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谢添开始听话,谢盛的语气就很柔和,他慢吞吞地用拇指指腹按过谢添高高肿起的左脸颊,轻柔地说:“看看你这如痴如醉的表情,真漂亮鸡巴好吃吗?你知不知道,下面那群仆人看见你的骚样都勃起了,你说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幻想用自己的鸡巴肏进你的骚屄里?”
“我的屄是属于哥哥的唔嗯咕哥哥好硬了能不能早点呜肏弟弟的骚屄”
一夜的情事其实已经让谢添很累了,他巴不得速战速决,好早点睡觉。自行拨弄着花蒂的手指早就探进了因为红肿而过分紧窄的甬道里做着适度的扩张,好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谢盛被他气笑了,一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真是个小淫娃。”
他粗暴地将弟弟面朝外按在落地窗上,抬起他单边长腿,将亲弟弟胯下的春光暴露在清晨的庭院里。谢添这才看见下面站着的一圈仆人有不少都已经解开了裤腰在对着他撸管自慰,一个个面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
“唔嗯!”
身后的谢盛忽然用两根手指抠进了谢添的肉穴中,粗粝的手指表面按压在红肿的淫窍入口,疼得谢添浑身一哆嗦。谢盛欺身而上,唇舌落在弟弟耳廓,冷声问道:“骚屄肿成这样你回来这一路上到底是吃了多少根鸡巴?”
“好多记不清了疼”谢添的双手无济于事地抠着落地窗的玻璃,冷汗涔涔而下,身体弓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疼就忍着。”谢盛冷笑道,“掰着屄去求别人肏,难道你还指望我会怜香惜玉?”
“怎么可能我回来不就是求哥哥肏我的吗唔嗯!”
粗硕的龟头已经顶在了饱胀湿紧的穴口处,蛮横地压过红肿的软肉,一点一点撑开谢添湿濡的甬道。谢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劈开了,极疼,也极爽,他全身只有一条腿落在地上,不得已地用自己汗湿的额头死死抵住玻璃,好分担些许过分激烈的疼痛与快感。
谢盛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磨了磨牙:“真不爽啊,想到你被那么多人肏过就不高兴。”
“不是哥哥把我送去嗯啊!当玩具的吗?”谢添疼得眼前发黑,那一波波扩散的痛苦和快乐让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嗡鸣,胡乱地回答着。
连续被肏还是太勉强了,当谢盛的凶武抵达生殖腔入口处时,谢添隐约感觉到了一种濒临窒息的极致刺激,这让他不得不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在落地窗上攀附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因为那个残酷的入侵者并不会放弃这场尚未结束的性爱。
谢盛用龟头碾弄着位于弟弟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口的软肉,将那个人肏得颤抖连连。他舔吮着弟弟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在说:“是这样没错,但这并不妨碍我不爽小添,你要知道,陛下无心政事很久了,军费拨不出来,只能靠我们自己去赚。你卖一晚上,至少能救三个月的火,也算是你为谢家做贡献了。”
“是、是么”
“但我还是”谢盛重重顶进去,喘着粗气说,“很不爽,你为什么不能从头到尾都,只被我,一个人肏?”
他每顶一下,说话就停顿一瞬,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的。
“不过没关系”他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
谢盛满意地看着谢添沉溺在情潮中茫然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将他按在落地窗上,深深地顶进去,好让下面仰头看着的人们都能看清他是如何指挥着胯下的凶物在弟弟的身体内驰骋的。性器夸张的尺寸将谢添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粗长的肉棍形状,隐没在被好端端穿着的上衣下方,既正经又色情,直叫人浮想联翩。
谢添只觉得身体很痛,那被用力肏开的红肿肉穴很痛,抵住落地窗的额头很痛,被谢盛穿过他上衣下摆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的乳尖的也很痛,他忍不住可怜兮兮地呜咽起来:“呜疼哥哥”
他浑身都在抖,渗出的汗液将借来的衣衫紧紧绷在身体上,来被顶弄的一来一回间拉扯而上,露出纤细的窄腰。谢盛有力的大手粗暴地扣住他的腰,将鸡巴半抽出那汁水淋漓的肉穴,随后又发了狠似的将龟头往里塞。
“疼呜呜好疼哥哥轻、轻一点”
“你是被人肏了一晚上?这样就受不住了?”
硕大的龟头碾过他体内的骚点,谢添紧蹙着眉,目光迷离,神色茫然,只会断断续续地哭叫。
谢盛被弟弟这副像被肏坏了的模样激得阳物勃发,那根粗黑热烫的鸡巴愣是在他身体中又勃大了几分,顶得谢添发出了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叫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哥哥的问题。
“嗯、嗯”
“被谁肏了?”
“唔嗯耿、耿崧,还有耿、耿铭”
谢盛的动作猛然停下,疑惑道:“你去了耿家?”
骤然的停顿反而让谢添先一步到达了高潮,穴内喷出了大量的热液,从在“夜之花”里接客,再到飞船上的轮奸,再到耿家父子他二十四小时内怕是潮吹了几十次,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哑着嗓子哭叫痉挛。抽搐蠕动的湿软腔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哥哥勃发的阳物,一分钟后才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