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也不想被人围观吧?”
一个粗声粗气地说:“等我们肏进去,可就由不得他不叫了。”
“叫出来,然后被全飞船的乘客轮流肏?哇,骚逼,你要加油啊!努力把人引来才有更多鸡巴吃!”
“别”谢添哑着声。
真到情动的时候,他又开始本能地抗拒这些,反而说不出那骚浪贱的话来。几十只手在他身上肆虐着,谢添的身躯细细抖动着,筛糠似的,皮肤不知不觉已经成了艳粉色,看上去格外娇俏。
有人拿来了笔,当着谢添的面在他小腹上写下几个字:“公用精厕,请射在这里”,下方还画了一个箭头,绕过了他的性器和囊袋,直指雌穴;右侧大腿上还被写了“计数”两个字。
他被人放在地上,按着肩膀跪了下去,湿濡红肿的屄内还流着其他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嘴里已经被迫不及待拉开裤子的人塞进了新的鸡巴。三根鸡巴同时怼在他嘴边,另外还有几根毫不客气地打在他脸上,用溢出的腺液将他潮红的脸抹得水光光的;谢添的两只手也不得闲,被人拉过去撸动着不知属于谁的性器。
信息素的气味、腺液的特有的气味以及隐约的精水味充斥着谢添的鼻腔,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心跳跳得飞快,一根殷红柔软的小舌忙碌地在不同的龟头上舔过。那淫乱的模样很快让等待着肏穴的们有了感觉,一根根热烫鸡巴胀大勃发,紫黑的颜色和谢添细嫩潮红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很快就有人忍不住将谢添拉起来,挺腰送进小屄中不住地抽送。
那根鸡巴很长,轻易便能顶到生殖腔软嫩的腔口,殷红肥肿的淫肉很快在这种悍然肏弄下痉挛着收缩起来,像是饥渴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能带来快来的肉棒一样。那人躺到了地毯上,谢添身不由己地被他带着躺倒,两条被肏得发软的双腿只能颤颤巍巍地夹着那精瘦的窄腰,肥腻润红的湿穴将那根紫黑的鸡巴吞吐得水光发亮,阴户被迫向两边撑开,像被迫绽放的多肉植物,顶端还泛着代表情潮的粉色。他白嫩润圆的屁股被人强制掰开,很快又有一个硕大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谢添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想要挣扎——
前后即将同时被进入的感觉让他想起了那绝望的一天,他的意识被肏得有些涣散了,本能便在此时抬了头。
然而,挣扎是徒劳的,力量上绝对占有的从身后按住了他,他的胸口被紧紧按在了肏着他雌穴的的制服上,双手平伸被按压在地,两条腿也被人制住,分毫动惮不得。
而后那硕大的龟头便从已然湿濡的后穴口上挤了进来。
“唔嗯!”
谢添疼得浑身一抽,双腿本能地用更大的力道夹住那的窄腰,好像这样就会让自己少一些痛苦似的。
那种痛苦说不清具体是来自身体上的,还是来自记忆深处的,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溺水的鱼,只能在徒劳的挣扎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肥红湿濡的两处穴眼各自被一条粗大的鸡巴占领,谢添的身体下方被残忍的抽送撑成了可怕的大小,仿佛连穴口的褶皱都要在这样的入侵里被碾平,湿烫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被来回碾弄得道道舒展。雌穴内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后穴中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在这样非人的尺寸下丢盔卸甲。谢添双目紧闭,无助地承受着近乎疯狂的肏干,在恐惧和欢愉的双重苛责下,不自觉地涌出了泪花。
“呜不要太快了呜呜”
急切地捣弄,凶狠地贯穿,谢添微弱的泣音被埋在了们碰撞的肉欲里。
“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好像嗅到了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
“靠,别偷听了,上完厕所快点回去吧,你还想在飞船上发情啊?”
“哪能啊,在飞船上就能发情也太骚了吧?”
远远的,也可能很近,传来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谢添好像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在一个很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
飞船上发骚,他不就是在飞船上发骚吗?
他心头一紧,身下便是条件反射似的一阵抽搐。夹紧的力道让前后夹击的两个人爽得一阵酥麻,就这么各自射了一泡浓精到谢添的身体里。
“操,这骚逼居然夹我!”提前射精自然让两个都不太满意,后面那个更是狠狠地往谢添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唔嗯——!”谢添白嫩的臀尖立刻红肿了一块,“疼”
“差不多行了,你俩肏多久了,让兄弟们也爽爽啊。”有人把谢添接了过去,“嘿,这贱货被打了屁股是不是还更兴奋了啊?”
“好像是啊。”
“操,这也太骚了,老子忍不住了。”
立刻有人抽打起谢添的屁股,谢添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打得浑身颤抖,身体倒是真的如那些人所愿越发骚浪起来,更别提他一睁眼就看到刚刚在他身体里射过的两个人往他右边大腿上各画了一条杠
真要变成计数精厕了
“不要这样”他啜泣着伸手去挡,手却被其他无情地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