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带着更为盛大的力量,将那十余黑衣人一招推了出去。
“没想到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司徒无极又看了沈殊一眼,眼底起伏着一丝惊奇。
沈殊仍旧是没有说什么,段离戈对他的怀疑已经是让他的心有了无比的落魄,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沈殊挡过了司徒无极的另一掌。
“找死!”
司徒无极又冷冷的呵斥了一声,随后又是抓向了段离戈。
强大的剑风和掌风席卷在了一起,客栈的廊子里瞬间是风云四起,段离戈也感觉到了从沈殊的剑风之间,窜出来的那异常强大的内力,实在是难以明白,沈殊怎么会在已一时之间,剑法是已经Jing进到了如此的地步。
沈殊是牢牢的撑住了这一口气,决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倒下,在司徒无极后退的那一个瞬间,沈殊抓紧了段离戈,带上了客栈的高墙。
“抓住他们!”
司徒无极是断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不是一个后辈剑修的对手,这着实是令他感觉到了更加的备受屈辱。
自己已经不是段离戈的对手了,眼下却连一个段离戈身边的小辈无法拿下,他修炼了那样一段漫长的日子,而今却也只是换来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这又该是要如何呢?
司徒无极皱紧了眉头,扑向了沈殊和段离戈逃离的方向去。
沈殊带着段离戈一路往镇子外去,买了一匹良马,上了马背,冲出了小镇。
沈殊将段离戈拥在了自己的怀里,抓住了缰绳,一路奔向了小镇的林子里。
段离戈摇摇欲坠,沈殊便拉着他的手臂,这样脆弱的段离戈,是沈殊往前所没有见着过的。
“沈……沈殊……”
段离戈靠在了沈殊的怀里,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一些什么,但是轻轻的开了口,叫沈殊的名字。
沈殊回头看了一眼,不见魔气,看着段离戈的侧脸:“我在。”
“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段离戈偏过头,看着沈殊的脸,这个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沈殊的心里到底是如何筹谋的。
“我的想法一直没有变。我要护送你到青衫观。”
“那为什么要联合别人来骗我?”段离戈的眼睛里几乎是带着怨恨,他才刚刚试图想要好好的相信沈殊,还没有过去两日的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着实是让段离戈无法忍受。
“铜镜的事情,我并不知晓。我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沈殊坦然的说道,他紧紧的抓着缰绳,没有让自己放松戒备。
段离戈皱了皱眉,“我的命,确实是交代在了你的手上。”
沈殊的心头一酸。
马匹还在一路奔出林子。
风声从耳边沙沙的刮过,马蹄卷起一路凌乱的叶子,沙尘随着风一路卷起来,被甩在身后,不知所踪。
莫名的凄凉感,翻涌满了沈殊的心。
看着段离戈盯着自己的眼神,他几乎从中品出了不肯罢休的火焰。
如果他没有误会自己,他们两个人又经历了一场如此的逃亡,想来关系是定然又会拉近。
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沈殊的心里又盘旋了起来,尽管他是那样的明白自己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想那些事情,但是心底的声音无法被控制,原来他是那样的期望着和段离戈的关系亲密着。
尽管这是绝不可能实现的梦。
“前辈,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沈殊坚定的说道。
“反正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随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信了。”
段离戈好像是自暴自弃一样说出了这句话,这让沈殊的心头感觉到了更加的难受。
“我不会让你出事。”沈殊坚定道。
“前辈,你为我指一个玄门的方向……”沈殊看着前路。
“以前我以为你是奉了江山启的命令,现在我实在看不透了你这个人到底是想怎样。你现在打算做什么?按你的修为,你会是司徒无极的对手么?眼下演了,这样的一场局,到底是想要把我怎么样?”段离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落魄到了如此境地,虽然内府是那样的痛苦,虽然十分不想开口说什么,可是眼前的人是沈殊,他还是想知道他的真正心思是什么。
“那是以前……在一次论剑之中,一位前辈给我的剑符。当时他与我说,我的修为纯正,来日或许是可登云之才,因此才给了我这剑符,为的就是我能在一次危险之中,成功逃离。我本来也不是司徒无极的对手。”沈殊无奈,只好是说起了方才自己为何能够阻挡过了司徒无极的掌风。
段离戈轻轻的顿了一下,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他让你在险境之中逃生……”段离戈眨了眨眼睛,心底又翻覆了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你若是再不相信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沈殊轻轻说道。
段离戈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再考虑的事情已经不是如此,而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