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剑仙时醉时醒,要么神智昏沉,要么身体泥软,被魔尊翻来覆去cao玩。即便偶有机会,手足无力地躲藏起来,或是勉强逃入山林,也会眨眼之间莫名其妙回到卧房,喉咙与后xue突然又涨又痛,花xue里酸痒得像要疯掉,yIn水直流。
国师来过几次。魔尊从不避人,当着对方的面,把剑仙摁在自己腿间服侍,甚至一面顶他子宫,一面让对方带的医师替剑仙诊疗,改进那些用处可疑的药方。
“不瞒大人,以敝人研习所得,便是要立刻制出妙药,化解服用之人修为,也不是做不到。”国师暗示。
魔尊问:“你预备几时投放于仙道界水源之中?”
对方但笑不语。
“那便是要与我魔道界不利了。”
国师拱手:“区区俗人国家,聊以自保而已,大人切莫多心。七日将至,敝人虽无法教灵修派撤去法界,却有内应之人做下手脚,今日子时,剑阵封印外那道法界应会失效一瞬,还请大人善加利用。”
剑仙被人撬开嘴,灌进一剂汤药,以保证他老实任由魔尊摆弄。
饮下不久,他双眼便呆滞起来,即便被魔尊cao得股间啪啪响,也仍扛不住困意,垂首睡去。
魔尊按着他,在他子宫里又顶了数十下,射出阳Jing,这才抽离。他把剑仙放倒在床上,使其双腿曲起靠于床头,屁股抬高,下面垫入被褥,确保自己的Jingye一滴也不要漏出来。
此时剑仙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
他觉着自己躺在一处shi冷Yin暗的地方,就像之前那条石廊。睁开眼,人果然就在石廊里,躺在桌上。他坐起身,但身体并没有跟着坐起,而是躺在原地。
剑仙站起来走了几步,回头看那具瘫软在桌上的rou身。脸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身上是多年积累的旧伤痕,这是遗留在魔道界的那副身子。
门被推开了,有几人进来,看不清脸。
其中一人开口:“意君大人,小的看还是再等两天吧?反正”是小魔修的声音,剑仙再看时,那走在后面的人果然变成了小魔修的样貌。
另一人说:“若无意外,魔尊明日必定返回,届时若清算,你如何将功折罪?我可是看在老yIn仙面上,帮你一把。”是极意君。
剑仙眼中,本看不清脸的人影变成了极意君与小yIn贼,身上衣物也与破瓜当日无二。他又听见木轮转动的吱吱声,于是小魔修身前出现了一台看不真切的木具,被人推着往这边来。
是在做梦,还是另一具身体传达的感知?剑仙心中生疑,让到一边。
极意君从木具上拾起一物,快走几步,来到剑仙rou身头侧,拂开他双眼。剑仙周围的环境顿时改变了,他并没身处那个石廊,而是躺在装饰华丽的殿阁内。
极意君将手上的东西亮给他看,口中说:“剑仙大人来瞧瞧,这可是要让你欲仙欲死的好玩意儿。”
进入剑仙视野的,是根上细下粗的木管,约一尺长,管身密密麻麻排布细小凸起,两头开孔,细端比幺指略粗,粗端成人拇指宽度。粗端孔里插着根铜条,极意君把那铜条往里捅,露出木管另一头的是个细毛掸子,乍看像马鬃毛,每根毛都被紧紧压在细端孔道内。
等极意君将那掸子捅出细孔两寸,再一往回拉,鬃毛就膨松开来,炸成比成年男人拳头还大的一团。极意君每抽拉铜条一次,那掸子就带着鬃毛团高速旋转,在木管细端缩进膨出。
极意君将那木管细端插进剑仙嘴里,铜条轻轻一捅,剑仙就感到又韧又密的细毛猛然涨满喉口,还飞速转动着,刷得口腔与喉道刺痒难忍。虽然被捅的是躺在台上那具身体,剑仙仍忍不住,在极意君身后捂嘴直咳。
“咳咳”
此时魔尊正坐在床边养护法器,见沉睡的剑仙突然呛咳,他起身掰开后者的嘴检查一番,顺便把剑仙拖过来,将自己还软着的男根塞进那嘴里。
剑仙觉着似乎真的有什么顶着喉头,不适地清清嗓子,即便如此,极意君与小魔修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大概真的只是在做梦吧?
极意君把那鬃毛掸子在剑仙喉中抽插几次,拔出来,细密长毛一根根油亮,保持着原本的蓬松,可见防水性极强。
他把木管交给侍从,对小魔修说:“这可是专程从我府上运来的欢喜家什,又叫驴圣人,多少贞洁烈女给它调教得滚瓜烂熟。你可看好,它只需一夜,便能将剑仙那没人碰过的身子,搞成前几日那般来者不拒汁水淋漓的模样。”
侍从喀喀地安装好木管,又上前抱起剑仙的身体,将他送到那看不清的木具前。
这下,剑仙眼里,那木具的形状清晰起来。
是一座四条腿的木架子,形似木马,中空,里面有些传杆与齿轮,前面伸出摇杆来,可以像摇磨一样Cao作。
剑仙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送到那木马腹下,双手双足拉高,拷在木架最高的一道梁上,形成抱着木马肚子的模样。
那木马身后有两道机关,一道安装了刚才那细头粗尾内藏鬃毛掸子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