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开然而学到性交课程那天,当他被那根道具阳具肏开了雌穴的时候,他无师自通地潮吹了。
当时他喜欢上了给自己上课的那位性交课老师,道具插在穴中,他闭上眼幻想的却是老师的肉棒。
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米乐爱上了性交课,勇于做各种体位学习的模特,终于有一天,他在理论课上学到“性瘾”这个词,明白了自己身体的问题。
他可能是有性瘾。
身体已经忍受不住了,他渴望更多,渴望传说中爽到令仿佛灵魂颤抖的最终标记。
一个雨夜,拉着老师留下单独补课的米乐在无人的教室里和他暗恋了很久的老师表了白。
在金丝玫瑰学院,私底下的师生恋是不被允许的,老师就算要和学生在一起,也必须通过全国性的“甄选大辉”筛选。
一旦破戒,帝国上层贵族不会再放心让那么多的留在一个被一群掌管的地方。
但他的老师仍旧标记了他,米乐好高兴,他以为老师也像自己爱着他一样爱着自己。
他不记得当夜潮吹了多少次,没有被扣上专用锁扣的玉芽也发射了好多次,射到最后都是稀薄的精水。
可是那晚的雨就好像是悲剧开场,被标记的米乐转天就被深爱的老师送进了改造室。
老师替他罗织了一个重大违纪的罪名,将自己摘了出去。他在那里被关了三个月,老师每天结束课程后都到改造室来打他,踢他,然后肏他。
他给他注射了很多奇怪的针剂,米乐不知道那都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的性瘾变得更严重了,即使什么都不做,两个贱穴里也常常滴出水来。淫贱的鸡巴必须在尿道棒的插入状态下才能忍住不射点什么。原本平坦的胸口一天天鼓了起来,长成了现在这对大奶子,只要营养足够,高潮的时候甚至会喷出一点乳汁。
可悲的是,他并不感到伤心,反而因为老师每天都来肏自己而兴奋。
三月一过,他被老师送出了学校。
经过改造的仿佛没有了明显的发情期,却又好像每一天都在发情,他被迫离开了老师,但却每天都能享受到许多恶心的肏弄。
有的鸡巴很粗,有的很长,有的味道很重,有的玩法很多
他已经很久没想起自己的老师了。
可是今天肏他的这个是个老师,虽然不是他爱过的那个老师。米乐的身体因为情潮而颤抖着,嘴里的呼喊不自觉地变成了:“啊老师啊老师肏我老师在肏我呜呜老师还喜欢您送给小骚货的这对大奶子吗,您揉揉它们好不好呜呜呜”
“操。”郗冬低声咒骂了一句——这小婊子从背后看未免也太像谢添了。
肏不到谢添,找点替代品也好。
他按着米乐的身体狂肏了几百下,低吼着将今天第一发热液射进了他的后穴里。
“啊啊啊!!!”米乐一身尖叫,巨屌射精时猛烈的冲击力射得他一阵颤抖,雌穴里涌出一大股热液,“哗”的一声全喷在了脚下。米乐无力地啪在桌面上,喃喃道:“射射进来了精液”
“这就不行了?刚不是还闹着要精液吃么?”郗冬冷笑一声,将自己的鸡巴从那个骚穴里抽出来,白浊随着他的动作滴了几滴出来,“那就把屁股夹紧了,别漏。”
原本紧闭的后穴被他肏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米乐努力夹紧自己的屁股,几下就又恢复到原状。
郗冬挑了下眉——这么骚的屁股,要是谢添的就好了。
他向后坐到了被自己踢开的椅子上,很快看见地上一大滩水,笑道:“哟,还真把自己抠到潮吹了,真骚啊。”
“精液老师的精液”米乐趴在桌上喘了会儿气,慢慢爬了起来。
屋内属于郗冬的信息素仍然很浓郁,那股花香几乎有几分刺鼻,他的小穴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他慢慢将手伸到后方,手指从夹紧的后穴里伸了进去,轻声道:“老师要看我自慰吗?”
郗冬挑了下眉,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刚刚射完一发,他没有马上站起来的兴趣,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表演。
米乐直接在他喷出去的淫液旁躺了下来。
他将双腿抬起,屁股正面上翘,方便郗冬看清他前后两个穴的状况,一只手插了两根手指到后穴里,将里面的精液一点一点抠出来,然后抹到被淫水打湿的雌穴口。
两片肥厚的嫩肉被他拨开,露出小巧的穴口和花蒂。他将白浊的精液涂在上面,抹不下的就抹到自己的大腿上、乳头上、腰上、脸上实在没地方抹了,他就将沾满了精液的五指一一塞进嘴里舔舐的。
“唔嗯啊老师的精液真好吃”
发情时的信息素逐渐钻进郗冬的鼻腔,他半软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你这对奶子,在哪儿弄的?”他突然问。
“学校。”米乐嘻嘻笑着,双眼迷离,“我跟自己的导师表了白,然后被他送进了改造室里。这对奶子是他给我弄的,我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