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延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自在
音乐声震耳欲聋,从不远处飘来
“好歌!真是好歌!!”
徐佳宁扶着墙,忍不住赞叹,大声拍手叫好。
此歌是她们那里曾风靡一时的歌曲,依她看,这歌雅俗共赏,直抒胸臆,放在现在真是再应景不过了。
大厅的人皆为这一声侧目,一脸疑虑看向声音来源。
此女身着白色连衣裙,面容姣好,正歪身倚墙,拍手称快,这个模样实在太惹人注意,行为也很是出奇。
徐佳宁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了两步,结果方向一偏,一屁股跌坐到沙发旁边的地板上。
小姐,您没事吧?服务员见状,急忙上前,欲将人扶到沙发上
她摆摆手:无碍。
面对周遭投来的异样目光,少女懒得理会,她坐在地上,一手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眯起眼睛,一副慵懒模样。
您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服务员礼貌地继续询问道。
少女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了两下,似乎是在思考。
良久后,
睁眼笑眯眯道:“麻烦给我来瓶白的。”
服务生看着对面漂亮的眸子,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面带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里酒水不单卖的。”
少女挥挥手,一脸随意之态
“那就开一箱来”
话音未落,便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徐佳宁,老娘找你半天,你倒好,来这儿耍酒疯,丢脸丢到外面了。”
来人气势汹汹,一头披肩大波浪,脚踩恨天高。
少女见来者不善,深知现在大事不妙,正要起身逃跑。
大波浪女士快速冲到少女跟前,伸手就揪起了少女的耳朵。
“唉呦呦呦疼疼疼”
逃跑未遂的某人吃痛,全然不顾个人形象的大叫。
“耳朵快掉了……”
“轻点,轻点”
“哎呦呦”
求爷爷告nainai的叫了老半天,也不见成效。
对面的大波浪女士冷着脸,对少女的鬼哭狼嚎置若罔闻。
“妈妈妈,我错了,我真错了。”
周围有热心人士本欲上前劝架,一听少女这话,都纷纷露出惊愕之色,那大波浪女士看起来不过30来岁的样子,没想到眼前二人竟是这种关系,都不知这是何情况。
少女哀嚎了半天,
最后也不知是那句话让这位母亲大发善心,冷哼一声,终究是放开了少女那只遭罪的耳朵。
你还知道疼?
白裙少女挣脱了桎梏,一脸讨好的笑:呵呵呵这不是在您面前嘛,我怎敢造次
大波浪女士冷笑道:“呵呵,那在方才的饭桌上的事怎么说?倒是不见得你有多收敛!”
少女撇嘴,揉着那个通红的耳朵,委屈的扁了扁嘴:“那是另有原因好不好,不过徐女士,你确定要现在审问您宝贝女儿吗,这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随即可怜兮兮的看着对面女人,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大波浪女士她怎么不知少女话里有话,用余光瞥了一眼周围人,看似在各自做事,实则一个个目光飘忽,噤若寒蝉,似乎已经脑补出一番后妈和灰姑娘的家庭狗血大戏,现在就等二人继续剧透了。
被气的心肝肺俱疼,要不是看场合不对,实在不好现在发作,只能就此打住。
压低声音恶狠狠道:回去再和你算账,现在给我滚进来。
说完,转身向门口的飞行器。
徐佳宁耸耸肩,无奈的叹息一声,站起身跟了进去。
众人看着二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一脸八卦,
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看着挺眼熟啊
其中一人似乎认出了方才的大波浪女士,
那是不是布兰尔星的议长徐真吗?怎么来卡特星了?
不知道啊
飞行器内
大波浪女士也就是徐真,徐佳宁的老母亲,
一进飞行器,便怒声质问
怎么跑外面了?
徐佳宁双手环臂,斜靠在座椅上,神色淡然,不以为意的答道:哦我刚才喝醉了,想在这里醒醒酒。
我说的是这个吗?好好的亲事你瞎搅合,现在又跑外面喝酒耍酒疯,像什么话?
徐真女士的语气极其恶劣。
若放在平时就算了,自己的孩子什么德行她是知道的,再怎么放纵也是有分寸。
但是今日情况不一样,这种两家长辈议亲的场合,她这般不知轻重,跟人家姑姑嫂嫂没大没小的,让人江家一众脸色从开始就没好过。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不愿说,徐真也能看到她的态度。
随即脸色一沉,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