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墨棋出生于一个修真位面的某块还算高级的大陆的某个还算过得去的贵族家族。
在那片大陆的某个大国,他的家族一手遮天,夸张一点说,在这片大陆上他的家族几乎可以算是第一大族,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有最好的条件,极高的天赋以及万千宠爱。
这样腐朽的家族,总是要出点问题的,无论是哪一方面,似乎它都不该被允许存在。
于是有一天,诸墨棋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心研究某个模型的时候,陷入了瓶颈。这显然不是悟一悟就能明白的简单瓶颈,于是很常见的,他去找他的师傅请教。他的师傅也是个没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声音清亮,仿佛鸟儿的歌唱,天赋也还说得上去,也到了元婴境界,于是很显然的,这个在外已经可以独挡一方的元婴老祖,就作为一位女性的师傅进入了这个庞大的家族。
这位老祖显然是深思熟虑过的,毕竟元婴期说高也不高,说好听点是进入了强者行列,说难听点就是在活的长的队伍里垫底。于是她靠着容貌,爬进了师家。
那个时候诸墨棋还不叫诸墨棋,他有另一个名字,师析韵。他这一辈是韵字辈,师家代代都有大乘老祖坐镇,还不止一位,化神元婴更是比比皆是,偶尔还能出几个渡劫期的老怪,就这样绵延了不知道多少年。就连炼气期的家族子弟也能配一个元婴老师,而他这一辈还很年轻,年轻到外表的年龄就真的和真实的年龄一样,大多都在炼气期,还有几个未曾入门。
他的父亲是个化神的老怪,平日里没事总往他师尊那跑。毕竟还是少年,对于男女情事未曾了解,所以他也只当父亲是去指点老师。
直到这一天,因为是意料之外的出现,因为家族规定,所以师尊的房间也从未设过禁制,他很轻松的刚要推门而入,却听到门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有rou体交缠的yIn靡水声,以及各种话语。
诸墨棋掐了个诀,偷偷地躲在门缝往里看。平日里自己最尊敬的父亲趴在老师身上,两人身体赤裸,父亲的深红色粗大rou棒在老师的花xue里不断地抽插,带出水光,两人白皙的身体上满是吻痕,父亲银发披散,粗喘着气,老师则是嗯嗯啊啊的叫着,仿佛很舒适的样子,眼神空洞,胡乱的迎合着。
他虽然未经情事,不过经这个家族耳濡目染的教育,已经不能说是什么都不懂了。看见父亲和老师这样,心里早已明白了七八分,他只觉得厌恶,却没有任何欲望。
于是诸墨棋不动声色的离开,却未发现房间里的父亲露出了一抹兴味的笑,仿佛这一切都在预设之内。
他回到房间后不断地喘气,双颊泛红。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吸入了催情的药粉,而那多半是父亲和师尊调情的手段。那药粉很是厉害,他本没有任何欲望,却被药粉刺激的下身越来越硬。他很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只能遵从欲望,手指伸向下身。
门忽然被撞开,他吃了一惊,手指赶紧缩回,警惕的退回。开门的是自己的师兄,两人平日里关系就不错,随便的开开门也不是没有可能。师兄有着漂亮的凤眼,五官虽然普通却别有一番韵味,他不停地喘着气,更加痛恨自己竟然对师兄产生了欲望。可师兄却咽了下口水,声音分外清晰。
诸墨棋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诱人,双颊泛红,明明穿的是家族里常穿的道袍,却在下体鼓起了一个好大的包,几乎就是在引着人吞没他。
欧阳现在脑子很乱,慌张的道:“师弟你可是中了药,师兄这就去帮你找医生。”他刚想离开,却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这就注定他再也离不开。
诸墨棋眸子里最后一点清明终于被吞没,此刻在人性最基本的欲望下所有理智都是要靠边站的。于是他跌跌撞撞的前进了几步,抓住师兄,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师兄身上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那是能让他的欲望暂时疏解的感觉,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抱紧,渐渐地不满足于就这样浅尝辄止,而是想要更多。
脑海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可是师兄却迎了上来。仿佛有根线绷断了,他暂时的不去想什么理智,只想纾解完这次的欲望。
凭着本能他略有些粗暴的扒开师兄的衣服,两人都是初经人事,欧阳本就性子温和,此刻更是由着他胡闹。他想,只要能和自己梦中完美的师弟共度一夜春宵,就是粉身碎骨他也愿意。于是欧阳闭了闭眼睛,打算把这全部当做春药的后果,只把这一切默默的记在心里,慢慢的怀念自己的师弟。
诸墨棋不知道后来的时间都是怎么过去的,记忆到了那里就彻底崩断,只记得他要了师兄一次又一次,把他做晕过去又做醒,师兄那温和的性子也就由着他,从不说些什么。
从那事后他就尽量的减少去师尊那的时间,就算失去了也要确定父亲不在,不然他宁愿拖一拖。他也开始学会了隐藏,总是表露出次一等的自己,给自己留一张底牌。
时间缓缓的过去,对于父亲那样的化神修士,几百年都是弹指一瞬,几百年的时间对于诸墨棋这样的修士却可以改变很多。
明面上表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