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家店?”
“我们买点菜回家煮吧,”沈高楼说:“我想在家待着,不想出去。”
两人拎着东西回家时,楼楼正趴在沙发上睡觉,听见动静,他立刻支起身,叫了一声之后,朝他们颠颠地跑了过来。
“你妈妈把他养得很好,”沈高楼在猫身上摸了一下:“毛都比以前更光滑了。”
“我去洗菜,你给他铲一下屎,”方明月拎着菜进了厨房,等他弄好出来的时候,就见沈高楼抱着楼楼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方明月走过去,将楼楼拎到一边,开始给沈高楼按摩。
“疼……”沈高楼哼了一声,他睁开眼:“我刚刚做梦,梦见自己是个间谍,出任务时被敌人抓了,受到好一番折磨。
一睁眼,终于找到梦的源头了。”
方明月笑着将他从沙发上拉起,“火锅弄好了。”
吃饭时,方明月忍不住问:“你还对我撒过什么谎?”
沈高楼将凑到嘴边的羊rou放回碗里,抬起头看向他:“你猜一下。”
“我怎么猜得到?”方明月虽如此说,但还是认真地想了想,他笑着说:“你其实早就觊觎我的rou体。”
握在沈高楼指间的筷子磕在碗上,发出“叮”一声轻响,他连连摆手:“怎么可能,那我岂不是太坏了?”
方明月本来还觉得是自己猜错了,可听到“太坏了”三个字,他莫名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
“我猜对了是不是?”方明月说完,立刻叫道:“不许撒谎!”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沈高楼朝后坐了坐,“我觊觎你的rou体,又千方百计地引诱你上床,这……谁会干出这种坏事?”
“连让我当保姆你都能想得出来,你会干出这种坏事,太正常了,”方明月放下筷子,双臂交叠放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今天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你把你做的坏事统统说出来,我保证不会生气。”
“我才不信你会不生气。”
“如果我有一点生气,我就伺候你一辈子,”方明月说:“我说到做到。”
沈高楼吞了吞唾沫,他拿起可乐喝了一大口,满脸认真地说:“不如我们一起坦白,如果谁敢生气,就陪对方一辈子。”
方明月点点头:“可以。”
“我们去床上玩?”
方明月咳嗽一声:“走。”
两人在床上摆了一堆零食,沈高楼抱着酒瓶,嘴里面叼了只吸管,他坐在方明月对面:“谁先说?”
“你先。”
半天没人说话,只剩下沈高楼吸溜酒水的声音,方明月盯着酒瓶,注视着里面越来越少的酒,说道:“一会儿喝多了。”
沈高楼抬眼看了他片刻,低声说:“我确实一直觊觎你的rou体。做梦都想被你干。”
“好……好刺激……”方明月拿起可乐瓶贴在脸上,磕磕绊绊地说:“那你……第一次叫我给你手*的时候,就有这种想法吗?”
沈高楼小心翼翼地瞟了他一眼,点点头。
“当时你做出这种决定,是因为你觉得有了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吗?”
“不是,你把我弄硬了,我是情不自禁。”
“实话,”方明月凑上前,盯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我要听实话。”
沈高楼神色真诚地说:“在你给我弄之前没有,之后就有了。我……我也想不到你会真的答应帮我。”
“如果当时我不帮你,你会怎么办?”方明月抓住他的手,紧紧攥在掌心。
“忍着,”沈高楼舔舔嘴唇:“像以前那样。”
“你以前也会因为想到我,起反应?”
沈高楼点点头:“还会做梦。”
“等一下,等一下,”方明月问:“你经常……”
他本来想说“过来偷看我”,但是又知道现在的问答最好围绕在“性”这一层面。
如果产生偷看的行为,那就不只是关于“性”了。到时候一个急躁,沈高楼好不容易张开的蚌壳很可能会再次闭上。
但他心里已经有了强烈的感觉,也许,也许沈高楼喜欢的人一直是他?
他压下激动的心情,清清干涩的嗓子,问道:“你经常能看到我吗?你知道我不怎么能看见你。我们都不是一个班的。”
“上课、放学、吃饭、还有训练时都能看到啊,”沈高楼转了下眼珠:“还有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活动的时候……”
“你……”
沈高楼撇过脸:“该你说了。”
方明月向前亲在沈高楼嘴唇上,舌尖在他口腔里扫过,酒味顺着他们相交的唇齿传递过来,让他觉得有些醺醺然。
“就算你亲我也得坦白,”沈高楼含糊地说。
方明月退出舌头,深吸几口气。
沈高楼又开始喝酒了,方明月盯着他头顶,说:“我从来没和黎曼做过。”
沈高楼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