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三叔以前给我看的丹药,这里竟然有这么多。
"别乱动。"文锦对我说。"这石盘下设置了一个平衡陷阱,一旦没有按照固有的顺序去拿上面的丹药,就会立即触动机关。"
我点点头,就凝神去看石盘,上面已有几个地方是空的。闷油瓶一直盯着星盘,过了一会,他指着其中的一颗道:"这颗。"
文锦就问他:"你确定吗?"
闷油瓶点点头,掏出了匕首就打算挖。我拦住了他,道:"你怎么知道是这一颗?"
闷油瓶没有回答,对于他这种什么都不说的态度我心中有些火大,就说:"这可是要命的事情,最好先搞清楚。"
闷油瓶抬起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我有感觉。"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好闭嘴,心想感觉这么飘渺的东西,能信嘛。但想归想,我还是习惯性选择了相信闷油瓶。
文锦也看了一会星盘,说:"霍玲拿回来的似乎就是这些。"
闷油瓶点了点头,文锦就有些失望,道:"但她还是'尸化'了,这药真的有效吗?"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才道:"这不一样。"说完闷油瓶就看了我一眼,说:"把右手伸出来。"
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就把鸡爪一样僵直的右手伸了出去。
闷油瓶掐住我的手腕,直直地看着我,我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心里不禁就有些发毛。
我看了一眼他右手明晃晃的匕首,又看到他已经把目光转到我的脉门上,心里就觉得有点不太妙。
他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看着我的手腕,沉声道:"忍一下。”
"忍......啊--"我刚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话刚出口就变成了一声惨叫。闷油瓶手中的匕首已经快速地割开了我的血管,血瞬间泉涌而出。
接下来我简直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因为闷油瓶已经将嘴凑到我的伤口上,那种伤口被猛地吮吸然后血ye喷涌而出的感觉真的是相当怪异。
我整个人都僵在那,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竟然是这家伙的嘴唇竟然还挺软的。
直到他抬起头,我才反应过来,问他:“你……你这是……干啥……”
他没理我,只是转过头将口中的血喷到石盘上,血很快就溶到了石盘里。他喷完这一口后,就又再凑过来继续吸吮。
我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的恐惧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我拼命想将手收回来,但比力气我明显不是闷油瓶的对手,这种挣扎只让我的血ye流动得更加快速。
闷油瓶对我的举动有些不满,抬头的时候还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心说你瞪我干什么?没理由你要吸我的血,我还把脖子凑过去吧?
本来之前受伤就失血有点多,再给闷油瓶这么一吸,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眼前发黑,腿发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闷油瓶才松开我的手,这时我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闷油瓶一只手圈住我的腰扶住我,另一只手估计正在挖石盘上的丹药。
我很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但这次实在是消耗得狠了,一睁眼就觉得眼前发花,什么都是重影,看久了就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我只好又把眼睛闭上。
又过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听到文锦在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闷油瓶应了一声。他的话音一落我就感觉下颚被人捏住,一小块冰凉的东西被人塞到了嘴里。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ye体瞬间流进了我的喉咙中,我立即猜到被放入嘴里的是石盘上的丹药,又想起霍玲变成的那只禁婆,不由得死命挣扎起来。
第6章
感受到我的挣扎,闷油瓶圈在我腰上的手箍得更加用力,我连一点都动不了,大概是怕我将东西吐出来,他那两只奇长的手指还伸到我嘴里捅了捅。
手指捅到喉咙的感觉让我反射性要呕吐,我眼泪都出来了,又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他压得更紧了。
闷油瓶的手指在我口里翻搅了一会,确定我已经把丹药吞进去了,就把手指抽了出来摸到了我脖子根部。
我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就想起闷油瓶平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睡不醒的样子,但他要发起狠来,可是个连血尸的脖子都能拧断的主,冷汗一下就下来了,立刻放弃了挣扎。
闷油瓶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安静,按着我的手稍微松了松,但是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被折腾得够呛,只能煮软的面条一样挂在他身上喘气。好在闷油瓶虽然瘦,但身子软得像女人,也不会觉得硌着难受。
四周安静到了极点,闷油瓶极度轻微的呼吸声在我的脑袋边上规律地响着,有种催眠的效果,我渐渐的就觉得有些困顿。
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就在意识要陷入混沌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文锦握住了我的右手,曲了曲我的手指,然后说:“关节可以动了,但颜色没变。”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说:"药效弱了。"
文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