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加珏扶着门框,挡在窦刻身前,双眸却亮闪闪,问道“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随着窦刻点头的动作,他笑着扑了上去。
双臂稳稳地挂在对方的肩颈上,窦刻依旧站得笔直,晃都没晃。
他微微侧开头,两人的唇齿相贴的严丝密缝。
贺加珏俨然一只急切的小豹子,喉咙深处咕噜两声,啃噬厮磨,舔的窦刻嘴唇晕着水光,鼻间急切地呼出热气。
四周的气氛也逐渐升温。
可窦刻依旧那副屹立不动的模样,他两手都拎着菜和rou,腾不出手来去拥抱对方,只能站在那儿任人采撷。
直到对面的房门传出响动,贺加珏才舍得松开,后退腾出空间,将窦刻一把拉了进来,关上了门。
亲热被打断后的两人有些无措,各自红着一张脸,仿佛情窦初开的局促模样。
可视线一对上,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窦刻:“我去给你做饭。”
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适中,窦刻脱了外套,系上围裙,扫视了一眼厨房。
凭借多年装修经验,他一眼就瞧出了这是所新房,客厅的家具几近崭新,厨房的器具也干净锃亮,调味料还都没有拆封过。
心里有些别扭,但到底什么也没问。
“你要炒什么菜?”贺加珏背着手晃在窦刻身旁,眼睛shi漉漉,仍是那副熟悉的黏糊样儿。
窦刻将冲干净的菜刀菜板放一旁,从袋子里把菜和rou一样一样拿出来,“排骨,焗虾,再炒俩素菜。”
他将衣袖挽至小臂处,便开始洗菜。
或许是身材高大,或许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缘故,窦刻的手背骨节偏大,血管略凸出,皮肤并不光滑,甚至有几处伤疤。
可就是这么一双手,在抚摸过自己的身体时,贺加珏却觉得格外的性感。
有些小的围裙束在窦刻身上,在腰身处系着一根细细的线,勾勒出他的紧实腰腹。
因着要洗菜,他稍微弯了腰,质地粗劣的里衣贴在腰板上,背部线条以及肩胛骨处的肌rou若隐若现。
贺加珏站在窦刻的斜后侧,心里跟爬了一千只蚂蚁似的,痒的不行。
他有些焦急地翘了翘脚后跟,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的自劝之词逐渐瓦解倒坍。
不想再忍了。
贺加珏灵活地钻进了窦刻与水池台的空隙中,狡黠地吹气,魅惑道:“不如先吃我?”
“……”窦刻撑在水池台上的手臂忽然绷得很直,拳头也不知何时握了起来,他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你不是饿了么?”
“你不是问我想吃什么吗?”贺加珏抬腿蹭了蹭,无疑是勾引的意思,随后嘴唇轻启:“我想吃你。”
话音刚落,随着一声惊呼,他便被窦刻单手抱了起来。
只见窦刻面上带着几分肃穆的神情,问道:“卧室在哪里?”
贺加珏双腿牢牢地盘在对方身上,下巴一抬,指了指二楼的方向。
泡在水盆中的干香菇悄然绽开,菜板上的水痕都干了,却惨遭无情抛弃。
楼梯上横了件上衣,还有两只拖鞋。
窦刻摸索着进了卧室,将贺加珏往床上一抛,随后整个人也附身压了下来。
他微微喘着粗气,幽暗的眸子里盛满了情欲,张了张嘴,却问出一句:“这是你们的婚床?”
贺加珏愣上几秒,红扑扑的脸上绽开笑容。
“不是,这是我自己的……”贺加珏突然被咬了一口,小声呜咽道:“唔……没婚房,骗你的。”
他伸手勾过床头的小袋子,羞着脸扔到了窦刻身上,都暗示都到这一步了,再忍可就没道理了。
窦刻反应过来自己被贺加珏耍了,他根本就没想着真跟陈家搞联姻。
粗粝的食指自上而下摸过布料上乘的衬衫,划过每一颗扣子。
贺加珏吸着一口气,紧张而期待地感受着对方的手指抚摸自己腹部的肌肤。
为了缓解他的不安,窦刻轻啄他的眼皮,脸颊,嘴唇,继而往下探索。
身上像燎起了一把熊熊烈火,唇舌所到之处,皆是酥软发麻,就连喉咙也跟着干涩了起来。
贺加珏低喃着,难耐地扭动着屈起了双腿,像抗拒,又像迎合。
当舌尖重重地碾过胸前的珠粒,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儿,抬手扯着窦刻的头发,无措地唤对方的名字。
窦刻也不再斯文地引导,他将那近乎平坦的ru头衔在口中,连吮带咬。
随后双手握住高挺的腰身,贴着细滑的肌肤划到后腰,探尽宽松的家居裤中去。
贺加珏的叫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手上将窦刻的头发蹂躏的乱糟糟。
绵软的tunrou被肆意揉捏,印下了一道道红痕,接着又被双手兜住,猛然往上一提,随着一声叹息,两具灼烧的rou体撞出一阵无法扑灭的欲火。
窦刻在贺加珏身上留下大大小小,深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