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答不上来了。
这期间,剑仙下体淫水横流,纵然昏厥,小腹仍抽搐不止。筷子挥洒着水滴,在石板上敲得叩叩响,不一会儿,剑仙身下就又流出一片水洼来。
剑仙颤抖着手,想再把筷子拔去,却觉眼前一暗。
剑仙面上滚烫,抬手,扣住掌门师兄腕口,不让他再动:“师兄对我多番照顾,我自然知道!你、你先放开!”
掌门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足下一转,抱着剑仙进入山林,将他放在树下,捧起他的脸恣意亲吻。
“急什么,师兄又不是责备你。”
他回到客房院内,将剑仙往阶边一放,便去取法器,把整个院落与外界隔离开来。
师兄将他踢倒在地,又一脚拨开他阳具,露出含着竹筷、被插得淫水涟涟的花穴。
师兄猛然贴近他背后,一手锁他咽喉,一手伸进袍底,在剑仙两腿间握住那竹筷。
师兄循循善诱:“你生得雌雄同体,即是师弟又是师妹,我看你长大,既做掌门又当师兄。云越,你若想开荤,何必对师兄隐瞒?”
“何时学会了玩你自个儿?”
掌门在他耳边轻声说:“当初师兄用本命玉牌为你制备身体,见下身有异,担心你醒来无地自容,因此略施小计,将你异处隐藏。云越,师兄对你如此好,你当真不知?若你想快活,怎不同师兄商量?”
“不认。”剑仙小声坚持。
响!
师兄轻轻转动竹筷,剑仙顿感那筷身的棱角在宫口来回切割:“师、师兄!”
剑仙如蒙奇耻大辱:“没有!”
剑仙百口莫辩,只得低声应:“谢过师兄。”
大股黏滑液体,随那筷子涌出宫口,剑仙腿软得只能靠在师兄身上。
剑仙接过饮下,毫不生疑。
师兄见他经过方才一回,不但没有对自
剑仙想拔出手指,手指却被痉挛的肌肉夹得死紧。
一股股淫水顺着这细长硬物流出,湿了他的手。
师兄笑笑,他用满是淫液的手,拍拍剑仙的脸:“罢了。师兄与你解那淫术,你不可再用硬物乱捅乱插。破身事小,伤身事大,下回莫要玩得这般野。”
“是吗?”师兄捻转那竹筷,将之慢慢拔出。
边说,边轻轻抽插手上的筷子。
师兄却又继续说:“宴席之上,你竟用整筒竹筷捅入下体自渎,当真视我派清誉如无物。若非本掌门当机立断,到底会如何收场,你心里可有数?”
“云越,你可认错领罚?”
剑仙跪着,全身发颤,尚不明白师兄的意思。
师兄的外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支仍然深插他下体内的竹筷。它不知已在山林野地与子宫之间往返多少次,上面沾满爱液,又裹着枯叶泥土蛛网,脏兮兮地,捅在剑仙的子宫里。
他不知自己是何时中了谁的淫术,莫非方才那竹筷丢了又来,是他的幻觉?他当真是自己手持那支筷子,当着师兄的面,疯狂插自己子宫到一次次泄身?
“那是何人?众目睽睽之下,除去你下着,淫辱你下体,何人有这能耐?”
筷子落入敌手,比命根子在别人手上更可怕。
剑仙顿时噤声。
这话出口,他自己也觉着荒谬。
剑仙下意识退出一步,但那竹筷没有再动弹。
“没有?”
前句听得窝心,后句听得闹心,剑仙气愤不已,终于开口说出实情:“是那筷子自个儿长腿每次我丢掉它,它都会自行插回来!”
房内已被布置成法坛,案上燃香点烛,数件法器摆放案旁。师兄写了符,燃进杯中,冲一杯茶水递给剑仙。
“来。”师兄招手,唤他进房。
剑仙恼怒,扫开师兄的腿,翻身站起:“师兄你莫再逾礼!别说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我当真做了什么,也与你无关呃!”
师兄站在他面前,抬脚把他的手拨开,随后勾起他下巴,问:“何时开始的?”
“不是我!”
此间剑仙转醒,本想站起,但双腿给插得发软,不得不跪在地上。
——魔尊被隔绝于结界之外,哪里进得来?
“好好听掌门说话!”师兄轻斥。
等一下,他这身体既然受师兄障眼法保护,又是谁、在什么时候解开法术呢?
他又气又急,眼前黑斑乱舞,终于昏了过去,手指还夹着竹筷,插在自己阴道里。
他竟然在师兄怀里用手指插自己阴道!
剑仙依言过去。
剑仙想不明白,只觉头昏脑涨,腹内酸痛,饱受折磨的子宫阵阵抽搐,急需休养。
“也太骚了,身为师兄,怎能不管教一番?”
掌门轻声说着,心下主意已定。
后者将湿哒哒的筷子拎起,故意让剑仙看筷子上沾的淫液与污物,然后指尖一弹,将其随手丢到院子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