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继欢绷着张如丧考妣的脸坐在酒吧廉价的沙发上,一双眼睛像死水一般倒映着眼前在舞池中央群魔乱舞的年轻人,不起一丝波澜。
旁边坐着西装革履年轻人笑意盈盈“裴大明星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
裴继欢微微扬起嘴角,眼里没有一丝笑意,他侧了下脑袋,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注视着旁边的人,给人一副深情款款的错觉“听说魏总经常来这里找一夜情对象?”
魏源抿了下玻璃杯的威士忌,脸被七彩的灯光略过,看不出喜怒“裴大明星有什么指教?”
裴继欢站起来,两只纤细的手指夹着一张镀了金边房卡轻飘飘放在了魏源胸前的口袋。
“那魏总看我怎么样?”
裴继欢坐在车里,看着呼啸而过的夜景,脑海里都是当初自己捉jian的场景。
丈夫沈寒多晚未归让已成家庭煮夫的裴继欢有些忧虑,以为丈夫最近忙于项目无暇回家休息的他,甚至不厌其烦地为丈夫反复热菜,直到将它们倒进了垃圾桶。
如果不是朋友把沈寒出轨的照片放在自己面前,裴继欢是万万不会想到他往自己头上盖了这么大一顶绿帽,还是那么丑的一顶绿帽,看着照片上姿色一般的女人,裴继欢富有娱乐Jing神的将自己自嘲笑一番。
他能理解夫妻之间七年之痒的冷淡,看着沈寒日渐冷漠的态度,天真的他以为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两人就会恢复当初以往的浓情。
可惜,七年之痒终究熬不过去。
看着眼前床上凌乱的衣物和面色尴尬的两人裴继欢的心像掉入了一个无底洞,越坠越深,却始终没有到底。
他以为他会大哭大闹亦或是愤怒地指责辱骂那对jian夫yIn妇,可现在,他只想冷笑,笑自己的天真,笑沈寒的无耻。
裴继欢的目光扫过神色已经变得自然的沈寒和一脸挑衅的女人,心里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上这种人。
“沈寒,我们离婚吧。”他听见自己说。
魏源到酒店的时候,裴继欢正裹在一件纯白的浴袍里卧在床头,手里有一顿没一顿的按着遥控器,最终停留在了沈氏与政府合作的新闻上。
电视里的女主播字正腔圆地播放着沈寒的发家史,裴继欢就这么盯着,看不出喜怒,听到魏源的开门声,他也不曾抬起头,语气淡淡的说“去洗澡吧。”
裴继欢这个态度明显让魏源不满,魏源一脸痞子像,直接把裤子脱了扔在了地上,大摇大摆地爬上了床。
裴继欢被忽然过来的人明显吓到,一直冷漠的表情的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往后缩了缩,眼底带了点惊慌失措。
也是这点微微泄露的胆怯,让原本意兴阑珊的魏源开始有了那么一点性致。
他望着裴继欢那张冷漠又Jing致的脸蛋,想到这么一脸高高在上的美人等下要雌伏在自己身下,被迫染上放荡的情欲颜色,有些醉酒的魏源感到了口干舌燥。
“臭死了,去洗澡。”裴继欢看着略带醉意的魏源,心里有点害怕他忽然发疯,他开始懊悔自己走的这部烂棋。
什么报复什么出轨,找了这么一个疯子。
魏源听到这话笑了一下,与裴继欢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一手钳住眼前人那张Jing致的脸蛋,靠着体格上的优势将人牢牢压在身下,问道“裴先生对一夜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盯着裴继欢的面孔,一字一句的说。
“我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你。”
裴继欢疼得几乎昏厥。
他的衣裳凌乱,双腿大开,发现自己即将侵犯一个双性人的魏源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把身下一直挣扎推拒的双手用那条昂贵的领带绑了起来。
“你干什么!”裴继欢面色慌乱,手腕徒劳地挣扎着。
魏源一边揉捏着那朵娇嫩的rou花一边好奇地问“裴先生不是有夫之夫怎么出来偷腥?是沈总的鸡巴满足不了你还是裴先生自己太sao?”
裴继欢被他粗鲁的语言刺激得骤起眉头,白皙的皮肤因为两根技艺高超的手指弄得泛起一阵粉色,他呼吸急促却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肯叫出声。
魏源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强jian一位贞节烈女一样,不过贞洁烈女可不会去找一夜情。
身下人的雌xue紧致而多汁,性具一顶进去就被里面娇嫩的璧rou紧紧缠住,魏源仰起头舒服地呻yin了一声,看着裴继欢忍辱负重的样子,心里兴奋得不行,更加用力地Cao干着,每一次律动都带着yIn靡的水声,裴继欢被他弄得几乎咬不住下唇,偶尔一两声闷哼从嘴里泄出。
他修长的双腿因为受不住这般激烈不停抽搐,裴继欢心中崩溃,只能强迫自己大口大口地呼吸,祈祷着性事快点结束。
然而身上的魏源宛若一个人形打桩机,仿佛不知疲倦地一直Cao干,在发现裴继欢的敏感点后,每一次进入都用rou冠狠狠研磨那处,裴继欢被玩弄连续高chao了两次后,哭着哀求魏源。
“不要不要弄那里呜停下来求求你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