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附近倒是有一家医生堂,虽然名字听着像是治病的地方,其实是维修寄灵的店——不会就是那个吧?”
“那家店我也知道,店长好像确实是姓俞,不过生意差的要死,估计修寄灵的技术也不咋的…怎么现在还没关门吗?”
“傅君书和裕林是不是疯了,跟这样的人比斗!赢了显不出本事,还担上个欺负年轻人的名声,输了更是把老脸都丢光了!”
“傅师傅和裕师傅可是高级寄灵师,怎么可能会输?”
“这可说不准!万一那个姓俞的使啥卑鄙手段呢?要我说,这次的事本身就偷着蹊跷,要说这个俞扬背后没人撑腰我是不信的!”
“俞师傅手艺很高超的,我去过他店里,他把我得了“绝症”的寄灵都修好了,你们不要这么诋毁他!我相信傅、裕两位师傅的眼光——能被他们这么重视,俞师傅肯定不是一般人!”终于有老实厚道的亲历者出来给俞扬说好话了。
不过这人正直的发言立刻惹来一片嘘声。
“啧啧啧…这是俞扬买的托吧?居然混到这来了!俞扬给你多少钱,让你说出这些昧良心的话?”
“算了算了!别理这种人,有些人就是为了点钱什么事都能干,你越理他他还越来劲,我们到那边去说。”
“走走走!”
“要我说,姓俞的现在跳的再欢也白搭,比赛的时候什么牛鬼蛇神都要现原形,那可是公开比试,我还就不信了,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还能搞鬼!”
“就是!为了我的偶像傅君书,我专门去体育馆领了十几张票,打算去现场看看这个俞扬要出什么幺蛾子,有没有一起的?”
“我也去!为了这次比赛我专门买了个带望远镜的高倍摄像机,比赛过程我要全程录下来,只要姓俞的敢搞鬼,这就是证据!”
“对对对!就算主办方Cao纵舆论颠倒黑白,我们也要把真相宣扬出去!”
这样的情景也发生在其他的邻近城市,很多人为了看比赛都涌入寄北市,五万张门票三天之内就被一抢而光。
有手脚慢的甚至出高价想从领到票的人手里转买,这也催生出许多倒卖门票的黄牛党,寄北市的治安官立刻开始行动,打击倒卖门票的票贩子。
傅君书和裕林作为靠手艺吃饭的“匠人”,原本是没有那么大知名度的,比起流量明星的热度肯定更是低得多,但是谁叫这次的事太过离奇,几十年也碰不到一回,自然激起了人民群众强烈的好奇心。
更何况门票还是不收钱的,不看白不看。
至于这件事的当事人,傅、裕两人这几天都接到了许多亲朋好友的电话,大家对于他们反常的举动都很疑惑。
可惜无论怎么问,这两人都一字不说,还严令门下不准透露消息。
俞扬的医生堂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势围观,不过此时的俞老板早就关了店门,躲家里专心准备比赛了,这些看热闹的人没看见正主,很快都纷纷散去。
几天后,五万观众怀抱着对俞扬的恶意涌入寄北市体育馆。
上午十点,比赛正式开始。
负责主持比赛的是市电视台的一名主持人谢步初,热情洋溢的做完自我介绍,又介绍了参赛评委后,这人也不卖关子,立刻开始进入正题。
“各位观众,在比赛之前呢,我要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参赛的各位选手:坐在左边的这位是傅君书师傅,高级寄灵师,同时也是寄北市寄灵师协会的常务副会长……”
一大串头衔资历介绍下来,在场众人不论是原本就认识傅君书的,还是不认识的,都不由得肃然起敬。
傅君书一身传统的青色长衫,配上清癯的长相,很有大师的派头。见主持人介绍完了。他起身对着在场观众挥手微笑,算是打招呼。
观众立刻很给面子的发出一阵欢呼。
“坐在右边的这位是裕林师傅,也是高级寄灵师,裕师傅曾经……”
和傅君书不同,裕林虽然没有那么多亮眼的头衔,但是他的履历却着实丰厚,可以说,裕林的名气完全是靠着一件又一件寄灵的修复成绩积攒起来的。
一件件丰功伟绩列举下来,在场观众不论是觉得他眼熟的,还是面生的,都不明觉厉,佩服的五体投地。
裕林穿着对襟盘扣的白上衣、宽松的黑裤子,不同于傅君书的书生气质,浓眉大眼中透露出朴实睿智,另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气质。主持人介绍完毕,裕林起身抱拳行礼。
观众席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介绍到俞扬的时候,画风突变。
只见他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头上戴着洁净帽,听诊器佩戴胸前,一副大夫的打扮。
观众席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台上怎么坐着个医生,不是说寄灵师比赛吗?难道我听错了?”
“那个好像就是俞扬,我听说这人有怪癖,虽然是寄灵师却喜欢以医生自居…”
“好奇葩的人哦,那么想当医生怎么不去学医,反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