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既临万邦,失守宗祧,越在草莽。不念率德……”
蓝霄峥一笔一划,恶狠狠地抄写着早已誉过的诏书内容,笔锋力透纸背。点扫着下方晏林昭鼓凸的腹皮。晏林昭麻痒难当,哦然轻yin。蓝霄峥写完数笔,又蘸朱砂,哼道:“浪够了么?”
晏林昭轻声道:“皇上说浪够了,便够了。皇上若不满意,臣便再换法子,定会服侍皇上写完诏书。”
蓝霄峥将笔重重一放,一把扯开那张一端挂在他双ru上的诏书。晏林昭惊呼一声,一只桃花ru钉被生生从ru头上扯落下来,柔嫩ru尖本就被刺得殷红欲滴,如今一扯之下,顿时破损,鲜血和着ru中汁ye,一滴一滴地淌落在雪白胸脯上。如雪里梅花,艳丽无比,又有一股奇香袭人,中人欲醉。
蓝霄峥粗暴地将取下来的诏书扔在案边,把那烛台转了个方向,让晏林昭坐在书案上,面对着自己,私处大敞。他盯着晏林昭的雪白裸身,撩起外袍,解下腰带,松开裤子,将下体怒涨的阳物露了出来。
晏林昭喘息着仰头,忍痛向他露出一个轻柔娇媚的微笑来,道:“皇上,臣怀着孩子呢……”
蓝霄峥不答,扣住他的双腿,托起他鼓涨的腰身,将阳物重重地刺进股间花xue。晏林昭小声浪叫,身子不住扭动,双足乱蹬蛟头,喘着道:“皇上……皇上啊……啊……宫口cao开了,皇上不要……不要伤着孩子……”
蓝霄峥恶狠狠地抽插,冷冷道:“伤着了,便让你小产罢。”
晏林昭吐出一口气,仰头看着描龙绘凤,金碧辉煌的宫殿,在蓝霄峥的猛力jianyIn下摇摆着娇躯,闭目轻声道:“臣小产了倒不要紧,谁来替皇上向天下万姓宣诏呢?”
蓝霄峥Yin着脸,凶猛一撞,晏林昭腹中剧痛,不由的惨叫出声,眼前金星乱冒,一阵昏茫,下意识地唤道:“皇上……霄哥哥啊……”
蓝霄峥陡然睁目,盯着吊在灯架之上,已经半昏迷过去的晏林昭,动作慢了下来。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叫过自己作“霄哥哥”了?岁月变幻太快,他与他,大约都不记得了罢……
晏林昭自重入昭阳殿承恩之后,其后数日,竟都奉诏留在昭阳殿,与老皇帝同宿同起。弘泰帝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宠幸一名宫妃了,因此宫中众人议论纷纷,都道新贵人姿容绝世,媚色出众,善侍君心,果然得享盛宠。艳羡,嫉妒,愤恨的各式各样目光,都投到了晏林昭纤细的身影上。
五日之后,晏林昭才重回鸾栖阁居住。皇帝不久便传旨,令太子妃晏氏收养了太子侧妃赵氏的孩子。接着,又向内宫宣诏,道皇帝到南郊祭天之时,着贵人晏林昭随驾。皇帝此去,只带他一名宫嫔,其间宠爱之意,不言自明。皇城内外,俱羡晏氏承恩。不几日,晋王蓝霁珩果然又潜入宫掖来寻他。
晏林昭得受重恩,皇帝赏了许多金帛珠宝与他。他依着任青指点,遍赏阁中使唤人,因此阁中人人欢喜,都觉得自己跟了个好主子,一步登天。晏林昭收服鸾栖阁内外众心,蓝霁珩入宫私会于他,便也更加的容易。晋王掀帘入帷之时,见晏林昭只着水色单衣,赤着一双玉足,倚在一只茜花大仰枕上闭目养神,显然是正在等着自己,不由得大喜。脱靴上榻,一膝跪在榻间,伸手相抱,柔声道:“晏贵人可是在等本王?等急了么?”
晏林昭任他搂抱自己,也不睁眼,只轻声道:“晋王入宫来了?妾不及远迎,这可失礼了。”
蓝霁珩听他一开口便与自己调情,喜得心花怒放,低头就吻他的嘴唇。晏林昭也搂住他脖颈,轻舒慢yin,与他亲吻了一回。蓝霁珩抱着美人,下体怒涨,当即就摸ru扯衣。
晏林昭也伸手为他解衣脱裤,柔声道:“晋王轻着些。妾服侍皇上那么些日子,可没见过皇上有这般猴急。”说着,素手抚上蓝霁珩胯下阳物,轻轻摸捏硕大gui头,小声道:“皇上没这么大的。晋王要是硬来,弄伤了妾,会被人瞧出来的。”
蓝霁珩听到这样yIn语,乐得心花俱开,抱着他道:“好,都听你的。”果然放轻动作,两人四腿交并,抵着下体。蓝霁珩粗jing轻碾慢啄,磨得晏林昭花xue入口娇软,才小心地送了进去。一至深处,便觉世间yIn乐,直通入三万六千根毛孔中,畅爽无比。他搂着怀中尤物,喘吁吁调笑道:“亲亲晏贵人,当真解趣儿得紧。难怪父王爱你呢。”
晏林昭任他动作,倚在他的颈间,漫吹他的鬓发,道:“那还不是晋王的教导?……好王爷,轻着些弄罢。啊……夜还长着呢……”
蓝霁珩初尝他的媚态,直是百爪挠心,恨不得把这爱物儿一口吞进肚中。他弄了晏林昭一回,心想这等尤物,须得慢慢享用才好,便将他搂在身上,让他与自己骑坐交媾,小声戏道:“宝贝儿,你方才说父皇没我的大,是真的么?”
晏林昭听问,便将昭阳殿中皇帝衰颓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大凡世间男子,没有不爱听这等yIn事的,蓝霁珩直听得两眼放光,搂着他道:“这可苦了我的心肝儿了,父皇没用,喂不饱你……今儿哥哥好好饲你个饱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