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手刃恶贼心茫然 再遇二师兄遭凌辱
地面横七竖八倒着六具尸体,刚刚还在齐玉身上纵横驰骋肆意嚣张的六个下三滥皆七窃流血,嘴歪眼斜,死状凄惨,赤裸的胸口都印着一个大大的掌印。很显然,他们都是被一掌毙命。
齐玉神情麻木地站在尸体中间,身上一丝不挂,满是被凌虐的痕迹。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身上这冲天的刺鼻气味,浑身上下都是那种黏腻的感觉,胸前遍布的青紫痕迹,口中的异味,嘴唇的刺痛,尤其那隐秘的私处撕裂的痛感以及失禁的感觉,都在在昭示着他被玩弄到了何种地步。
齐玉空洞的眼中终于流露出承受不住的痛苦。
浑身上下都被六个男人的手指掐过,舌头舔过,嘴唇吮吸过,牙齿咬过,鸡巴摩擦过,再流下一大片男人的口水、Jingye、污垢。
即使他把那六个男人杀了,但额头、脸颊、嘴唇、口腔、耳垂、脖颈、肩胛、胸膛、ru头、小腹、两臂、手心、腰侧、后背、屁股、大腿内侧、腿弯、小腿、足心、后xue,这些地方的刺痛感、灼烧感、被舔舐过的颤栗感以及深深的恶心感,却仍残留了下来,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他遭遇了什么。
齐玉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这样的难堪,这样的让人生不如死。
从来骄傲的他被整个的玷污了。
脏、脏死了!
好恶心,恶心地想去死!
他整个心如投入了烈火地狱,灼烧刺痛。身体却又仿佛置身于寒川冰窟中,寒冷,绝望。
他恨,恨那糟蹋了他的六个无赖。恨给他下药的顾仲文。更恨自己,恨不得将自己给毁灭了。
然而他还是没有选择去死。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了。不甘心骄傲的自己像个失贞妇人一样懦弱地自杀。不甘心窝囊地死去后会得到别人怎样的耻笑与侮辱。
他艰难地迈着步子走向溪边。经历过六个人的长时间Cao弄,他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噗地一声,他跌坐在溪水里。用手浇起一捧冰凉清澈的溪水,发狂地搓洗着身上的耻辱痕迹。发上、脸上、脖颈、胸上、两臂、小腹、腰侧、后背、tun部、大腿、小腿、手和脚,Jing斑黏ye一缕缕一丝丝地随着流水飘走,白皙的皮肤也被他搓得发红,甚至有些地方还被他搓出血来。
他把头埋进溪水里,大口大口地吞下凉透心肺的溪水。他要把口腔里、喉咙里、肠胃里的脏东西都冲洗干净。
最后,他趴在溪水里,撅起屁股,右手食中二指毫不留情地戳刺进去,不顾xue口撕裂的疼痛,不顾xue内软弱被他粗鲁的动作戳刺得发疼,他使劲地将xue里残留的Jing斑污垢全部地抠挖出来。
他咬着牙,眼神狠辣,当手指戳刺进去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从齿缝间溢出惨烈的痛yin来。当他做完这一切,额上已是大汗淋漓,嘴唇也被他咬得血渍斑斑。
尽管十分不乐意,尽管他想把那身被Jing水yInye弄脏了的衣服烧了,但他不能没有衣服穿,他也不想穿那几个下三滥的衣服,因此他只好将那身满是污ye、皱巴得像抹布的衣服放入溪水里用力搓洗几下,再勉强把shi淋淋的衣服穿上以遮蔽身体。
他行走间,还是忍不住两腿打颤,腰肢酸软。两条腿就像合不拢了似的。
握紧拳,咬着牙,他忍着难堪一步一步往擎云门走。
身子猛地被人从后抱住,耳廓被一条shi热的舌头来回的舔弄,shi热的气息喷向敏感的耳内。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道:“齐师弟,我抓到你了。”
齐玉身子猛地一颤。这个声音,这个如恶魔一般的声音。
顾仲文!
他的眼睛彻底红了,是恨意,是愤怒。他的心里也同样升起了一股焦灼的恨意与愤怒。
谁知齐玉还未发作,他的身子就被顾仲文掀了过去,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他的脸上。
“臭婊子!被哪个野男人碰了?!”
耳边响起的是顾仲文咬牙切齿的质问。
齐玉捂着脸被扇得倒在地上,侧着身子,狠毒地瞪着眼前这个长身玉立、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人。
“臭婊子,还敢瞪我?!”顾仲文丧失风度地冲齐玉破口大骂,“这么长时间了,你跑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男人缓解药性,你早就欲火焚身而死了!说不定你早就yIn贱地摇着屁股求着路边的野男人来干你了!说,是一个,还是两个?还是人数多得你数也数也不清?!”
顾仲文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将他蛮横地从地上扯了起来。他的两手扯住他的衣服粗暴地往两边一撕。煞那间,就把齐玉急欲遮掩的身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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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仲文的眼睛更红了。
入眼所及的白嫩肌肤上全是斑斑点点的青紫印迹,齿痕、吻痕、指痕,再联想到齐玉shi透的头发和衣裳,顾仲文心里灼痛难当,一股急剧的妒火简直要烧得他发狂。
“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