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gui头碾过xue口shi软的褶皱,强硬地挤进了那一处幽深嫩烫的入口。
对方身体的温度让谢添下意识地收紧了肛口的软rou,就像将那根灼热的性器温柔地吃进了身体里,过于饱胀的填充感叫他倒吸了口气,落在桓曜飞耳中,就成了闷闷的呻yin。
就像邀请。
然而,手底下的这具身体越是诱人,就越提醒着桓曜飞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谢添有意无意地勾引了多少人。
他承认,当初的标记是他动机不纯。
他并不会因为谢添被许多人进入过就苛责他肮脏,事实上对方并没有什么“为他守身如玉”的责任,可是他受不了谢添主动留在这里,主动打开自己的身体供人玩弄。
甚至为此杀害了一个未能得见这个世界的生命。
“为什么?”桓曜飞问了出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跟我走啊?被一群人反复cao开真的就让你这么快乐吗?啊?那我现在cao你,你快不快乐啊?”
身下巨物凶猛地全根没入,含裹着粗长性器的窄xue艰难地挣扎了一下。
诚然,这具yIn荡的身体在这样的对待下是快乐的,桓曜飞不用问,都能感觉到掌心以下快乐跳动的脉搏。但谢添并没有就另一重含义回答桓曜飞的问题,他仰着头,泪花倒流向额角,终于让那双好不容易才重见光明的眼睛看清了头顶的天花板。
“动一动吧。”他的声音完全是哑的,“午夜之前我得回去。”
桓曜飞立刻抽了出去,冠状沟卡在了rouxue口,而后重重一顶。
“唔!”
谢添吃痛,爽得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桓曜飞刚刚放松了一点的右手再一次恶狠狠地收紧,他磨着牙:“怎么,今晚‘夜之花’安排你接客了?被人轮jian很爽吧?”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然而心中的愤怒却始终无法抹平,手劲在掐死谢添和放过他之间来回犹豫,谢添那白皙细长的脆弱脖颈上已经被他掐出了一圈明显的红色淤痕。谢添痛苦地蹙着眉,双手无意识地扒着桓曜飞的右手。
桓曜飞再次退出了一点,而后沉腰往深处一顶,粗硬的性器像要拓宽甬道似的,狠狠碾过娇嫩艳红的xue道内壁,gui头cao过前列腺,再捅到肠道深处。
眼前发黑的窒息感给谢添的身体带去了异样的快感,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开始自发分泌起汁水,迎接的cao干,他闷闷地喘息着,低低的呻yin从鼻腔里逸出,落在对方耳中,就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性器陡然胀大了一圈,桓曜飞红着眼,发泄似的在那狭小shi热的窄xue里前后进攻。
过度的刺激让谢添前方的性器未经碰触就自发地勃起、胀大,他无力地大张双腿,双手不敢用力掰开桓曜飞掐住他脖子的手,只能卑微地攀附其上,手指渐渐因为升起的快感而屈起,无意识地抠起了桓曜飞的手背。
“呜嗯嗯”
谢添不断喘息着,渴求着空气也渴求着更多的cao干,这样的窒息感是前所未有的,比性器插进喉口都要更难受,而还到他身体上的快感亦是前所未有的,伤痕累累的雌xue淌出了汁水,被性器不断碾磨的后xue从未如此shi润过。
死亡的感觉笼罩了他。
谢添不自知地翻了白眼,口水从微张的嘴角流下。
好舒服要死了
桓曜飞发泄般的cao干频率越来越快,显然也是快到了,他喘着粗气,忽然说了一句:“说真的,谢添,你要真是这么饥渴的话不如做我的私人宠物?我保证把你cao得舒舒服服的。”
不要
凶狠粗大的鸡巴cao得艳粉色的肠rou都快外翻出来了,屁股像是要被洞穿,肠ye随着鸡巴抽出的动作糊满了两人的下体,谢添在极致的濒死快感中,勉强分出了一丝理智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暇去想桓曜飞能不能听见他心里的念头。
虽然他做了很多足以让人误解的事情,可他仍然试图辩解。
心底好像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不希望桓曜飞误解他。
桓曜飞重重向内一捅,非人尺寸的gui头顶在肠道深处,喷射出他全部的愤怒——
他右手一松,对着谢添吼道:“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想怎么样啊!”
“咳咳、咳咳咳咳”
被内射的快感,以及空气骤然涌入呼吸道时引起的干咳,让谢添全身都抽搐起来,他像是无法承受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双手无措地落在桓曜飞腰上,使劲地扒着。
他的十指屈起,连脚背也弓了起来,羽睫胡乱地抖动着,失神地翻着白眼。
“咳、咳咳呃啊哈啊咳咳咳啊呕”
桓曜飞撑在他上方喘着气,一边平复着自己过于频繁的心跳,一边将谢添的反应尽收眼底,脸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半晌,谢添才从高chao后的痉挛里回过神,睁开眼睛。
他疲惫极了,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后xue安安分分地含着桓曜飞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