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容仓,承认自己喜欢上容仓已经是他让自己做的最大的努力了,因为他向来知道珍惜眼前,所以他不会压抑自己的喜欢。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孩子,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
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容仓刚刚说孩子有些麻烦,所以应当也不会喜欢这个孩子的。
沈渔年拿出之前自己塞到胸口的那一张药方,看着上面自己的字迹一个一个的读着那些药名。
他本来是想要写一副打胎的方子,不要这个孩子的,但不知道怎么让他最后写出来的是一张安胎的药方。
所以还没有写完,他就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药方愣神了许久,不知不觉天色都已经黑了。
沈渔年在门口坐了许久,他还是狠不下心不要肚子里的孩子。
思虑良久之后,他决定等过几天秦末的婚礼之后,他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以后这只是他的孩子,跟容仓没有关系。
一直在地上坐到半边身子都麻了,沈渔年才踉跄着扶着门框起身,他不能在地上坐太久,可能会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
半夜,在床上睡着的人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神智还没有清醒就下意识的往身边摸索过去。
摸索到身旁温热的身体,秦末才松了一口气,身子夸下来,坐在床上。
楚赆被他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睛,也坐起身来,有些担心的看着秦末,用衣袖给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
“宝宝,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秦末摇摇头,缩进楚赆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用力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许久才开口。
“楚赆,我心里总是有一些慌张,就快要到婚礼了,我心里有一些不安,感觉心中闷闷的。”
秦末一手摸上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秦末现在总是觉得会出什么事,他现在都觉得有一些不真实。
随着他们的婚礼越来越近,他心中的不安也在慢慢的放大。
楚赆无奈的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鼻尖。
“没事的,除了你要好好准备当我的夫人之外能有什么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婚礼临近是会有一些紧张的,但更多的事期待,楚赆其实也会有,但并没有秦末这般严重。
秦末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又用力的把楚赆抱紧。
两个人相拥着在床上抱了许久,楚赆才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看着秦末。
“宝宝,两个师兄说婚礼前三天两个新人是不可以见面的,不吉利,所以明天要把你接到青梧殿里去住三天,到婚礼那天,我再把你迎回来。”
秦末听到他的话,抬头看着楚赆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想跟你分开。”他习惯了楚赆在身边,没有楚赆他睡不着。
“我也不想跟你分开,但是确实有这个说法,况且两个师兄坚持,所以宝宝就过去住几天,婚礼的那天我就过去接你回来。”楚赆又解释了一遍。
他实在是犟不过两位师兄,况且两位师兄也是为了他好。
秦末撅了撅嘴,一时不说话了。
楚赆忽然动了动,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凑上去吻他的唇,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他的衣摆里面胡作非为。
秦末被他弄的有一些痒,但是嘴被堵住还发出不声音。
许久楚赆才放开他的唇,离开一些,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喘息。
“宝宝,马上就要三天见不到了,现在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们先练习练习洞房花烛夜的动作,试一试到时候什么姿势最舒服好不好?”
秦末脸色瞬间红透,用力的推了楚赆几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
“你个流氓,色胚哪有人洞房花烛夜还要先练习的,还没有成亲呢,你不许碰我。”
“没有成亲又如何,我家宝宝连崽子都给我生了,还不是全靠我碰你吗?”楚赆还意正言辞的为自己争辩,“自从月份大了到生了孩子,已经许久没有试过了,要是到时候忘了动作就不好了。”
一边说着,楚赆的指尖微动,秦末里衣的带子已经被他给拉开了,露出白嫩的胸膛。
“没……没忘,你别乱来。”
秦末可清楚楚赆什么德行,他憋了那么久,今晚自己要是从了,他明天怕是就去不了青梧殿了,到时候又要被笑话。
楚赆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拉过他的手慢慢往下,去碰已经绷紧的地方。
“宝宝,我也没有办法,是他实在是忍不下了,恰巧半夜你又醒了,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就放你睡觉,好不好?”
楚赆难得露出一副有些可怜的表情,秦末看着他过了一会就有些心软了,他向来受不了楚赆这种表情呢。
“那……那就一次,你不能多来。”
“好,我说话算话,就一次,一次就放你睡觉。”
秦末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