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来了。”吧台前的调酒师招呼了一声身材颀长气质不凡的青年,熟稔的调好一杯 Black Russian 推过去。
“不,今天不喝这个。来一杯玛格丽特。”青年笑了笑推回了酒杯。
“怎么,黎少今天变了性子了?”调酒师看起来和青年很熟悉,打趣道。
“我明天结婚,不喝烈酒。”青年淡淡的笑,低敛的眼睛里却没什么喜悦,反倒在柔和的灯光下有几分失落的感觉。
“那恭喜了。”调酒师一愣,随后笑道。
酒吧里并不嘈杂,偶尔会有驻唱歌手唱着低缓的情歌,其余时间只放着些轻音乐,是个格调优雅的清吧。
俊美的青年就这么孤身一人坐在吧台前,捧着一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今天来了么。”青年浅啜一口突然转头问道。
调酒师心领神会,朝他身后的门口方向努了努嘴,“现在来了。”
来人身材高大,五官深邃,朝吧台方向阔步走来,绅士和痞子的气质竟然奇异的混合在一起,引得酒吧里的小姑娘侧目。
那是黎绍钧的男朋友,不,前男友,聂淮。
他们并没有经历争吵和分手,却因为其中一个人即将迎来婚姻而被迫结束关系。
“怎么今晚还来这儿喝酒,不去陪你的新娘。”聂淮要了杯威士忌,侧过头对黎绍钧说。
聂淮的话语调平常,带着一点他惯有的漫不经心,听不出讽刺的意味,倒像是老朋友寻常的叙旧。
“结婚前一晚是不能见新娘的。”黎绍钧盯着酒杯上映出的人影,轻轻说道。
“你没有骗婚吧,她知道你是gay?”聂淮笑得轻佻,就像他第一次和青年搭讪时那样。
“知道,我们婚后不会干涉彼此,必要的时候,会去医院要一个孩子。”黎绍钧平静的回答,心脏却揪起来似的叫他喘不上气。他永远失去了这个他深爱的男人,以一种最让他不齿的方式。
黎绍钧竭力控制住颤抖的手,把最后一口酒送到嘴边。他已经喝的很慢很慢,为的就是再看这个男人一眼。今天一过,就会有一对指环将他和一个陌生的人紧紧拴在一起,黎绍钧觉得那时他连站在聂淮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我先走了。”他压下嗓子里的哽咽,起身欲走。
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黎绍钧被凶狠的箍进男人的怀里,一个凶猛的吻像是铺天盖地的暴风雨包围了他,浓烈的酒香和那个男人一样富有侵略性,冲淡了他口中清甜的果香,让黎绍钧像是醉了一般不顾一切的扬起脖颈送上舌尖,温顺而绝望的献祭给男人品尝。
“打个分手炮吧。”黎绍钧听见男人低沉的声线。
“啊……唔嗯……再……啊……再快点……”
容貌俊美的青年被按着跪在柔软的大床上,劲瘦的腰肢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牢牢掌握着,高高翘起的白皙tun瓣间进出着一根紫黑色的巨大阳物,凶狠的撞击让那丰满挺翘的tunrou颤动着变形,又在男人抽出去的时候恢复饱满的形状。
两个人都太猴急了,以至于润滑并没有充分,巨物一寸寸入侵带来的火辣痛楚让黎绍钧细微的颤抖着,他本能的配合起聂淮的抽插,扭腰让前列腺的位置可以带来更多摩擦,他的下身被对方坚硬火热的大家伙塞的满满的,好像他心上缺了的那一块也回来了一样。
“宝贝,你今天真紧。”聂淮在黎绍钧的颤抖中一点点插进他不住收缩的xue口,无论多少次进入都是出人意料的柔软shi热,紧密的包裹住性器的快感让聂淮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黎绍钧热情的有些过分,往常他总是坚持着那可笑的矜持和良好的家教,哪怕是在床上这种地方,也很难听见他抛开羞耻,坦率的表述自己的感受。除非他已经被聂淮Cao的神志不清,但是今天不同。
“再深……啊聂淮……深一点……哈啊……Cao到了……呜……好舒服……”今天的黎绍钧勾人的不像话,竟然还主动撅起屁股去追逐那个带给他快乐的rou棒,xue口吞下gui头后就往下坐,妖Jing似的紧紧裹住不放。
“小sao货,一会可别哭着说不要。”聂淮发出了嘲讽的嗤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黎绍钧的敏感点,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黎绍钧浑身战栗着,脸颊被撞的再床单上磨蹭,shi漉漉的眼眸像可怜的小鹿。
聂淮顺着他苍白的脊背一路舔咬,在他的肩头落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也许明天的这个时候,黎绍钧就会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牙印和新娘吵得不可开交。聂淮坏心的想着。
黎绍钧吃痛的瑟缩起来,却没有推开他,只是可怜巴巴的叫他换一个姿势。“你抱着我……”
聂淮一把他翻过来,黎绍钧就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肩膀,两条长腿也缠着聂淮的腰不放,像个粘着人要糖的小孩子一样扬着下巴要亲亲,聂淮按住他的后脑勺给他一个深吻,下身猛地顶入,把黎绍钧高亢的呻yin尽数封在喉咙里。从深吻中解放出来的黎绍钧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颤抖的双腿