,他这才注意到,门口有一个熟悉的呼吸声,那是她的声音。
不行,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苏钰溪当机立断,他反手拧断了自己的拇指,强行从锁链中脱出了左手,直取玥公子右胸。
但是苏钰溪眼前一黑,只听见咔咔两声,玥公子竟然直接拗断了自己的双臂,他熬过无数次锥心刺痛,但是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般令他绝望的。
“抱歉,我忘记了,苏姑娘Jing通暗器,一身功夫都系在一双手臂上,”玥公子轻叹一声,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头发,“只不过,现在你就不能动了吧。”
别让她进来,苏钰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微微的颤抖起来。
门开了。
月姬袅袅婷婷的走进来,她簌簌发抖,跪在门口,哀声道:“玥公子,是我错了,是月姬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做出那种事来。”
“他说要带月姬离开,带月姬走的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外人再也找不到月姬的地方,”她伏在地上,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软声道:“月姬不愿意再待在这种烟花之地,所以才会被他”
她以袖遮面,哀哀的哭了起来。
“哦,她是这般对你说的吗?”玥公子握着苏钰溪的腰,把他提到自己的身上,他把玩着苏钰溪的那双白嫩的小手,一想到这双手不知杀了多少人,现在却只能无力的垂在身侧,被他把握,玥公子更加兴奋了,他下身的rou刃更粗大了几分,死死的钉在苏钰溪的小腹。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个人是月姬的恩客呢。”
“玥公子,不是这样的”苏钰溪死死的瞪着那个女人,她素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动人的红晕,就像那晚她在他身侧哭泣的那样。骗子!她骗了他!他用力瞪着自己的眼睛,似乎要把那个女人的模样刻到心里去。
“他根本不是个男人,”月姬颤声说,“他,他是个妖物,月姬是被他迷惑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看到他的身体”
她还没说完自己编好的故事,就听到上方传来的男人的嗤笑声,和点点滴滴的水声。
月姬突然想到那个男人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他褪去衣物,露出了下面的那根白白嫩嫩的阳物,还有阳物下面的那道怪异的小口,只长在女人身上的小缝她不可思议的仰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