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想和你做偷摸大鸡啊(小许自慰)
许知培是个早熟的孩子。
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要时时刻刻的伪装自己。伪装自己是个正常人,伪装自己是个茁壮发育的小男孩。许知培的父母是一对开明的父母,他们倾尽全力去爱许知培,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不让许知培受到任何伤害。特别是许知培的母亲,把许知培看做是雷雨天飞入掌心里受伤的小鸟和王冠中央熠熠生辉的宝石,既怜惜又珍视。
许妈妈希望孩子快乐健康的长大,许知培做到了。他希望母亲不要太过小心他,他并不易碎。他和正常孩子一样坚强,甚至比他们更加心志坚定。
许知培和高湛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午后的体育课上,阳光猛烈而热切。在热烈的阳光里,许知培愣神扭伤了脚。
高湛明作为班长义不容辞地背着他去了医务室,在高湛明背上,许知培晕乎乎的想,“原来高湛明身上这么好闻。”
看许知培脚踝肿得厉害,高湛明买了瓶冰镇的荔枝美年达给他冰敷。他一边给许知培按着,一边安慰许知培明天就会消肿,先忍一忍。
许知培恍恍惚惚的过了一下午。晚上,在脚踝的阵痛中许知培睡着了。
在梦中,许知培又回到了医务室,高湛明在用汽水给红肿的脚踝冰敷。许知培轻声说:“谢谢你。”高湛明抬头朝他一笑,说:“应该的。”
在中午事情走马灯的过了一遍之后,高湛明突然把手摸向了了许知培的小腿,他说:“你小腿真好看。”
在近乎凝滞的气氛里,许知培再一次说了谢谢你。医务室空调的冷风吹得许知培寒毛竖立,窗外弥漫着大雾,夏季的晴天不应该突然起雾,他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灵异事件。
高湛明一把把许知培扑倒在医务室的小床上,许知培有些慌乱,他觉得他惨了,真的卷进了灵异事件里。他有点后悔摔倒,走路不好好看路的报应来了。许知培希望高湛明要是想咬死他的话下口利索点,他不想脖子喷血被咬第二次。
高湛明并没有下口咬死他,他一口咬住了许知培的锁骨,并把手伸进了许知培的校服裤子里。校服裤子做的很宽松,高湛明很快就找到了许知培的内裤。他沿着细嫩肌肤摸索着探入了许知培的内裤里,略一使劲,他把手推进了一条rou缝里。
许知培被锁骨上的疼痛和环境上的恐惧夺走了全部的注意力,他这才反应过来,高湛明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女性生殖器里。他更加恐惧,恐惧这真的是高湛明。
高湛明发现他的秘密怎么办呢?许知培害怕高湛明发现他是个双性人。他一直羡慕高湛明,羡慕高湛明的外向和健壮。高湛明怎么能发现他的的秘密呢?他不能。
高湛明发现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会怎么样呢?嘲笑他,戏弄他,把他的不同到处宣扬吗?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但这是哪里呢?这里是学校的医务室,四周寂寥无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自己。许知培突然放下心来,哪怕他真的进入了灵异副本,那还有高湛明陪着他,他不是独行的。即使高湛明咬着他的锁骨不松口,手指插在他女性的生殖器官里。
高湛明在许知培漫无边际的脑洞中开始抽动手指,那条细缝又窄又小,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高湛明把手指推进去又退出来,搅得内部shi软一片。
许知培在搅弄中感觉到不对劲,他觉得小腹发紧,双腿之间那两条rou缝酸胀发软,有热流在缝里缓缓流出。许知培夹紧双腿,想要高湛明不要再搅弄那条rou缝。
也许是高湛明感受到了许知培的抗拒,他缓缓把手指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他把牙齿也撤离了许知培的锁骨,把头靠在许知培的脖颈旁不动了。
许知培此刻却感到恐惧了,他本该因为高湛明停止对他生殖器官的猥亵而感到高兴。他恐惧的是,高湛明突然停止是因为对他感到厌恶。他发现自己是个双性人了,他感到恶心。
许知培不敢说话,高湛明也不开口。他们静默的依偎在一张医务室的小床上,谁也不说话,仿佛天地广阔只有他们彼此。
打破平静的是水滴声,医务室太chaoshi了,水雾在天花板上凝结成水,聚积到不能依附天花板就滴落下来。
高湛明听到水声笑了出来,他问“宝贝,这是你逼里流出的水声吗?”许知培有些害怕,他主动抱住了高湛明,说:“高湛明,我有点害怕。”
高湛明一边亲许知培脖子,一边哄许知培不要害怕。他扶着许知培的腰帮他坐了起来,抱在怀里,顺手把许知培的裤子半脱到了腿间。
脱了一半的裤子阻挡不了shi冷的空气,许知培感觉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rou唇受凉后不断收缩。他更害怕了,抱着高湛明的手更紧了。
高湛明把手用手分开了嫩红色的rou唇,按住了中间的小凸起。他哄道:“干点别的就不怕啦。”
许知培知道那是他的Yin蒂,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完善,有Yin唇有Yin道有Yin蒂,甚至还有一个从来没有用过的尿道口。
许知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