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陆奉留意了一下,余栾吃完饭写会卷子就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但是一思考,昨天好像也是这样的,跟余鱼回屋睡之后没有立刻睡觉,而是拉着余鱼的手,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指了指门缝。
果然。
没过多久,外面的灯亮了。
余鱼好奇的挑了挑眉,看向陆奉。
“我上次半夜起来一次,发现这孩子在客厅睡觉。”陆奉回答道
余鱼想了想,起身开门出去,就看见余栾在沙发上盖着小被子准备睡了。
余鱼喝余栾对视了几秒,开口道:“为什么睡沙发。”
余栾攥了攥手里的小被子小声开口:“我离爸爸近一点,我的屋子太远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余鱼就明白了。
开灯是委婉的暗示,睡在客厅只是想要近一点。
余鱼沉默了一会把余栾抱起来,安慰道:“一会我跟你睡,不要睡客厅。”
遂后抱着余栾去他的房间睡了,空留陆奉一个人晕圈在原地。
所以呢。
我的鱼鱼陪我儿子睡然后我一个人睡?
看玩笑呢?
但事实证明这不是开玩笑。
余鱼抱着余栾躺在床上睡觉,两个人很快就睡着了,一点都不带想想陆奉的。
陆奉次日起来久违的体验到了冰冷的厨房。
真的绝了。
接下来的几天三个人的早晨都是这么过来的,因为慎天笙的到来,陆奉第一次舒坦的一个人做饭。
上班的时候老婆终于在自己身边了,而不是一直粘着那么个小崽子。
这导致陆奉工作的效率快了不止一倍,而且一点都没有一般社畜的悲伤与难受。
处理完工作猴后甚至想着怎么就这么点工作。
余鱼看着人的工作做完了,也闲的没事,陪着陆奉看起了八卦新闻。
在学生来之前的这段日子,陆奉感觉自己的日子过得还挺好。
但是学生来了之后陆奉这种日子就觉得这种好日子停下来了。
陆奉本来想问余鱼上什么课,但是余鱼回了一句不知道。
“你不是老师?”
“我闲的?”
聊了一会才发现,原来上课的都是余鱼的秘书。
基本上都是海归,而且有时候也有程家兄弟去教,也不能说是余鱼闲的,是真的轮不着他。
而且这群孩子是真的不遗余力的抗拒他,因为他说他自己不是理科生而是文科生。
少年人对于文理之间总归是意外的偏爱“理科”。
陆奉也不在乎余鱼为什么不上课,也不希望余鱼去给那群小崽子上课。
等隔壁放学的时候余栾蹦蹦跳跳的朝着余鱼过来了,余鱼顺手抱起他拍了拍。
慎天笙可怜巴巴的坐到沙发上开始写作业。
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之前的时候把他带回来也是听见校长说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一家人其乐融融没一会,郭小胖就上来敲门了。
“总裁,下面有闹事的。”
陆奉这段时间跟郭小胖交接了不少的工作,也不知道闹事的人是哪家公司的。
倒是余鱼先想起来了,开口道:“应该是季家的,之前欺负小笙我就帮忙了个忙。”
陆奉突然就知道这人为什么闹到海豹来了。
也许是因为在外人眼里都不知道余鱼的命子,所以大多数人对海豹的认知是海豹公司等于余总但是不等于余鱼。
这是个神奇的关系链,但是自从陆奉上任之后又多了许多风言风语。
余鱼思考了一下,看了一眼慎天笙,让余栾陪着他。
随手拿起一个不常用的钱包,陪着陆奉下楼去了。
大厅里有个男人大声嚷嚷着。
旁边的小男孩看见余鱼就指着余鱼大声的喊骂着。
陆奉站到余鱼面冷冷的盯着这两人,二楼也有一大批的员工在围观了。
余鱼本来是想要直接报警的,但是男人嘴上不积德。
男人指着余鱼道:“果然是个贱人,娶个不值钱的破名,贱人好养活啊。”
这对父子简直是没有素质,但是余总不发话,她们也没理由出头。余鱼推开的陆奉,拿出手机给余添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了,那对父子还在闹腾。
“鱼鱼?”
“哥,有人骂我的姓。”
“五分钟到。”
电话那边很快就挂了,那男人一点都不在意余鱼叫人。
“你这个贱货,有娘生没娘养是吧?你看我家儿子让你给揍的。”男人死死盯着余鱼,“瞧你这货色,别是这位大佬的小情人吧?”
余鱼把手机收起来,拿出带出来的钱包。
余鱼把钱包里的钱拿出来,扔到男人面前。
“6”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