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军部的申请终于批下来了。纳多拿到申请,第二天就去了训练室,正在调整某些属性。
重力开得很高,高强度的运动让纳多额上微微泛起薄汗,神情有些恍惚,仿佛想起了一条项链,银白色的项链很细,前端镶着一颗心形的祖母绿,上面刻着几个字母,&。项链的银白色慢慢的染上了血色的鲜红,又渐渐地干了,锈成墨绿色,衬着暗红色的血迹,斑驳而忧伤,仿佛封着陈年的记忆。
项链的一条条小环扣是银白色的链子,细小而反光,像灰白色的颗粒,祖母绿还是通透的,泛着莹莹的浅光,折射出对方白皙的肌肤。
纳多对于自己母亲的记忆很少,少到仅仅只有那个温婉的笑和对父亲的一再纵容。父亲和母亲总是甜甜蜜蜜,你侬我侬,可直到那次幻境后,父亲总是在噩梦中惊醒,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母亲赶紧去安慰,父亲就安静下来,尴尬的笑着抚摸着母亲,两人就巫山云雨一番,无疑是值得羡慕的恩爱夫妻。
可若不是因为父亲对母亲的强烈独占欲,父亲也不会做错了事,在恍惚中杀掉了母亲。母亲一直是温婉的,一直是包容着父亲的。
他认为如果他是克莉丝汀娜,或许就会换一种方法。既然洛基特这么的放荡,喜欢去玩ji子,不如就让他变成ji子。他的母亲有这样的能力,他明白。
可他的母亲总是心软,下不去手,父亲难道就从未想过将自己换成母亲?他总是自私的,人与人之间总是不同的,就像他自己也做不到母亲的包容一样。
训练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纳多以最快的速度做好防御姿势,警戒的看着门外。门开得很慢,一名高大的男人迈步进入。
他面容冷峻,刀削斧刻般的五官有些生硬,剑眉斜飞入鬓,黑色的瞳眸,狭长的凤眼略带些傲慢的神色,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漂亮的光。
纳多意识到对方是新任的少将燕青,也是自己的第一个情chao解决对象,于是放下挡在身前的手,温润的笑了笑,向对方伸出手。
燕青刚进入房间,就被突如其来的高倍重力压了一下,脚步有些不稳,差点摔倒,听见了对面青年的轻笑,没来由的感到一种羞辱。他一向看不起那些受邀为别人解决情chao的人,即使这只是一种义务,也可称之为志愿者行为,但就是感觉不舒服,像是人形的按摩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纳多步履从容的走到男人面前,把他拉了过来,少将由于不适应高倍的重力身子略有些软,像条死鱼一样被纳多拖着,纳多离开时顺便关掉了机械,少将瞄了一眼,是常用的训练规格。
少将闷哼一声,空气中慢慢开始弥漫域场的催情气味,像是醇厚的罂粟,永远都不够,永远都要渴求更多。纳多抱起少将,加快了速度,把少将抱到了床上。
他其实很讨厌军部的一个个连绵不断的任务,所以他只能选择一些次等的方式,就像是现在这样,当一个人形自慰棒,还能得到一点渴求的自由。
就快了就快了,他想。那个计划就快了,就差一些,就差一些啊,就差一些他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所有,只剩最后两年。
他解开少将的军服扣子,一丝不苟的军服确实很能刺激性欲,但对他这样偶尔才遵从内心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比起穿着军服诱惑,或许用鞭子抽烂军服更能让他感到快乐。
纳多略有些凉的手抚上燕青的肌rou,紧实的肌rou线条分明,饱满鼓胀,古铜色的肌肤点缀着两点颜色很浅的褐色ru头,配上他略带些厌恶的眼神,极富诱惑。
他捏住对方的一只ru头,轻轻地揉捏,少将棱角分明的脸上很快就泛起情欲的光芒,狭长的眼睛似波光粼粼的湖面,没来由的让纳多想到他的母亲。
他意识到他今天似乎并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心情,双眉轻轻地蹙着,略有些烦躁。眉心传来温热的触感,略有些愕然,他才发现少将抬起了一只手,微微笑着,道:别生气,你生气了就不好看了,接着试图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愣了,随后意识到这似乎是域场的催情作用,这只会让他在少将眼里成为自己的情人。
纳多无疑是渴望能有一个人像对待情人般,抚平自己的眉心的褶皱,微微对着自己笑,让自己别担心,也可以陪着自己游玩,一起战斗,一起做爱。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像他这样在生活的泥潭中挣扎的人,没资格拥有那样完美的爱人。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朱书浩的身影,他按了按太阳xue,才终究让自己平静下来。父亲和母亲的身影又一次在脑海里闪过,强迫着他自己远离那样万劫不复的深渊,于是他开始粗暴,另一只手强势的扒下少将的裤子。
燕青神色开始恍惚,面前俊美的青年的身影开始模糊,慢慢模糊成自己心底清秀青年的样子,模糊成那个只活在他记忆里的身影。他终于明白了情chao是什么,或许这次情chao过后,他就彻底的忘记了这个身影。燕青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即使再痛苦也要忍着,不肯去找人度过情chao的人的心理,他是羡慕那些人的,羡慕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用一生去那样用力的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