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事情过后,裴继欢下意识躲开那两兄弟。
结果就是手机里收到了几张照片。
“礼物收到了吗?你也不想戏没拍多久就因为丑闻失去重新出道的机会对吧?”魏源的声音漫不经心,明显没将裴继欢的躲避当回事。
事情的最后便是裴继欢穿着睡袍在指定的酒店房间等待魏源。
刚排完戏的他身体疲乏,喝了酒店准备的葡萄酒后,身体变得越发软绵,不知不觉中便躺在床上沉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有人打开了房间的门。
那人一来,利落地拨开裴继欢的睡袍,昏睡中,只听见几句
“第一次受得吗”
“没事受伤的药”
裴继欢觉得像是有蚊子在自己耳边嗡嗡作响,烦人的很。
但很快他就无暇在意这些,他的双腿被其中一人轻松打开,里面穿着的是魏源恶趣味准备的一条白色蕾丝丁字内裤。
镂空的蕾丝条紧紧嵌入rou花,敏感的花蒂微微吐出一点猩红的蕊,费琛伸出指尖,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那条带子,触感粗糙的带子反复摩擦,被花蒂和花唇夹在中间,每一次滑动,都犹如数只蚂蚁爬在上面细细啃咬,裴继欢细腻的花rou经不起玩弄,一朵shi淋淋的rou花很快在男人的手指下微微抽搐。
熟睡的裴继欢闷哼两声,下意识收缩双腿摩擦腿间,那蕾丝带便越嵌越深,连同花蒂一同挤压,压得花口一丝瘙痒,涌出一两丝花ye将带子完全打shi,前面轻巧的男根也开始抬头。
裴继欢的女花生得雪腻肥美,周围一片光洁,一条纯白的带子勾在那里,显得无比情色诱人。
带子被人用手指轻轻勾起,而后又故意脱手,只听一声啪响,带子狠狠反弹回rou缝处,白嫩的肤色立即被震起一抹嫣红。裴继欢被这痛处弄得轻哼两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狠狠压住。
费琛故技重施又将蕾丝带勾起,周而复始几次,原本细腻柔软的地方被弹得红肿,裴继欢只觉得自己腿间开始变得又酸又麻,却又无可奈何,迷迷糊糊之间睁开了眼睛。
费琛将他双腿支起,低头在那隐秘处轻嗅,裴继欢洗完澡不久,私处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味,费琛尝试伸出舌尖舔弄微露出来的那点小蕊,不住的打转舔舐。
裴继欢云里雾里,只觉私处被一shi热柔软的物件舔舐,原本就细微酸麻瘙痒的rou道一股热ye流出,他细哼两声,想夹住腿间的头颅。
“我先去洗个澡。”他听到有人这么说。
腿间的人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依旧低头玩弄裴继欢,那条带子轻轻一推便被扯到一旁徒留一朵shi沃肥腻的rou花展示在来人面前。
费琛轻啮突出花蕊,裴继欢身体一僵,他的思绪混乱,但仍然知道自己脆弱的地方掌握在他人之手,不敢轻易动弹,任凭那人的牙齿一块一块轻咬,明明是怕得不行,那处地方却诚实的随着他人的动作不断轻微抽搐。
“沈寒嗯不要”
裴继欢手指无力抓住腿间人的发丝,小声哼唧,却感觉那人身体一顿,啮咬的力度微微加大。
空气一阵沉寂。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裴继欢无措,想远离男人却不敢乱动,只好嗡嗡吱了声“疼”
那人松开齿间的东西,将裴继欢捞至怀中,手掌虎口毫不留情钳住他的下颚,咬牙切齿道“沈寒?看看我是谁!”
裴继欢视野朦胧,乌黑的瞳孔对焦好几次才看清眼前人的样子,他磨磨蹭蹭,许久才答“魏嗯费琛。”
语毕,摆了摆头想甩开他的钳制。
费琛冷笑一声“想着魏源?没事等下他也来。”
裴继欢大脑昏沉犹如浆糊,理解不了费琛话里的意思,被松开后的他软绵绵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眼帘跟打架一般又想闭上。
费琛拿了些东西回来,将裴继欢的内裤轻易褪下后,手里拿着一根带子将他下腹那根半勃起的rou棍缠上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
而后又往手里挤了满满一坨粉色膏药,分别将它抹在两处rouxue和ru头上。特别是花xue,更是将整根药管塞到花xue口,把药膏完全挤进去,离开时拉长了一条纤细的药丝,断在了花蒂上。
那几抹药膏很快融成春水,裴继欢觉得不知为何身上忽然又热又痒,好似万千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身体,特别是那两处rouxue,此时更是瘙痒得让人恨不得晕去。
他缓缓睁开双眼,睫毛如同蝶翼轻扇。
刚一开口,呻yin便吐露而出,双手颤抖着捂住花xue“痒唔嗯”裴继欢懵懂地将指尖探入xue口,刚入rou道,里面的又热又shi的媚rou便将他纤细的手指吮住,柔软得好似海绵一掐便能掐出汁水。
胸前的茱萸因为药物变得又红又肿,裴继欢近乎粗暴地掐弄着一边的茱萸。
手指的进入暂且舒缓了体内,裴继欢哼着气,慢吞吞抽插,只是手指到底太过纤细,根本满足不了此刻饥渴的rou体,裴继欢只能凭着本能加快抽插那处,却始终感觉少了点什么,无论多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