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角传情。
跨过去,直接用那处柔软套住了鄂孝廉火热的挺立,在美人棉花糖似的身子里一柱擎天。
“啊、啊、啊、啊……”美人儿扶着男人的肩膀,淫荡的大叫着,在男人身上主动起起伏伏,胸乳儿两只大白兔一样跳动,乳波伴随着奶香在暖融融的春闺里荡漾。
屋内还到处摆放着绿妙水最爱的月季牡丹等等各色鲜花儿,浓郁的花香,和身上起伏的美人儿,真叫鄂孝廉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啊……啊……夫君……奴家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还得给葡萄喂奶呢呜呜呜……嘤嘤嘤……坏蛋夫君那里那里不可以嗯啊!!!”绿妙水娇弱无力的求饶着,眼睛通红肿着像个桃子,委委屈屈的男人看了却更用力的弄他,把他弄的不停的哭。
他特别后悔戴那狐狸尾巴。
原来的夫君就很猛了,现下可好,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坏夫君弄死了,那里也酸麻的不像自己的了,身子也不是自己的了,嘤嘤嘤……
这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他趴跪在床上无力的依靠着床栏,白嫩的臀被撞红了,柔软的红肿入口处花瓣被磨得大了两倍,那粉红的小阴茎也射不出来什么,疲软了。
“嘿……宝贝儿你这里太好了……那丫头都胖成啥样了有羊奶!!啊啊……再来两次!!”鄂孝廉又把美人弄过来,正面插入肏动起来。
“嗯啊~~嗯啊~~~哼呜呜~~夫君夫君奴家真的要死了~~~嗯呜呜~~~都几个两次了~~夫君是个大骗子呜呜呜~~~”
就这样,鄂孝廉成功把美人第一次给肏晕过去了,自己躺在美人身边也已经是早上天蒙蒙亮了。
夫夫两个三十纵欲一夜,第二天中午过去了才醒过来。
鄂孝廉一向好睡懒觉,成功的没起来,大美人起来后,身子没有一处是好地方,全是吻痕掐痕蹂躏的白皮儿上都痕迹。
“嘶……”绿妙水觉得腰身也不敢动,那里都像是被巨石头压过一样,不过下面的私处却很是清凉舒服,没有疼痛感,只是有点性爱过度后的酸麻和湿润。
亵裤不知为何湿哒哒的,是每次上过药后才会出现的,绿妙水一时又害羞又欢喜的看着床上睡的昏天暗地的男人,就算再失控沉溺,他也是爱惜疼宠自己的。
身子也干干净净,嫁给这般的好男人,绿妙水突然爱上了昨夜疯狂的感觉,身子似乎还保留着昨夜被男人抚摸的记忆,或许是昨夜太尽兴了。
绿妙水起身换了衣裳,叫人打来水,在小净房洗漱后,拿了温热的帕子给鄂孝廉擦了擦脸,拿了一条晒的绵软的厚被子给他盖上,点了真正的安神香。
这才扶着腰走出来。
灵鹊儿和紫芍偷偷笑他,二人扶着绿妙水,灵鹊儿笑着道:“正君,您不必起这般早的,我和紫芍哥都准备好了,您多休息休息才能多多生养呢~~”
紫芍肚子还不显,端着一盏精致的瓷盅过来,有些担心的看着绿妙水走路都不稳的样子:“这是沙姆姆给您炖的滋补品,先生真是的,太不知道节制了,您身子坏了可怎么好?”
绿妙水震惊的大眼睛:“你们都听见了么?”
紫芍憋笑,轻轻在绿妙水耳边:“您的哭叫声,我和二柱在屋里都听到了,二柱还以为您被先生打了呢,还好被我拦住了,先生也是的,昨个那么累还折腾您。”
“怎么能呢,紫芍哥您可真是太保守了!!您看正君被先生滋润的多美啊!他们这样恩爱才好呢,咱们给正君梳妆吧!!”灵鹊儿笑着给绿妙水梳头发。
绿妙水掀开看是红枣炖燕窝,绯红着饱满光彩的脸蛋儿,害羞又窘迫不肯搭话,一整夜后他被滋润的任何人都能看出来更美了。
初一到初七,过年的风俗和花样很是有趣儿,一家人还上街逛。
鄂孝廉浅笑揽着美人儿道:“等开春咱们就要去南边的雍城了,我考试后可以在南边的地方好好玩一玩儿,那里还可以游湖呢。”
绿妙水靓丽璀璨的琥珀狐尾大眼像是碎了的钻石星光,抱着鄂孝廉的手臂,高兴道:“真的呀?太好啦~~~咱们葡萄也可以跟着夫君开开眼界了~~~”
“那里附近的柳城是你母亲的老家,你不是从南边儿长大的么?”鄂孝廉温和笑着问,边问边停下看了看对面的首饰店。
绿妙水眼睫毛颤了颤,落寞的低下掩盖着什么,抿着唇突然一笑又抬起头,发现在首饰店前面,于是摇晃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撒娇:“那是很小的事情啦~~我都不记得了~~夫君是要给我买首饰么?也给咱们葡萄买一件好不好呢?”
鄂孝廉亲亲他的额头,耐心而温柔,牵着他:“好~~走,进去吧——”
快乐悠闲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转眼间就开春了,鄂孝廉忙的脚不沾地,又要熬夜读书,又要管理生意,毕竟在县城的铺子就要开始了正式经营开张了。
绿妙水看他这么辛苦,很是心疼,甚至后悔说了要鄂孝廉去参加科举的事情。
夜里,大美人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