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冬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清清爽爽的一身。他发现酒店的床单被套也都被换过,房间的窗帘拉了一半,暖意十足的阳光斜斜洒进来,晒得人慵懒又舒服。
顾允冬起身伸了个懒腰,在整个套房里走了一圈,没看见陈鹤的踪影。所以,果然是一夜激情吧。这样也不错,顾允冬想,解决了自己身体一段时间的需求,接下来可以忍耐一阵了。
他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想必是昨天被揉得像咸菜干一样,被清洁工或者陈鹤丢掉了吧。顾允冬在套房里翻找,除了浴袍之外,只见到几件挂在衣柜里的白衬衫,没有裤子,这可让他犯了难。总之不能一直光溜溜的,他索性套上一件宽大得恰好遮住屁股的白衬衫,去给前台打电话。
“您好客人,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能麻烦您帮我拿套衣服裤子上来吗?稍后和房费一起付。”
前台声音甜美:“请您稍等。”她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遗憾地道:“对不起,我们不提供这项服务。”
顾允冬也不好逼人家给自己送衣服,灵机一动,准备拿出手机搜索外卖,谁知道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估计是陈鹤昨天绑架的时候怕自己求救,直接给丢了?
顾允冬还急着要回公司做项目,当下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拿浴巾裹了裹,想开门出去找人借一件。接着他手握在门把手上,陷入了对人生深深的怀疑中。
自己这是……被陈鹤软禁在酒店套房里了?
顾允冬再次打电话给前台,说明自己的情况,小姐姐却只会说:“对不起,我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呢,请您好好休息吧。”
他明白了,这家酒店,好像就是陈鹤公司旗下的!
顾允冬百无聊赖地等到中午,在服务生的严密监控下,吃了送来的午饭。他相信陈鹤一定会回来,等啊等,终于在晚上12点时,等到了晚归的男人。
顾允冬困得都有些睁不开眼,趴在床上,迷蒙地朝他抬头问:“你回来啦?”
陈鹤正脱西装的手一僵,双眼牢牢地锁住了他。顾允冬身上正穿着他故意放在衣柜里的白衬衫,半透的材质勾勒出细瘦的腰身,下摆延伸到tun部,因为侧躺的缘故,他富有弹性的屁股rou翘在一边,被遮住一半,整个人就好像故意睡在那儿,等着人扑上去。
陈鹤也没有克制自己,合衣而上,一手抬起顾允冬的下巴,堵住他的唇,一手覆在那浑圆的tun部,肆意揉捏。
“嗯……”顾允冬半睁着眼,还挂念着自己被囚禁的事,舌头使力把陈鹤的舌尖往外推,呜呜着往后缩。
陈鹤把他捏得内裤垮了一半,tun尖也发红,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顾允冬今天受了一整个白天的气,才没有昨天那么好打发,把自己的内裤往上一扯,弾出啵的一声,惹得陈鹤眸光又深了几分。
“你怎么回事?”顾允冬坐起来,愤怒控诉,“私自囚禁他人是犯法的,你一个CEO,连这个都不懂吗?你又不能关我一辈子,别以为我出去了不会告你!”
陈鹤反问:“谁说我不能关你一辈子?”
顾允冬愣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要说自杀威胁什么的,他可舍不得自己这条小命。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出要告陈鹤这种话了,说不定本来人家玩厌了就会放过自己,现在却弄巧成拙了。
他的眼神躲闪起来,双腿屈起搁在左侧,手撑床面,头偏到一边。下一秒,陈鹤忽然伸手从衬衫下摆摸进去,利落地把他稍显秀气的rou棒掏出来,圈进手掌里快速揉搓。顾允冬狠狠瞪他,偏偏身体软了,做什么都没气势,眼里还水盈盈的。
陈鹤揉了两下他的小nai包,等到小nai头肿立起来之后,顾允冬明显就有些受不住了,撑着床面的手都软了一些。隔着自己的衬衫,陈鹤低头含住了那透出艳红的小豆子,唾ye沾shi了衬衫的布料,陈鹤吸ru的同时,衬衫在嘴唇吮吸的动作中微微摩擦ru头,带来比真正接触还要深的痒意。
顾允冬很想快点撕开身上这层恼人的布料,贴住陈鹤有力的身躯。可如果真这样干了,岂不就是和他认输?
在唾ye的润shi下,胸前的两片布料完全贴在了顾允冬的两个nai子上,两团白rou就这么软软地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活像穿了色情套装似的。
陈鹤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这才慢慢解开顾允冬的扣子。
顾允冬的眼神清明了一瞬,脑子缓慢地运转。他身体袒露出来,带点小软rou的小腹,浑圆饱满的双ru,都引得陈鹤俯身下去,品尝大餐似的舔吻。
顾允冬身子后仰,呜嗯着呻yin,一边还试图和陈鹤讲道理:“你要怎么才肯放我出去?”
陈鹤的舌头在他肚脐眼上停住,往里顶了一下,道:“不知道……”
“啊……”顾允冬用膝盖磨着他的腰,听见陈鹤道:“或许……你嫁给我?”
顾允冬吓了一跳,睁大眼,双手捧起他的脸,注视过去:“你是在开玩笑吧?”
陈鹤抿了抿唇,问:“我为什么是在开玩笑?时容可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