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秀贤自嘲地一笑,像是认命般,他走向前,爬到床上,伏下身,将那根陌生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舔弄。
他没发现,殷牧看着他的目光更冷了。
男宠深喘一下,娇笑道:“陛下,庄大人的口活果然不错,真是白做了御史大夫。”
殷牧道:“说的对,这等贱货正应该千人骑万人压!”
庄秀贤的动作一顿,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男宠娇声道:“庄大人怎么停了呀?”
庄秀贤又继续含弄起来。
男宠“哦哦呵呵”地叫得欢快,被高高在上的御史大夫伺候,恐怕心理快感远甚身体上的快感。
殷牧插在男宠身体里的鸡巴也重新开始挺动了起来。开始是缓缓插弄了几下,然后逐渐动作加快。促使着男宠的鸡巴也猛地往庄秀贤的嘴里插,就好像助着男宠去抽插庄秀贤的嘴似的。
庄秀贤被抽插得十分难受,呛咳不止。
然而没人管他,另两个人只顾着自己的快活,男宠的脸上更露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直到男宠的热精射到庄秀贤的嘴里,但鸡巴仍堵在他嘴里,似乎让他把精液全都喝下去。
庄秀贤喉结滚动几下,勉强咽下。
殷牧爆发出一阵粗吼,大概也是射了。
然后殷牧推开男宠,命令庄秀贤再来舔他刚从男宠屁眼里抽出来的热腾腾的满是精液淫液的粗黑鸡巴。
庄秀贤轻蹙着眉,盈盈美目中不自觉流露出哀求,不过殷牧铁石心肠,压根不为所动,反而满面乌云地沉了脸,颇为不快地压着他的脑袋按上他那根污秽的鸡巴。
庄秀贤心灰意冷,张开嘴伸出小舌舔了起来,嘴里令人作呕的味道直令他想吐。
忽的,他的头被人揪着头发拔了起来,同时,肩膀挨了重重一脚,头顶上响起一声怒吼:“滚!”
庄秀贤没敢看殷牧的表情,低着头颇为狼狈地踉跄离去。
接连几天他都没再被殷牧招进宫去,早朝时更屡被殷牧找麻烦,惹来群臣的窃笑。
如果就这样,也不是特别难忍,反正已经这样了,只不过失宠了,等过一段时间,别人也就懒得关注他了。
可这时,殷牧又再次把他招进宫去。
他不明白殷牧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又对他产生兴趣了?还是另想了折辱的法子?
不能不说,庄秀贤心里仍对他抱有期望的。踏在进宫的路上,心里竟悄然升起一丝雀跃。
可惜他的期望注定落空。一进寝宫,便见那超大龙床上除了殷牧外,竟坐了一圈男宠,个个都露着鸡巴,似乎专等他来,个个望着他的眼神皆是不怀好意。
殷牧微抬眼,乜斜眼看他,放肆地邪笑道:“庄爱卿,就等你来呢!来来来,大家听说庄爱卿的口活不错,都想试试。庄爱卿应该不会敝帚自珍吧?”
庄秀贤垂了眼,将心里的失落与难堪尽数掩去,脸上也变得面无表情,更应该说是麻木,口中应道:“是,陛下。”
说着他迈步上前,跪爬到床上,朝着其中一个裸露着下体的男宠胯下伏下头去。
头发却被人揪住,一阵钻心的疼,耳边响起一个柔媚又挑衅的声音:“庄大人,你往哪里去啊?怎么这么没眼色?按理也应该先去崔大人那里呀!”
他说的崔大人自然是大理寺卿崔皎然,其实真按官职大小,崔皎然也没资格让他俯身伺候的,不过庄秀贤并没有反驳。真正要折辱他的人是殷牧,而殷牧是他无法反抗的。
他抬起脸,看清谁是谁后,就把头朝崔皎然的胯下而去。就在即将要碰到对方的鸡巴时,却被崔皎然抬手止住,“真要按理来说,庄大人应先伺候陛下才对,下官官职卑微,可是无福享受的。”
崔皎然心机何等深沉,说话做事都小心谨慎,绝不给自己留一丝隐患,万一殷牧将来后悔,他也能推脱并置身事外。
庄秀贤也望向殷牧,眼神空洞木然,似乎在等着他的指示。
殷牧一脚踢过去,“哪儿那么多废话!叫你伺候你就伺候!”
庄秀贤胸口被踢了一下,似乎很疼,又似乎不疼,也许只是已经麻木。
他重又低头含住了崔皎然的龟头。
崔皎然见殷牧脸色不好,再是推脱不过,也只得叹了口气,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无奈,十分的勉强。
“庄大人,按理说你的品级比我高,不应为我做这种事的,可是陛下有命,下官也唉”
有男宠调笑道:“崔大人,你就说庄大人含得怎么样吧?”
崔皎然扬起一副官场模式的笑容,“庄大人做事认真竭力,又聪明绝顶,岂能不好?”
另一男宠插嘴笑道:“我就说庄大人有天赋吧!”
他们就这样自顾自打趣着庄秀贤,好像庄秀贤本就是他们胯下给他们含鸡巴的奴儿。
庄秀贤埋头吞吐,对他们的话语听而不闻,谁需要他就给谁含,尽职尽责,那些恶意的嘲讽的调笑声似乎与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