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悦的卧室漆黑一片,她睡得死沉,没有人知道被子里面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捏着她的大腿把舌头往她的洞里面塞,她的下半身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她听母亲的话,乖巧的把手和头露在外面,被子里的身体却已经被人肆意妄为的侵犯,她将接受到前所未有的男人的洗礼,她的洞xue将由一个男人用子孙洗刷,她纯洁的双ru将会被玩弄,她的口腔也会被男人打上标记,她将一辈子难以忘却这个惨痛的教训……
被窝里男人黑乎乎的脑袋一直在她双腿之间耸动,试图把粗短的舌头伸到更里面去,粗糙的脸摩擦着杂乱的毛发,舌头灵活穿刺滚动,舔舐着软rou,扒开大Yin唇里面那一点点,刚碰到就开始打哆嗦,水润润的yIn荡,上下来回舔舐几下,水呼呼的让人想咬一口。再往下隐秘的地方开合,舌头毫不犹豫的伸进去,下意识地收缩把舌头送进去了一点,“唔”男人发出了隐秘的声音,低沉地没人注意到。
男人心想:这yIn荡的洞,天生让人透……
他开始继续摸索,吃女人下面确实是第一次,但是看起来是个处女洞,勉强可以接受,这股味道真的很sao。
舌头转了个方向,软乎乎的狭窄的洞里似乎紧的要死,他吃力地转了下,发现自己的舌头确实不长,便模仿运动的动作浅浅深深地刺。
敏感的rou洞头一次外人造访,猝不及防的动作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慢慢开始抽搐,跟随舌头的动作一缩一合,两者奇妙的和谐。
过了一会rou洞似乎开始无力的酸软,慢慢吐出来一口腥气的透明ye体,胡鹏舔了舔,有点甜,味道怪怪的,但还是把那吃了。
他慢慢往上爬。
肖悦实在是太怕了,恐惧喜悦疲惫交织在一起,劫后余生大喜大悲让她睡得香甜。
男人一只手解开了皮带,扒下自己的内裤,把自己的宝贝漏出来,内裤松垮的布料下藏着一根颜色偏暗的粗大家伙,昂着头,头顶泛红的顶了出来,气宇轩昂地要在这个女孩身上逞逞英雄。另一只手把女孩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漏出里面水淋淋的秘洞。
他边往女孩T恤下面钻,摸着那纤细如水蛇一般的腰,赞叹了一声真是好货色,两只手就立马攀附到了高耸的胸部。这女孩nai是真大,不知道吃什么长的,nai这么大,软乎乎的,人也很白,像馒头一样,看着就馋了。
两只大手捂不住大nai,他邪恶的一笑,把T恤和被子撑高,两只手狠狠抓住两坨nai,下体拱起来,把大家伙顶住了女孩的腿心,后腰猛地一用力,水唧唧的地方顿时进了一只大鸡鸡,大鸡鸡冲破了一张粉红色的网,义无反顾的淋着雨进入了狭窄的rouxue,紧紧的rou包裹着鸡鸡,伴随着女孩梦中都忍不住的痛楚呻yin,“啊……痛……”
胡鹏满意地动了起来,在T恤里的他用双手慢慢揉搓软乎乎的面团,上面尖端的红点居然慢慢硬了起来,nai豆子就是这样yIn荡!
他开始嘬那硬硬的豆子,身下的女孩开始迷迷糊糊地醒来,因为疼痛而慢慢清醒的女孩身体上不对劲,太重了,被子怎么会这么重?腿心不是那种喷过水的无力酸麻,而是大张大合被捅开的疼痛,“啊……唔……好痛……不要……”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下意识开始喊痛,开始拒绝。
T恤里毛茸茸的男人头正疯狂吃着她高耸庞大的nai,她的胸部传来了这种黏腻的水声和被舔舐的感觉,她扭了扭身子试图躲避,却发现没有办法逃开,一动都不能动。自己的宽松T恤被挤的满满当当,里面究竟是谁什么鬼东西?
意识回笼,身上的感觉也开始察觉,腿心好痛,一抽一插,嫩rou和rou棒摩擦,越来越松,酸麻的感觉,有点舒服,大腿内侧有隐约的疼痛和血还是粘ye一样的东西,她想要抬抬腿,却发现无济于事,自己现在是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刀俎。
nai豆子真好玩,男人心里想。
白白的rurou平常看起来那么性感,但是在床上还是只能让人剧烈揉搓,变成任何模样都可以,胡鹏粗声道:“你让我玩玩nai,要不然老子干死你。”粗鲁的话把从来都是家教良好的肖悦镇了一下,没缓过神的时候,男人已经把自己埋进那条深深的沟里,他用两只手捧起来两个大nai凑出来了一条沟,在床上的nai子摊开就很难看到那条沟。
他进去吸了一口,胸部原来是这个味道,更贪婪地在上面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玫瑰色痕迹。
黏腻腻的口水痕迹布满了整个胸ru和女孩的锁骨,身下也一刻都没停过,九浅一深,冲刺,转圈,大开大合的做爱方式实在是带劲,在这个女孩身上发泄着实过瘾极了。
女孩子在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被人强了,她想尖叫却失去声音,眼泪一下子留下来,她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夜晚怎么会这样,不是来偷东西的吗,她颤抖着声音,问身上正肆意掠夺的男人,“你……是想要……唔…钱……吗……我可以……啊……给你……都给你……不要…不要插了……”
男人没回答她,身下鸡鸡鞭挞她鞭挞地越发凶狠,连囊袋似乎都想一并送进去,尖端的红头亮晶晶吐出愉悦的ye体,“哦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