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一栋公寓顶楼,屋里开着明亮的黄色顶灯,要是对面街道的住户往那扇擦得很干净的落地窗户里望,就能看见一个身材纤细的男人全裸着跪趴在地板上,脖子戴着条黑色皮质项圈,长长的牵引绳落在一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手中。
男人穿着绸面的深蓝色睡袍,踩着双同色布拖鞋,他脸上扣了一块铁色的面罩,很奇特的是,左右分别刻了半面羊脸和半面牛脸,额头刻了两个形状不一的犄角图案。那是长着人面、羊头和牛头的yIn欲公子——阿斯莫德。
半长卷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男人靠着布艺沙发靠背,牵着狗绳的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半强迫地把赤裸的男人扯到脚边,翘起的那只脚背抬起小狗的下巴。年轻男人顺服的扬起下颚,把脆弱的脖子展示给他看。
老枪从沙发上起身,睡袍下摆荡起一个小弧度,扫过小狗的脸,这次牵引绳被松松的握在手里,后面的年轻人像只真正的狗一样四肢并用脖子贴着男人的腿,跟着老枪上了楼梯,进了阁楼被不锈钢大门紧锁的那间房。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间房,不同于上次那亮的一切都无处遁形的白色强光,拉着厚重暗红色窗帘的窗边放置着一条皮质三人沙发,是很厚实的那种,铺着暗沉褐色的皮子,旁边立着一盏复古风格的电灯,散发昏暗的黄色光晕,角落的地方都在一片Yin影里。
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叫他刚刚在楼下硌地生疼的膝盖放松下来。程川顺着牵引绳的力道,朝那条沙发爬去,按照老枪的指示将上肢搭在沙发上,鼻尖是下面的沙发特有的皮革味道。
提前做好了清理和扩张,那根黄白相间的毛茸茸细长尾巴肛塞进入那shi漉漉的柔软后xue时是那么轻松。
这个姿势下的程川就像只求欢的母猫一样,不知羞耻的撅高屁股,颜色很浅的后xue把肛塞咬地紧紧的,扭起腰肢来。
他听见老枪说:“叫啊,小sao猫!”
于是程川这只发sao的猫嘴里用年轻人那种干净澄清又饱含情欲的嗓音喵喵叫着,白花花的屁股摇的很欢,他蹭着站在身后的男人的腿,猫尾巴扫在外面那截皮肤上,又刺又痒。
……
老枪蛮横的在上方冲撞着,他从来都对自己的控制力感到骄傲。
那么一只求欢的母猫仰躺在脚下浪叫时,哪怕因为剧烈的满足感而梆硬的下体在睡袍中支棱着,濡shi了前端的一小块布料,他依旧有条不紊地把电动玩具插到最深,又彻底拔出,看着嗷嗷待哺的粉红小嘴、无瑕肌肤上粗糙麻绳捆绑留下的痕迹、大张着四肢已经合不拢的程川脸上已经被剧烈的快感席卷的痴迷表情,让这幅杰作的创造者感到感到无上的满足与快慰。
耳边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yin,落在眼睛里不停痉挛的白色躯体胸口那个黑色花体字母“J”那么显眼,又格外讽刺。在被硅胶玩具送上了几次高chao的程川还停留在一次余韵中喘息时,老枪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带上套,提起自己那杆枪,进入下面那张合不上的小嘴。
举起手边的手机,没有刻意的找准姿势拍摄,只露出那个显眼的纹身和带着黑色皮质项圈的漂亮脖子,把照片发给某个人,就随手扔到一边。老枪一手轮流掐着程川胸口两粒红豆,一手将人软绵绵的腿扯开,更加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被风暴摧垮的小船面目全非,在暴风雨后暗流涌动的海面上飘摇,只需等待下一场雷雨,就将土崩瓦解,沉入汪洋、销声匿迹。
……
“哥,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去学校,真不用你特地送我一趟——”周日这天下午,考虑到大哥公寓和F大的距离,墨妍很贴心的为她大哥着想。她背着季书凡的琴,最后还是没拗过墨简,乖乖跟去了大门口,打开后备箱要往里放行李。
看见安静地躺在敞开放置的琴包里那把崭新的电吉他时,墨妍爆发出一声尖叫,这下后背的琴都不香了,她哥送的这把真的是很多人想买都买不到的款式,何况墨简一个周末就给她这么大的惊喜。
两把琴都安置在后座上,墨妍小嘴叭叭了一路,直到到了校门口才有些烦恼要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进去。
巧的是,碰上了从自家车上下来的季书凡。
前面有笑yinyin的乐队学长,后面是自己一脸无害的大哥,墨妍夹在中间,只好礼貌地跟季书凡打过招呼,看着墨简下车给她提行李。
来自对方长兄的审视落在身上时,季书凡真觉得压力挺大,他在学校里比同龄人多的那点阅历和能力再怎么比也比不过三十好几的人,何况这位还是父母辈口中墨家那群传奇小孩之一。
季书凡长得很有现代人常说的那种少年感。他个子高挑,留着头四六分短发,一张瘦长脸骨骼形状好看,戴着副度数不高的细边眼镜,总是穿浅色系的衬衫或者T恤,是他们专业的学霸,年年奖学金拿到手软,别人以为这人很符合学霸理科男的人设,他又和别人一起在学校里建乐队创立社团,玩音乐玩出名,学校表白墙隔不久就能看见一次这人的身影。大一时能看见他和几个不同的女生一起吃饭或者在Cao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