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记得那一天,记得自己那个冰冰冷冷却又温温软软的师弟。
那天师析韵踉踉跄跄的御剑飞回他的洞府,欧阳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出了什么事。本着师兄弟间同门互助的原则,他很快就来到了师析韵的洞府,如往常一般推开门。
可师析韵靠在静室的墙上气息凌乱,根本静不下心去吐纳。他衣衫也略有些不整齐,双颊泛起红晕,宛若无力的小兽般警惕。
欧阳愣了愣,长期生活在这个门派,即使还未经历过情事也不可能一无所知。他一眼就看出师析韵中了媚药,而且还是对付高阶修士的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如果就静心压制几月倒也能撑得过去,应该不会对身体有太大的损害。——但这毕竟只是他的推测,他在心里质问自己,真的就要这么离开?
欧阳还在犹豫不决,最终几乎就要离开,但诸墨棋的喘息声响起,他断断续续的道:“师兄今日之事,还请当做从未发生,家父行苟且之事时被在下无意看见,师兄见笑了。”
他梗了梗,这句话似乎成为了最后一点心理安慰。欧阳告诉自己,他们这一脉本就与师析韵的父亲无甚交情,今日之事,就当是打压了。
于是欧阳最终还是没有离开,而师析韵也终于压制不住了,他毕竟还年轻,意志也比不上那些久经风霜的化神老怪。
师析韵缓缓放开身心,内心最后一点渴求告诉他,师兄是可以信任的。比起父亲,早点解决了春药也算是多了个筹码。
他的修为本就比欧阳高,此刻更是掌握了全部的控制权。师析韵把欧阳压到墙壁上,静室冰冰凉凉,静心的香依旧燃着,但却失去了其原本的作用。
欧阳看着师析韵抬起宛若上好玉石般白皙莹润的手,修长的手指下几乎可以看到透明的经脉,缓缓地解开他的衣带。面前青年的容貌无疑是杰出之作,银发垂到tun部,散乱的披下,浅蓝色的眸子宛若宝石般晶莹剔透,斜飞的桃花眼含着潋滟水光,天生的多情面相,唇很薄,是很淡的粉色,眉弯弯的,鼻梁也很挺,皮肤更是白皙的像羊脂玉,此时双颊还泛着诱人的红晕。
他虽是修真之人,凡间却逛的不多,也没去过什么烟花柳巷之地。但他觉得,师析韵的面容就算是几百个头牌加起来,也及不得万分之一。
师析韵解开欧阳的衣带,脑中每一片灵魂每一丝神识都仿佛在叫嚣着欲望,他无力去控制,只是想着不要伤到师兄。
道袍很宽大,解开两人的衣服后就都只着白色亵衣,他轻抚过欧阳的身体,隔着薄衣还能感受到师兄温热的体温以及脉搏的跳动。
他毕竟也修行了这么些年,多少还保有点身为修真之人的本能,就像现在,他十分熟稔的用神念解下欧阳的衣服,露出内里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不同于那些真的活了很多年,除了年轻外表一无所有的身上还溢出死气的身体,欧阳具有的是真正富有青春活力的身体,蜜色的肌肤手感极好,肌rou线条也还算流畅,毕竟修真之人很少炼体。
他把手伸向欧阳的下体,揪上了欧阳的Yinjing。本就是常人大小,现在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是微微硬起,前段吐露出透明的ye体。
师析韵顿了顿,一阵阵渴望几乎要把他淹没。他克制着自己,缓缓地由根部至前段开始撸动着欧阳的Yinjing,偶尔还刮过马眼——修真之人的学习能力总是很好的。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能用点不恰当的谚语,那就只能说是实践出真知了。他的手法越发熟练,而欧阳毕竟还是第一次,很快就释放在了他手里。
他顿了顿,随即带着一手的Jingye探向对方的后xue。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下人的颤抖,却只能继续,因为他几乎就要压制不住欲望。
他们都早已辟谷,若说杂质肮脏倒是没有的。师析韵先伸进一根手指,缓缓的深入,然后捣弄。
他的扩张做的有些草率,毕竟时间不够。只是草草的伸进了三根手指,然后搅动了几下,水声很浅,近乎没有。
欧阳的嘴唇似乎动了动,师析韵凑过去听,才听见他道:“师弟直接进来就好,师兄会忍着的,不必委屈自己。”
师析韵想叹口气,却只是抚了抚欧阳柔顺的黑发,然后解开自己的衣带,吻住欧阳的唇。触感极好,有种温温软软的服帖感觉。他开始索取,一寸一寸的掠夺,侵占欧阳唇中的每一个角落。欧阳的身上有种由于修行特殊功法而带来的草本植物香气,合着温度一起掠进他的心,两人分开时都没有气喘,带出细长的银丝,割断后落在地上。
师析韵其实真的自认为应该是个很温柔的床伴,但他现在做不到,不仅仅是药,还有对于欧阳的些许气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于是他猛地挺进,仿佛有锦帛撕裂的声音传过,欧阳面色略有些苍白,但一想到自己容纳的是日日捧在手心呵护的小师弟,就偏偏还能感受到一种快感。
师析韵也不好受,但欲望总是得到了纾解的。于是他停留了几下,在确定对方适应后才开始缓缓的就着鲜血的润滑抽插,随后一点一点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