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负责打扫房间的丫鬟推开美人的房门,被屋内的情况吓了一跳。
被子衣服扔了一地,床上半死不活的趴了个人,丫鬟凑近一看,只见这人一身狼藉,雪白皮肤上到处都是被人肆意玩弄过的青紫红痕,tun瓣略肿,似乎被人用力拍打过,分开的两腿间满是已经干涸的脏污不堪的ye体,不知道被人折腾了多少次,才搞成这样。
丫鬟才来楼里没多久,生怕这人出了什么意外,小心翼翼的唤人:“公子,公子,公子醒醒。”
丫鬟唤了七八声,美人才沙哑着嗓子“唔”了一声,撑着床想爬起来,丫鬟赶紧伸手去帮忙。
扶着美人跪坐起来以后,丫鬟这才发现,眼前这人胸上两点也肿的厉害,她心下有些同情,见这人呆呆的,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样子,便低声道:“公子,用不用我叫人送一桶热水来?”
美人神情恍惚,半晌才干涩的说道:“被子。”
丫鬟连忙把地上的被子给他捡起来,犹豫了下,又披盖在他身上。
美人有了遮羞布,这才回过神来,动了动眼珠,看着丫鬟,哑声道:“谢谢。”
丫鬟腼腆的笑了笑,眼神在美人身上巡梭一圈,小声重复了下刚才的话:“公子,我叫人送桶热水过来。”
美人也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情况,垂着长长的睫毛,“嗯”了一声。
丫鬟出去叫了人送水,等水来了又扶着腿抖到无法走路的美人进了浴桶。
洗到一半的时候,丫鬟轻声询问:“公子,需要我帮忙把东西弄出来吗?”
美人浑身一僵,两颊立刻浮起了绯色,似乎极为羞耻,他咬着唇,声如蚊呐:“我我自己来。”
丫鬟怜惜的叹口气,帮忙扶着美人,垂着眼睛,然而余光还是能够看到美人颤着手探到身后,怯怯弱弱的往里摸索。
“嗯啊”还没消肿的地方再次被手指插入,美人抑制不住的呻yin一声,呼吸急促的抓紧了丫鬟的手臂。
丫鬟没说话,只是微微侧头,看着美人手指动作间带出的大股大股混浊ye体,然后将目光移到美人的面孔上。
窗户透进斑驳的日光,洒在美人脸上,美人咬着下唇,满脸红晕,睫毛不停的抖动,眼角被逼出泪光,交错的光影间,他整个人有一种格外诱人的魅惑感。
丫鬟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搀扶美人的动作更轻柔了一些。
等到她打扫完房间,准备要离开的时候,美人突然开口叫她:“你”
丫鬟茫然抬头。
美人迟疑道:“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愣了愣,回答道:“我叫花喜。”
“花喜”美人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又轻声道:“谢谢你愿意帮我,但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没什么能给你的。”
花喜摇摇头,温柔的笑了笑:“我不图你什么,大家都是苦命人,碰到了就随手帮一把,谁又比谁好到哪里去呢。”
美人被她说的有些动容,眼眶微红,低低“嗯”了一声:“谢谢你。”却是欲言又止的看着花喜。
“公子有什么想问的吗?”
美人无措的抓紧了袖口,结巴道:“我我我今晚”
花喜明白他的意思了,叹口气:“公子是不是想问今天晚上要不要接客?”
美人没说话,眼巴巴看着花喜,一双乌黑的眼睛水汪汪的。
花喜见他这楚楚可怜的神情,不由有些心软,给他解释道:“昨晚来的是后院的人,芳娘一般让新人接客前一天,都会找他们上来先调教一下。”
也就是说,他今晚就要开始接客了。
美人脸色发白,喃喃道:“我明白了。”
花喜无声退了出去,给他带上了房门。
美人怔怔坐在床头,把被子抱在怀里,神情黯然。
其实又有什么好挣扎的呢?昨晚他不已经被人翻来覆去jianyIn一晚上了吗?
他以前还排斥周围房间传出的yIn声浪语,想来昨天的他比那些人还要放荡不堪。
美人的手流连在小腹上,落下泪来,神色凄楚:“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
他的孩子,本该是天之骄子,生在富贵堆里,被锦绣珠玉簇拥成长,如今却因父母的原因跌落泥潭。
他简直不敢想,如果他的孩子在这个地方出生长大,难道要让他的孩子看到生养自己的母亲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ji子吗?
然而即便这样,美人也没有动过打掉孩子的念头,这是他与爱人的骨rou,是他血缘的延续,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他要好好保护他。
哪怕他活在尘埃里,满身脏污,也要让这个孩子平平安安诞生。
当夜,楼内上下灯火通明,欢歌笑语随处可闻,一片喧闹后,美人的房门被打开,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醉醺醺的人。
“听说嗝儿听说这里有个好货色”
“是是是”跟在他身后伺候的小厮赶忙应了,然后冲床上僵坐着的美人喝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