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日的情欲浮沉,仿佛一个yIn靡的梦。那种下身空虚的感触几乎深深地刻进了身体里,亵裤的布料卡入肥肿的花蒂之中,教他颇为难堪。只是药性大约真的过去了,女xue如此摩擦也不怎么见淌水,不过是摩得有些难受罢了。
陆子卿深吸口气,往内室走去。床榻的幔帐放了一半,温云露出半个脑袋,一双明眸静静地瞧着他。温云的眼睛生得极好看,眸光熠熠,像是夏日里涌动的水流。生了一双这样的眼睛想要惑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被褥才刚被掀开了一个角,一具雪白的身体就钻了出来。温云搂住陆子卿,含着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往里探。陆子卿下意识地搂住温云,双手正好拖着少年丰满的tunrou。温云的肌肤光滑极了,比上好的绸缎还要柔滑。骨rou匀亭,其上一丝伤痕也无。
陆子卿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沉浸在亲吻中的温云,拉着他的手臂,上上下下地察看。温云吻的正起劲,脸上带了几分茫然,“怎么啦?”他大大方方地将身躯展露给对方瞧。
Jing致的锁骨下是一对聚不齐起来的rurou,ru尖穿孔结痂,下身瓷白细腻。陆子卿握住温云的左腿,仔仔细细地反复察看。温云不解其意,蹭了蹭青年的面颊,柔声道:“到底怎么了?”
温云对如今的这副身体自信得很,却不料心上人眉头越皱越紧。他有些心慌。“师哥、师哥、师哥,”温云拖长了尾音,像只乖顺的小猫一般,发出软绵绵的叫唤。
“阿云,”陆子卿将手覆在温云的左腿上,愁眉道:“我没记错的话,你这儿不是有块疤么?”陆子卿确实没记错,温云被他带走的时候,可以算是伤痕累累。陆家有个定好的皇后,自然不缺千金之方。时间不长的伤疤几乎都痊愈了,留下的是些经年累伤,再好的膏药也无法完全复原。温云在陆子卿身边养了数年,那些伤疤大都很淡了。唯有左腿上的疤痕仍旧显眼,像条蜈蚣。
“用了温府的秘药,自然就好了,”温云搂着青年的腰身,在对方胸膛上拱了拱。陆子卿抚摸着温云的软发,心知他在撒谎。温府再有何等的膏药,哪里能比得过陆家。要让伤疤彻底消除。陆子卿隐约猜到了方法,越想越觉得心中酸楚。
温云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耳畔传来隐约的啜泣声。他愣了片刻,十分温柔地轻声道:“我没事的。”
陆子卿吻了吻温云的耳垂与碎发,将脑袋抵在少年的额上,闷闷地说:“到底是我思虑不周,没能给你安排好去处。”
温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轻抚对方面颊上的泪珠,用十分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可是,师哥就是我的去处啊。”
陆子卿抬眸,看着温云那双蕴含辉光的眸子,情不自禁地含住了温云的双唇。他的吻技相当生涩,又缓慢又磨人。不过,温云十分的乐在其中。
少年的嘴唇很软,身体亦如此。亲吻从唇瓣转向了泛红的双颊、柔软的耳垂与细白的颈子。温云觉得自己像被温暖的天丝包裹,令人沉醉。其实,对方粗暴一点对待他,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名贵的珍器。
但是,像现在这样的抚摸。温云并不感到非常意外。他最了解,自己心仪的人是什么性子。他只是觉得有些恍惚,好像在做梦。温云伸出手,捧起一把长发。陆子卿的发质很好,乌黑发丝柔顺地凝在他的掌心。
陆子卿捧着他的窄腰,亲吻他的耳垂。shi红的嘴唇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点水渍。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滑过脊背。温云半跪在床榻上,赤裸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泛起chao红。
“阿云,”陆子卿含糊不清地唤道。他的身躯贴紧了少年硬挺的ru粒。温云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发出舒缓的呻yin。
温云仰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同陆子卿十指紧扣。亲吻顺着脖颈向下,在Jing致的锁骨处稍作停留。陆子卿吻了吻白腻的左ru,避开了结痂的ru珠。亲吻与抚慰像一支细软的鹅绒,在温云的胴体上轻轻划过。春chao泛滥,性器不知何时泄了出来,牝户将身下的褥子浸shi了一大块。
温云本以为自己能够应付自如,可事到临头,却是毫无办法。他觉得自己仿佛一支紧闭的蚌,被暖融融的chao水溶化,露出最细嫩的内里。陆子卿不过是抱着他的身体亲吻,就教他出了一身的汗。浑身shi淋淋的,彻底丢盔卸甲。
陆子卿将人抱去浴池。温云被那热气蒸腾熏得,不一会儿就倚在他的肩头小憩。他迷迷糊糊地睡醒了一觉,发现陆子卿正用巾子替他绞干shi发。温云眨了眨蓬松的睡眼,凑上去在陆子卿的唇角亲了亲。
“别闹,”陆子卿腾不出手来,只好蹭了蹭温云的鼻尖。沐浴过后的皮rou透着水粉色。温云伸出一个指头,在陆子卿的薄唇上点了点。陆子卿抓了抓温云半干的乱发,身体往后仰,道:“别乱动。”
蓬松的乱发绕了额头一圈,衬得温云像只卷毛幼犬。他兴致来了,也不理会陆子卿的提醒,趴上前衔住对方的唇。陆子卿记挂着对方的shi发,亲吻颇为敷衍,被少年缠住不放。陆子卿无奈,只好腾出手按住温云的嘴唇。少年shi漉漉的眸子瞧着他,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