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ji》
作者:牛二ggg/小中都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一群逃难到香港的人,为了活下去,他们什么都愿意干。
又名,在香港当男ji的日子。
第一卷 离
第一章
张冲天这名字起的真叫绝!根据我们农村的说法:名字贱好养活。看这情况,他爸妈根本没想让他活。
我说这话的时候,被他压在床上挖屁眼。
这他妈也不是啥堆宝藏的海洞,有这必要吗?再说你一个开船的也不是海盗。
张冲天头也不抬,你懂熊!老子去过索马里。
去过索马里就是海盗啊?我还被你Cao了也没敢叫日天呐!啊~行了行了……
吱吱呀呀床摇半宿,哼,我就冷眼瞅着,床腿跟我的腰谁先断。
张冲天名字起的神,人倒跟畜生一样,Cao起来没完没了,要不是他出价最高,这谁受的了。
“他那玩意儿有二十公分没”潘飞飞先前问我。
他自称上海人,口音都快扯到黑龙江省了,我看要不是小兴安岭隔着,还能顺着不列亚河一路向北。
他下巴尖,一笑起来能戳人。
我抽烟想事,最烦叫人打扰。
也就信口开河:“那哪儿能呐~一般一般也就一尺多吧”
潘飞飞依在美式乡村酒吧的大前台上,笑得那叫一个yIn荡,一个勾人。
“上回那个杰克逊先森,才二十多公分就给我捅得一天下不了床,你这一尺的——腿得干劈叉了吧……”
我思绪被打断,回来神来跟他辩自是巧舌如簧,“爷爷我别的不行,就是身子软。啧啧啧,天生吃这行饭,这劈叉都是基本功……”
我说这话故意逗他,潘飞飞哪都sao,就是身子硬,腿不能压胯不能提,先前还叫一美国人干骨折了,这件事整个卡里酒吧足足笑了半年。
卡里酒吧在码头,客人大多都是水手,全世界的都有,美国佬大方,英国佬绅士,最受欢迎。
人员来去多,有时候一个笑话在我们嘴里颠来倒去能说个几百次。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不出来,当个不过脑子的胡侃——能让客人高兴也算是剐尽了最后价值。
我说劈叉的时候,大家目光都性质勃勃投上来,打算看看能挖出个什么亮点,好在晚上最后一班船到来之前给自己多增点筹码。
我这人就是逞脸胜,人越多越疯。正要信口开河,感觉领口一紧,勒得喘不过气。回头看,张冲天居高临下地瞪我。把我拎着往二楼hotel走。
潘飞飞鸟悄地过来“啊哟~劈叉去啊”
我懒得理他。贴着张冲天胳膊把自己松下来,抱住他胳膊“哥哥,我说着玩儿呢”。好家伙,有段时间没来,胳膊又粗了一圈。
我们关系是这样的,承包制。
按次收费呢,一次一百。包月五千。包年呢还是按月支付,一个月四千。
他包一年,就等于这段时间我不能去接别的客,只能挨他Cao。
他这人就是面上冷,其实人还不错。他把我扔床上,自顾自去洗澡。刚下船,身上一股子汗加海腥味儿,反正他自己觉得不好的东西也不会让我试。
酒吧二楼就是旅馆。老板姓陈,独具慧眼,商机都让他给榨尽了。果然我姥儿说的没错,人太聪明狠了的都长不高。
这么一看张冲天应该是属于没脑子压的,个子狠天高,得弯腰从浴室出来。
裹着下半身,上面水淋淋地在凹凸的腹部闪烁,略深色的皮肤亮涔涔。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咱两谁嫖谁。
我刚被搂着怀捅进去,他也叹息在我胸口呼出一团热气。
“你还想嫖我?”他攥着我的tunrou,往自己那东西上戳。
“我、的意思、你这么、英俊、还用出来嫖吗?”一句话被干的稀碎。
他听了浓眉一拧,生气地把我按倒从后面插,不让我看他脸。
烦人呢!这人就是好赖话不分!平时拿屁话哄他都行,真心想夸夸他,又给脸子看。
爷爷我!侧头一瞧…他手掌钉耙似地巨阔,胳膊如桅杆坚硬,青筋一路暴突直冲大臂。
想想武斗还是算了。
眼窝乱拐,计上心来。
爷爷我夹不死你!
Cao!
啪!
—
夜幕终于降临的时候,我背对着他一动不动,没有丝毫服务意识。
他凑过来,“生气啦?”
被子一裹,谁都不理。
妈的老子屁股现在一点知觉没有,指定是被钉耙戳出窟窿眼了。
你不是鬼嚎好紧好紧的吗,我紧了你凭什么打我屁股。
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猪八戒照镜子,该我倒霉啊……
“说紧是夸你呢,不用劲都紧地正合适……你一用劲就…太紧了……”
他手从下面探过来,抚上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