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喘气享受着闷油瓶的伺候时,肠道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接着感觉一个又shi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到了肛口上,迷糊中我才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闷油瓶已经用力顶了进来。
他那鸟跟手指根本不是一个尺寸,我相当没面子地发出了一声惨叫,只进了个头部而已,我眼前就都开始发暗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肛门裂了没,但这么大一个东西进来,估计也差不多了。
我脑门上出了一层细汗,张着嘴也不敢出声,就怕肌rou一绷紧后门就报废了。可我这惨状也没能让闷油瓶停下来,那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还在不停劈开肠道往深处挤,我实在是胀得不行,挣扎着往后一捞,一把抓住了他那鸟(靠,没进去的部分整个手掌竟然还能握住),他这才停了下来。
后门和肠道死死绞着插进去的rou棒,我小心翼翼地喘着气,努力放松身体以减缓那种饱胀的感觉。手里握着的那根东西shi漉漉的,热得烫人,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勃动,而且他娘的……闷油瓶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开始抽插起来。
他动得很浅很慢,虽然还是不舒服但至少没有太痛。老实说恢复记忆是一回事,亲身感受是另一回事,那种地方有根硬烫的东西插着不停捅进抽出,本应合拢的地方被迫一直撑开,还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滋味。
Yinjing柔滑的表皮在手心里磨蹭,搞得就像我握着闷油瓶的老二Cao自己一样。我老脸发热,连忙撒手,结果被闷油瓶钻了个空子,一使劲就把他那根东西捅进来了一大半。
我被插得嗷了一嗓子,后门反射性地缩了缩,箍得闷油瓶也一滞,不过他毫不留情,停了一下后再度坚定地往里捅。尽管有大量润滑剂,但那话儿整根进去时我还是全身汗shi,连在心里骂娘的心情都没有了。
做这档子事时体会闷油瓶骨子里的狠劲,那简直能要了我的老命。我还没来得及歇口气,他就又动了起来。
刚开始浅而快的抽插时,我还觉得后门又胀又热,每次抽出去时还会收缩一下,在不知道被那玩意弄了多少次之后,后门大概终于被捅松,那种胀得难受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
闷油瓶估计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边低头凑过来舔我的脖子根,边把他那老二退出得只剩头部,再整根捅了进来。
本来我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舌头上,他这一下又快又狠,深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肠道里的润滑剂都被他这一插搞得溢了出去,顺着会Yin往前流。我连不好意思的功夫都没有,就被闷油瓶接下来大开大阖的动作捅得喘不过气来。
肠道里嵌这么根又粗又硬又热的玩意,被充满的感觉一直延到了下腹。闷油瓶很快就用身体证实,我跟他做的记忆都是真的,因为只捅了几下,他老二膨大的头部就准确地碾过了我的前列腺,还抵在那点上打着转磨了几下。
我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无法言喻的强烈快感从后面“哧啦啦”冲到了大脑,我整个人都懵了,只觉得眼前发暗,意识这一瞬间几乎都中断了。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闷油瓶的拇指正按着我老二顶端的口,估计如果不是他堵着,我刚才可能已经第二次射Jing了。
我喘得要命,彻底瘫了,肠道和后门更是又软又shi,被插得发出了一连串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声音大得简直就像响在耳边差不多,闷油瓶这回换了方式,全部抽出再用力整根捅入,肛口每次被gui头顶开和Yinjing表皮快速摩擦,酥痒的感觉让我的头皮都麻了。
据说人有程序性记忆,也就是身体记忆,即使大脑失忆了,相同的行为动作都可以刺激恢复。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处于这种阶段,总之接下来真是爽翻了,如果我跟闷油瓶真的是第一次做那也太有感觉了。
他就跟抽风了一样的大力捅我,边顶还边用手又捏又揉我家老二和下面的蛋蛋,我已经爽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人一直晕乎乎的趴着,喘得跟狗差不多,肠道深处快感接连不断地冲上来,下身又shi又滑,这和自己撸不同,闷油瓶似乎打算从我的骨头缝都榨出Jingye来。
【瓶邪】1990 第三部 第1章 下 重感冒……又可以开新贴了!
确实我也被他Cao得只会张嘴喘气,声音都哽在喉咙里,每次抽插都能让我打个哆嗦,闷油瓶似乎还觉得搞不死我,边发狠摆动他的腰,边凑到耳边喊我的名字。
他这种时候声音低沉,随着气声送到耳朵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猛地顺着尾椎撞入脑中,我狠狠抖了一下,竟然就这么射了。
大概之前被阻止,这次快感相当强烈,我也不知道射了有多长时间,高chao后头晕目眩,眼前都是花的。身体的紧绷让肠道随之收缩,估计绞得连闷油瓶都受不了,我才刚结束他一个挺腰,就抵在我的前列腺上射了出来。
他积得比我还多,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的冲力,一阵一阵地撞击在前列腺上,导致我全身不由自主地跟着发颤。我咬牙忍耐着肠道里诡异的快感,以为这就完事了,谁知道闷油瓶并没有退出来,半硬的rou棒还塞在我肠道里,接着他抓着我的屁股就开始揉。
我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